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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小嘰嘰,大棒槌!暖被窩,一起睡!

那白女敕的藕臂上,鮮血有些已經干涸,原先的血跡蜿蜒著,似在柏舟的心口上狠狠地剜去一刀,只留了個碎口子,同初一的傷口一起,流血疼痛。愛睍蓴璩

柏舟舀了清水,想了想,又混了藥粉,融了後,咬著牙澆上去。

「嘶。」初一立馬疼的嚷嚷,股間又有硬物頂著,不好搖晃,只能張口喚著師父。

「誰讓你不乖的,別亂動!」柏舟騰出一只手來,將她的頭按住,另一只手狠心地用濕布巾子擦上去。

「不疼!一點都不疼!」初一性子如此,加之又有師父在,噙著眼淚強忍著。

「難受了就咬我,別磕著舌頭了。」柏舟拍了拍她的後背,見泥丸並未打入手臂中。只是髒污不少,現在清理了,肯定是要受些苦頭。

柏舟下手又狠又利落,絲毫沒有半點憐惜。初一眼淚巴巴地往下滴,實在是疼的厲害,便一口咬住柏舟。

在那脖頸處,似小野貓般的啃噬,不痛,癢癢地撓在柏舟心上。「忍著,下次不許逞強。」

「嗯。」初一還不太明白師父的話,小臉皺成一團,眼淚兒和鼻涕泡兒都沾了上去。

「以後不準替任何人擋泥丸,知道嗎?」柏舟扶著她的腰,用了些力道,防止初一在疼痛時躲閃著,造成二次傷害。

「唔,疼。」初一開始在柏舟脖頸上,磨牙……我磨,我使勁磨!

「哦不,什麼東西都不許擋!」柏舟想想就覺得生氣不已,就為了那個什麼十公主,根本不值得啊!

初一腦袋冒著金星,眼前的物什都繞著圈。「師父,好了嗎?」

听那小聲音可憐兮兮的,柏舟的心都要化了。手上動作加快,將藥粉灑上,幾乎是同時,脖子上一疼。「乖,我纏上布巾就好了啊。」

「嗚嗚。」初一抽抽搭搭的,留下一個個自己的痕跡,細小的牙印子。

柏舟被鬧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纏好,將那傷口處理了,也不忘夸贊自己徒弟。「初一真堅強,真棒!」

「嗯嗯嗯!」初一跟得了糖球兒一樣的小娃一樣,高興的蹲兒往下一坐!

「啊!」柏舟鼻息徒然加重,那里……受了重壓,就那麼興奮起來。

「師父,你那里是什麼呀?」初一胡亂地伸手要去捉,很硌自己好不好!

柏舟滿臉欲^望之色,那春色比之初一,只多不少,急沖沖地喊道。「初一勿動!」

可惜,初一向來不是那落入俗套的少女,小手一撈,真是那三個大字,快!準!狠!

「……初一。」柏舟深深覺得自己在陰陽調和此事上,教導不力!

「唔,師父,我知道啊,這是……」初一松開嘴,湊到柏舟耳根,用力啵啵兒了一口。

「呵呵,先松開吧,乖。」柏舟知曉初一素來不怎麼靠譜,下手也沒有個輕重,唯恐這輩子就這麼變了性別。

初一惱怒師父打斷了她的話,與小孩說悄悄話一般模樣,對著柏舟發紅的耳朵道。「那是師父的,小鳥鳥。」

小鳥鳥,小鳥鳥……

這一小群小鳥鳥從柏舟頭頂嘰嘰喳喳地呼嘯而過,撲稜著羽毛,瞬間不見。

呵呵,這不是重點,關鍵是……小!

柏舟自然是不會那麼不著調,大小什麼的,只有試過的人才知道!干嘛那麼在意!

況且,自己是巨型的,大!棒!槌!

等等,話說回來,柏舟心中涌起醋意,小鳥鳥這話是誰教的!敢在本道長面前來,當場切切切,剁剁剁,砍砍砍!

柏舟還是如常般的微笑,輕輕地將初一抱起來,口中詢問道。「是誰告訴初一的呢?」

「哦,是……唔!」初一還沒說完,就被柏舟麻利地吻住。

唔?五,嗯,是初一的五師兄,越渠?很好,他自己內心齷蹉我這個做師父的無能為力也就罷了,還將無知的天真小師妹帶壞,罪大惡極!實在是不能忍受!不得不罰!

柏舟心中狠狠地將自己五徒弟扔進後山靈洞中,讓他面壁米水不進的悔過,一百天啊一百天!

想歸想,柏舟親上去的勢頭還是收斂了,一貫的溫柔態度,將初一仔細地捧起,慢慢地走到床邊。「初一,睡吧。」

「啊?」初一手中還捏著她自己口中的小鳥鳥,雖然不能一手掌握,但是還是揪著不丟。

「到了明天,什麼煩心事都沒有了。」柏舟輕聲安慰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別人手上的感覺,比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還要難以忍受。想來,也只有這麼好脾氣的道長,才能到這種時刻,還能好言好語。

初一扁了扁嘴,留戀地松開對柏舟的挾制。「師父,明天就會變好嗎?」

「嗯。」柏舟下著保證,她仍是在發燒之中,讓她安下心來吧。

「師父,上來,一起睡。」初一咕嚕往梨木大床上一滾,自然而然地睡在里面。

柏舟當然是百般拒絕,同床共塌什麼的,師徒之間,根本……不可以!想都不要想!

「胡鬧。」還是那句老話,教訓起來,一點力度都沒有。

初一听了成千上百遍這樣的,又有哪一次怕過!「就鬧就鬧!我受傷了,師父!」

「……嗯。」柏舟最怕初一的威脅,現在有了這傷作為借口,初一更是張牙舞爪了。

「疼,師父一走,都疼!非常疼!」初一其實已經清醒,處理傷口那麼疼的,怎麼可能還在迷糊。

柏舟無可奈何,但是這麼燒下去,燒壞了腦子可怎麼辦!雖然本來都不怎麼好使,但……「初一先睡吧,師父去……」

「唔!好!那初一就先暖被窩!反正師父不準出這間屋子!就這麼決定了!」初一高興地在被褥上翻滾著,終于要和師父一起睡睡了麼!

「……」柏舟百爪撓心,撓的心肝脾肺腎全身都泛著癢癢,熱氣在下月復已經聚集多時,沒了發泄的地方。

退燒之用,一是發汗,二是著溫水擦拭。

柏舟將飯焚著沉木的炭火爐子,抬到屏風後側,靠近大床的附近。再端了滿盆的熱水來,放在床頭案幾。

「初一讓師父看看,眼楮里面有瞌睡蟲沒有?」柏舟想起小時候哄初一睡覺的模樣,便這麼逗她。

「沒有有,師父父,初一睡不著。」初一小聲嘀咕著,頭疼,手臂也疼,就是心里發著甜!

比連吃一百個蜜糖還甜!哼!

疼也願意!

柏舟見她眼眶都紅了,趕緊抖著濕面巾過來,搭在初一額頭上。「初一,燙嗎?」

「燙。」初一老實答著,本來就熱,還用一熱巾子搭著,不舒服!

「忍著點,來,師父抱抱。」柏舟除了靴子,和衣躺在初一身側,將初一按進被窩里,連人帶錦被的,一並抱緊。

初一用了全力掙扎著,可惜是月兌了力,好不容易露出半拉腦袋來,喘著氣道。「師父,我是頭上發熱,手手和腳腳都是冰涼的。你這麼捂著我,我真的是憋氣又難受,不信你試試?」

「哦?」柏舟趕緊將手伸進被窩中,尋了那小手,握住一試,果然是跟雪團一樣。

「暖不熱。」初一撅著嘴,在大錦被中,顯得小巧動人。

柏舟只得半躺著,上半身支起來,隨時換著溫水。一手摟著初一,讓她枕靠在自己胸膛上。初一的小腳丫自動地往溫熱的源頭上靠,直直地往柏舟大腿……呃,確切地說,是兩腿之間,拱去。

「好了,就放在這里。」柏舟太陽穴邊的青筋,跳了跳,這都一夜了,消停會吧!

消停會兒,這是來自高雅月兌俗的柏舟道長,呃……那里的心聲。

柏舟將她的腳固定在自己膝蓋附近,兩腿夾住,催動內力,烘著初一。「還冷麼?」

「唔,不冷了。就是我的腿上,癢癢。」初一都不能安分一會兒,小爪子往小腿上伸去。

柏舟這才想到,初一再雪地里跪了,凍傷了肌膚,趕緊又去找出那藥膏,為了防止初一的手去亂抓亂撓,想了個好辦法。「初一,你抱著師父,兩個手摟著我的腰,不能放開。」

「嗯!初一不放!」這等好事兒,不抱是純棒槌!初一上趕著將柏舟的腰緊緊摟住,

柏舟再次覺得,這丫頭一定是生來克自己的。

自己上輩子肯定是殺了豬,這輩子當初一的師父!

再怎麼想,也還是舍不得初一受罪,揉捏著初一的小腿,抹上藥之後,額頭換棉巾,手上按摩個不停。

果真是,絕代好師父!

「師父,我有沒有說過喜歡你?」初一沒有絲毫的困意,盯著柏舟好看的側臉,小聲說著。

「嗯,有。」柏舟知曉她心中沒有安定的感覺,只能怪自己,並不能給她承諾太多。

「那師父,有沒有說過喜歡我?」初一又問了,手指繞著圈圈,點在柏舟的肚子上。

「有,師父喜歡。」柏舟覺得苦澀又是甜蜜,自己終究是顧及太多,給予的太少。

「唔。」初一這才覺得滿意,調整了姿勢,整個人都掛在自家師父身上。

柏舟下月復能噴出火來,別那柔軟的小身子緊緊貼住,鼻翼間除去草藥味道,就全是那少女的芬芳。「初一,願意嫁給師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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