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旦注意到沈青正半抱著自己一條腿,伊落腿上立刻感覺到了異樣。
伊落只覺得沈青胸前軟軟的,同時又極富彈性。一種奇怪的感覺,以沈青胸前接觸到的自己大腿為出發點,迅速席卷全身。一種亢奮,涌上伊落全身,然而同時伊落腿卻開始微微打顫。
伊落心底竊喜。
伊落的**絲屬性佔據了上風。能借機會親近女神,讓伊落陷入陶醉。然而同時又陷入忐忑,伊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因為什麼而惶恐。
「嚶——」沈青再度細細出聲。
伊落這才注意到,沈青正掙扎著試圖站起來。
伊落努力假裝不動聲色,手上用力,身體前傾,準備把沈青扶起來。
身體這一前傾,伊落看得更明顯了,沈青修長的後頸雪白如玉,堪稱凝脂滑膩,一頭長發黑亮柔軟,雙肩則精致圓潤。
尤其是,這個姿勢,伊落目光幾乎是筆直從上向下看向女神胸前。沈青動作間運動服輕蕩,伊落隱約看到沈青運動服下乳白色的小背心,背心吊帶一邊還歪了。
女神胸前那一抹凝滑雪膩……雖然只是隱約窺見一點,但是伊落已然喘不過氣來。
伊落只覺得心怦怦跳。這一刻,女神散發一股幽香,淡淡的,淺淺的,如蘭似麝,如此與眾不同,如此好聞,如此幽幽,如此淡雅,如此……如此……
伊落猛然覺出不對。怎麼女神散發的淡雅幽香里,有一絲……一絲騷味……
完全是直覺,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伊落大幅度前傾上身,目光越過女神雙肩,越過女神高聳的胸前,落到女神竭力掩飾的地方。
女神,胯下,一小塊濡濕。
初秋的天氣,還很燥熱。所以沈青的運動服是很薄那種。伊落看到,女神那個部位,濡濕了一小片,濕了的地方緊緊貼著肌膚。伊落隱約看到濡濕的運動褲中間,微微隆起一片,隆起部位的中心,又淺淺凹下去一條若隱若現的縫隙。
騷味,就從那里發出。伊落口干舌燥,輕輕聳動鼻子。是尿騷味。
「你……」
伊落探身時,沈青就發現了伊落的舉動。此刻,見伊落鼻子一嗅,二嗅,還不知足,還待三嗅,沈青一臉的煞白全部褪去,原本淡淡的一抹紅暈,轉眼便布滿了嬌女敕的臉蛋,甚至連脖子都布滿了。
那是極度的害羞,還有極度的惱怒。
伊落猛然醒悟。沈青和那被自己踢開的女生一般,失禁了。
不過,沈青之前剛上完廁所,所以存量不像那女生那般多,所以,不太顯,不是這麼近的距離,不是兩人幾乎緊挨著,伊落可能根本發現不了。
「那個,我,我不是有意,那個,不好意思……」這時候,伊落的**絲屬性,全面展現在女神面前。擊殺哥布林帶來的改變,昨夜告訴大頭要找沈青表白的勇決,適才不假思索沖出救下沈青的果斷,全都不見蹤影。
只是,伊落嘴上慌亂,心里慌亂,然而慌亂中,卻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也不知沈青只是小便失禁,還是大小便都失禁了?只有淡淡的尿騷味,沒有臭味,應該只是小便失禁
「奇怪,連尿騷味也帶著點幽幽的淡雅味道……我呸,我怎麼和尿騷味較上勁了,難道我還……不,我不可能這麼變態……不過,真想再看兩眼……」伊落越想越亂。
沈青臉通紅,看著伊落進不是退不是,想起剛才要不是這個男生,自己的安全實在不堪設想,一時間,惱怒淡了七分,害羞佔了九分,低聲道,「謝……謝,我……我腳好像崴……崴了……哎呀……」
沈青說著,掙扎著想離開伊落。不料一動,痛楚襲來,忍不住雪雪呼痛,俏臉煞白。
伊落心神大半從胡思亂想中掙月兌出來,這才發現沈青此刻的狀況。
「你別動啊伊落輕聲道。
伊落說著,放開沈青,蹲子,握住沈青精致秀氣的腳踝。
「是這里嗎?」伊落問。只是,聲音有些發顫。
「不是,下面點沈青聲音也發顫,不過是痛的。
「這里?」
「嗯,再左面一點點
「這里?」
「嗯
「哦,那你忍著點啊,開始這一下可能有點痛伊落發顫的聲音。
「你要干什麼?」沈青發顫的聲音。
問聲剛落,「啊——」沈青一聲長長的痛叫。
「接好了伊落欣慰道,「你只是關節有點錯位,沒事了
沈青站起身,嘗試挪了挪腳,隨即輕輕走出兩步,再然後,輕輕蹦跳幾下。
「真的沒事了。謝謝啊!好神奇!你好厲害!」沈青脆聲道。
此刻沈青再沒有那種連驕傲也不屑對你耍的淡漠。
看著沈青微微雀躍、雀躍中又輕輕夾緊雙腿力圖掩飾什麼、那種充滿青春氣息的嬌羞小模樣,伊落突然發現,卻掉那層淡漠的外殼,其實沈青也和其他女孩子差不多。
這讓伊落微微恍惚。伊落感覺,之前似有所悟的狀態,又開始了。有什麼東西,似乎迫切的想要自己去悟通,去悟透。
與此同時,遠處林中,正飛速鼠竄的綠色小身影,發出慘嚎,「 ,果然嗎,果然嗎,阿拉德之眸能自主感應危機,已經開始自發誘導宿主去主動融合…… ,不行,不能被暗魔衛這麼追著,巴爾必須甩開暗魔衛…… ,阿拉德之眸,是巴爾的,是無態巴爾的……」
這邊,伊落剛剛進入似有所悟的狀態,然而,一聲斷喝,再次打斷了伊落的狀態。伊落又一次從似有所悟狀態中被拉了出來。
「鄉巴佬,你找死!我連沈青手都沒牽過啊!」喝聲痛心疾首,「你居然樓了抱了沈青,還模了她的腳,你們現在居然還這麼親密……」
是蔣天。
伊落循聲看去,只見蔣天捂著胳膊,本就慘白的臉,此刻因為疼痛更顯煞白,卻瞪著自己。
伊落恍惚記起,剛才匆忙間似乎看見,是隨行軍人的念力操控,讓蔣天移動了半個身位,于是蔣天只是一只胳膊被一截樹枝嵌進肉里,若不然,就該是胸被樹枝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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