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了。(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感覺滿快。
我們隊伍的配合還不錯。刷刷boss還是可以的。
不過,逍遙卻在想著什麼。
問他,他也不避諱地指出,雪兒現在站位和意識很差,配合不上其他人。
……
好像有點。
「雪兒需要配合嗎?」我在撓頭。
她輸出不錯啦,需要什麼配合嗎?她不需要吧,只需要站在那里輸出就可以了。其他人保護她就好了啊。
「姐姐你欺負我雪兒被我氣得跺腳。
她一著急就會叫我姐姐。這點記好,以後沒事就惹她生個氣來玩。
不過,看她急得那個樣子,還是趕快解釋一下好。意識和站位不好練一練就好了嘛。我也不是天生的,是頂著大紅名和那些boss磨出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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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你這個老師怎麼當的。都不去教她站位和pk的?」我在問狗蛋。
徒弟學不好,自然是老師的錯。光顧談戀愛了嗎?正事都耽誤了。
「她學不會狗蛋大喊冤枉。
冤枉你個頭。你逃跑逃得那麼好,怎麼雪兒都不會跑的。
「你沒教吧我才不會被你現在苦著臉的樣子騙了。
「隊長……」妮妮姐剛才在想著什麼,現在舉手說話。
嗯?
「不是每個人都象你那樣有天分她在搖著頭。
呃,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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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的法術。我也學不會的妮妮姐輕輕地告訴我。
她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每個人都不同的,她也就學學加血,在別人關鍵的時候能加上就可以了。她的聖言術和光魔法基本都沒學。她並不想pk的,只是學好怎麼去救助隊友就可以了。
「是啊是啊。狗蛋那種找刺激的方法,我學不會雪兒終于找到知音了。
她一個女孩子家,本就是來娛樂的嘛。非要和狗蛋那樣玩心跳可是學不來。
也是……
她只要能放出最大的威力就可以了。保護他們,是我和逍遙的責任。
咦?難道我自己不是女孩子嗎?
這不對啊。我好像是來這里找我老哥回去的。大家好,我也不動了,你們來保護我吧。
我是最小的一個嘛。
唉,作為一個家長,這話不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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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那邊沉著臉,略略有點不高興。
我容易嘛?還要去說服逍遙的。
他平時帶的精英隊伍,配合很好。對于我們這樣的配合。感覺略略有點惱火。
「你們三個配合得時間長了。也多教一下我們。我們會學的我在對逍遙請求著。
他是當時領導過一個大型幫派的。這個時候被我們害死一次,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里好像總是有點疙瘩的吧。要不。這麼不高興?
「隊長,你把我看得太小氣了他刮了我鼻子一下。
喂,不要一邊叫我隊長一邊把我當小孩逗。抗議啊。
不過,他好像是有什麼想法,而且,還很慎重,要和妮妮姐先商量一下,再報告我。
別,別用報告這個詞。我听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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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密語。
是來兒姐姐。
來兒姐姐也來關懷我嗎?他們夫妻兩個有時候感覺還滿客氣,而且。對外會分開做事。不會在一起密過來。
「你們要回來嗎?」她問。因為我們3個已經70了。
「我們自己旅游回去。逍遙說有辦法我這麼跟她說著。具體回去的辦法,逍遙還沒有‘報告’我。
「哦,那要小心。矮人族大都很好客,但別的路過的隊伍有時候會忽然開紅pk。要注意她這麼警告者我。
哦。
這個世界,還不是那麼太平的。
關了密語,笑笑地看著逍遙和妮妮姐。
說了回來跟我說怎麼回去的,來‘報告’一下吧。
「剛才去小鎮探听了一下,精靈的秋收祭今年如期舉行的妮妮姐這麼說著,又把我給抱在懷里了。
本家長擺一次譜容易嘛?這麼順手?
不過,精靈的秋收祭和矮人小鎮有什麼關系呢?
「自然有。今天,才允許光明系的各大種族進行大型傳送。而且,是官方的,不用花錢逍遙這麼告訴我。
哦?
有這好事情?
說是精靈的西爾瓦娜會舉行一年一度的秋收祭典,也只有這一天,官方允許光明系的三大種族,人族、精靈、矮人的各個城市進行大型傳送活動,以便秋收祭能夠更加熱鬧紅火。
這一天,是三大種族很多地方的盛事。比如說,我們這個矮人的偏向地圖最北邊的索隆小鎮,就會在今天舉行熱熱鬧鬧的歡送儀式。
「歡送儀式?」我不懂。
他們解釋給我听。這個地方地處偏僻,通商不便,于是,每次的秋收祭和撒丁城的年祭,都會派出貨運大隊來將小鎮的特產拿去販賣,順便帶回來別的種族的貨物。
因為旅途勞累,很多人是不去的,只是把這一天當做一個節日來慶祝。
哦,也確實。想到了我老媽。她會在節日的時候帶我們出去和其他的小孩玩一玩,但不會旅游去遠方。
呃,口誤,小孩什麼的是好多年前的事情啦。和其他的朋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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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祭的傳送儀式是在明天的晚上。也就是說,明天可以玩一天。
「你們去吧,我看家我這麼告訴他們。
怎麼什麼地方奇怪嗎?都這個眼光看我?
「明天一起過去以後,就不回來了,直接傳送去精靈族逍遙是這麼計劃的。
哦。
也是哦。沒有再回來一次的必要了。這里,畢竟只是一個臨時的地方。
要去祭典,雪兒還有一點雀躍,她的哥哥只是微微地笑。
看到雪兒那高興的表情,感覺人整個都清爽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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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有點晚,卻沒有困意。于是,跑出來外面吹風。
還很冷。
這一片的雪原,在清冷的夜色下顯得微微得有點發藍。希瓦飄在我邊上,又把這一點地方照得有一點朦朧的綠。
「妮妮姐?」感覺到身後有人踩著雪的聲音。
卻不是。是逍遙。
很奇怪他這個時候會跑出來找我,還拿著一壺酒。白酒,好像很烈,不過,卻不是那麼刺鼻。
「在想什麼?」他問我。
在我面前,他並不會喝。也會刻意不會把嘴對著我,怕酒氣會沖著我。他有時候,還是滿細心的。
「就,沒什麼啊我搖頭。
然後,有件事情必須要和他們說明白了。我想了很久的。
我正了正色,拉了拉衣服,然後開口︰「逍遙大哥,我並不知道能把你們帶到什麼地方
我並不知道在這個世界里要做什麼。或許,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哥哥而已。只是想過得平平淡淡,並沒有太大的理想。
我和雪兒在一起還可以,做一做小女兒家的事情都沒有問題。但,他們不是。他和太子都是那種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我領導不了他們的。
「你可以的。如果你不可以,那是我看人的問題逍遙卻在笑。
他和太子好像對我有一種很奇怪的信任。
「唉。鴻鵠安知燕雀之志我感嘆著。
大鵬們,你們把麻雀想得太高遠了。我志向很小的。
很好笑?
轉過頭,卻看見逍遙笑得很開心。問他,他卻不回答,只是笑。
忽然想起,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就是這樣兩個人笑得像傻瓜,又象瘋子。不過,感覺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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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嗎?」他這麼問我。
完了,這個人瘋了吧。我滴酒不沾的,那種紅酒只是聞個味道,有時候拗不過妮妮姐喝一口的。
「你喝多了我這麼下著定論。
「嗯。而且,很開心他笑笑地看著我。
和我嗎?感覺雪兒那種才好吧。我不知道怎麼去評論自己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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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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