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你贏了,奴家當然就是你的人了。」說完,突然一下驚異起來,用手撩了撩一頭青絲,魅惑的問;「難道,小月月想對人家做些什麼。」說完,遮著嘴羞澀一笑。
「你到底叫什麼?」西陵念月微怒的問道。
「奴家叫小花花啊」他焦急地答道。
「我再問你一遍?」
「楚驚鴻,不過我更願意你叫奴家小花花。」說完,輕眨眸子。
晚上,客棧里。
啊,好累呀。西陵念月泡在浴桶中,揉戳著,嘴里念念有詞:「第一公子,切,我看是無賴呢。」
「小月月,是不是在想我呢?」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浴桶前。
「啊,你給我滾出去。」尖叫著,慌亂的把大堆玫瑰堆到胸前。不管西陵念月的尖叫,他徑直走到浴桶那邊,每一步都風情萬種,而她潔白的在水中若隱若現。怎麼辦,我又不能跳出來穿衣服,西陵念月焦急的想著。楚驚鴻一頭青絲散亂,紅袍大敞,路出精壯的胸膛,蹲下來,挽著衣袖,現出縴長的玉手在她腳邊蕩著水。一不小心,一縷青絲散落水中。他裝作拾撿發絲,不經意間踫到西陵念月的腿,恰似驚訝的說;「小月月,看不出來,你的腿挺光滑的嘛。」
西陵念月臉一紅,大聲吼道:「楚驚鴻,你這個流氓無賴,給本小姐滾出去。」
「嘖嘖,你終于承認自己是女的了。」他假裝驚異地說。「我還以為你真的是男人呢,我本打算和你一起洗澡呢。」說完,魅惑的眨了眨眼眸。
「楚驚鴻,你混蛋。」她惱羞成怒地說。
「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是斷袖,你是女的更好,雖然潑辣的點兒。」勉為其難的說著然後便想褪下自己的衣衫。不行啊,自己根本不能阻止他,毒藥在臥房里,就連經常帶著的癢癢粉,五步遠的風屏處。我從來都沒有這樣無措過。突然發現,還是黑夜好,他從來不這樣無賴,總是對我百依百順,夜,你到底在哪兒,西陵念月無聲地吶喊。
「砰」門開了,一陣旋風而過,西陵念月的身上便罩著一件湖藍色長袍。真的是夜來了,這明顯的英雄救美啊。她朝黑夜投以感激一笑。然後黑夜輕輕的把她從水中撈起,打橫抱著,大步走出了浴室。她將頭靠在黑夜的胸膛上,聞著這淡淡的蘭花香,感到莫名的心安。只是,沒有看到,楚驚鴻那別有深意的一笑。
黑夜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溫柔的說著;「睡吧。
「我睡不著。」西陵念月撒嬌的說。
「沒事兒了,乖。」他寵溺的問「要不我等你睡著吧。」
「嗯。」
確實累了,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過了不多久,感覺臉癢癢的,用手撓了一下到不癢了。可是突然感覺一陣熱浪噴在臉上,西陵念月猛地睜開眼一看「啊」一個人臉在眼前放大。那個人似乎不適低了掏耳朵,「叫啥呢,沒見過美男嗎?」啊,又是楚驚鴻這個死變態,「你你」西陵念月抱著棉被用手指著他,地說,「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
他頓時像一個受傷的小媳婦兒,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似乎要滴下水來,委屈地說「月月」,說著還裝模作樣地用手擦了擦眼角「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這什麼跟什麼呀,「喂,楚驚鴻,滾回你自己的床上去。」
「果然,月月嫌棄我了。」抹了抹眼淚,傷心的說道。
「有聯系嗎?」真的很無奈,一個花樣美男哭成這樣。哎。
「月月」他爬過來,揚著一雙水眸,傷心的說道;「你叫我出去?難道你忍心讓我這樣一個柔弱男子露宿街頭嗎?」
「我是叫你回自己屋里,怎麼扯到露宿街頭呢。」
「因為,因為,你並沒有為我開房啊。況且,奴家早已是爺的人了。」听听,這句話多有歧義,不知道的還會以為我把他怎麼了,我真的很冤啊,西陵念月嘆著。楚驚鴻說著,便撲到了她的身上。行,我服了你了,「那你睡,我出去總行了吧。」西陵念月推開他向外走去。
「爺,別走哇,就讓奴家服侍你吧」邊說還邊搖了搖手中的繡花手帕,儼然一位青樓女子。听到這句話,西陵念月飛也似地跑了。
被他一攪合,頓時困意全無,抬頭望著,今晚的月特別圓特別亮,自己離開師父們已經一個多月了,不知他們現在好不好。
她不覺吟出,「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空靈的聲音在夜間回響,不知異世的親人能否听到我的心聲?
「啪,啪。」的掌聲傳來,「看來姑娘也是性情中人啊。」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
「什麼性情不性情,我只是有所觸動罷了。」西陵念月嘆氣似得說完,只見月光底下出現了一人,他身著一襲暗黑色長袍,發絲用寶石挽髻高高扎起,雖是八月,卻還搖著一把瓖金折扇,腰間掛著一塊上等的羊脂白玉,整個人既清冷又邪魅,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西陵念月頓時看痴了。
「丫頭,你怎麼出來了,小心著涼」黑夜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丫頭?我們會再見面的。」他看向黑夜來的地方,而後在西陵念月耳邊邪魅的說;「記住,我叫寒。」一眨眼就不見了,剛才他的出現就像幻覺一樣。
「夜,你怎麼出來了?」
「我小憩的時候,听到了你的叫聲,進你屋里看你不在。」說著,皺了皺眉,立刻將自己的長袍月兌下來披在她身上,看著這樣一個大美男為自己擔憂,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夜,我們回去吧,今晚我去你屋里可以嗎?反正我的屋子是回不了了。」西陵念月無奈的說。
「好」他寵溺的說,眸中閃過幸福的光芒。
西陵念月躺在床上,聞著被子中黑夜特有的蘭花香,很快便安心的睡了。
皎潔的月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第一縷曙光。睜開眼,看著黑夜用手撐著頭,半倚在桌上,這樣休息,他一定很累吧。
「夜,夜。」西陵念月喚著他,「到床上來睡吧,你一定很累。」
「不用了,丫頭。」他溫柔的應著話,聲音很輕很輕,似乎隨時會隨風飄散。看著他疲憊的樣子令人很雄。
「夜」她再喚了他一聲,用手拍拍床外{因為我滾到床里邊睡去了,大家都知道,古代的床很大很寬的。}「沒關系,你睡外邊,這床寬著呢。」
經過她的再三要求,黑夜終于肯上來了,不過他和衣而躺,有些拘謹,真是一個純情的美男啊。謫仙般的容貌,潔白如雪的臉頰,又長又密的睫毛灑下一片陰影。似乎從來沒與異性如此靠近過,他臉上映著淡淡的粉色。感覺西陵念月在看自己,黑夜咳嗽一下立刻恢復了正常,轉過身來溫柔地說道;「你也在休息一會兒吧。」
一時,兩人無言。
「小月月,你在哪兒呀。」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哎呀,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又是楚驚鴻這變態,西陵念月誹謗著。此時,黑夜不悅的皺了皺眉,「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哎喲」一個身穿紅衣半男半女的人趴在地上,雙眼暗送秋波,「月月,你怎麼不扶人家起來?」突然像看見什麼驚人的事,地說︰「他,他怎麼在你床上?」轉瞬又哀怨的嗔道「月月,我哪點不好,你不要我了麼?」哎,這廝又來了,昨晚還沒鬧夠嗎。
「有甚關聯?」西陵念月好無奈呀,早知道就不逞強去參加什麼詩宴了。[這是你自找的]
「不然你為什麼金屋藏嬌?」他指著床上的黑夜埋怨著。
呵,我又不是漢武帝,還金屋藏嬌呢!要不是你佔了我的床,我用和人擠嗎。再說了,他這麼強大,我藏得住嗎!西陵念月在心里暗暗誹謗。黑夜听了他的話頓時不悅起來,一個旋轉便立在地上,用手整了整外袍,瞧也不瞧他,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早上,飯桌上。
西陵念月狠狠的咬著包子,筷子戳著碗就像這碗筷是楚驚鴻那變態一樣。而楚驚鴻呢,拈著蘭花指,一小塊一小塊的撕著饅頭小心翼翼的遞進嘴里,那雪白的顏色與他修長的手指,相得益彰。時不時瞅瞅黑夜,然後雙眼暗含秋波的望著西陵念月。客棧里的人早已盯著他們這奇怪的組合。看得西陵念月如坐針氈啊。而楚驚鴻,則報以他們魅惑眾生的一笑,惹得人們更加痴痴地望著他,我們這桌,已不能用萬眾矚目來形容了,黑夜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哎,一早的好心情又被攪合了,西陵念月哀嚎著。
黑夜袖袍一甩,大步向外走去。西陵念月也運用輕功向外追去。
客棧里,傳來兩聲呵呵的笑。此時,樓上包間處。一個人望著西陵念月離去的身影,吩咐道「幽冥,去查一查。」
「是,主子。」
「呵呵,小東西。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
終于遠離了討厭的楚驚鴻,西陵念月追著黑夜來到了郊外。啊,這空氣真好。遠處是翠綠的山,山下是一條蜿蜒的小河,河畔開著似雪的梨花,隨著風兒漫天飛舞,她們身後是一片樹林。西陵念月挨著黑夜坐在紛飛的梨花樹下,寂靜無言。他的幾縷發絲,因風飛起,與她的頭發緊緊交纏在一起。
就這樣坐著,直到地老天荒多好!
翩翩雄鳥,雌雄相依念我之獨,誰其與歸?
作者有話要說:
黑夜與念月相依,好唯美。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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