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被復制出來的渺渺出現了,她江唯一也就徹底從他眼中消失……
江唯一望著他,呆滯的神色轉瞬即逝,隨即浮出一抹清高的冷笑,「項御天,剛出去就來見我,你是還忘不了我麼?」
項御天的眸光沉了沉,不屑地道,「我忘不了你叫/床的聲音
「……」
江唯一的臉色白了白。
「沒男人填補你,你空虛到大半夜跑出來?」項御天坐在車里嘲諷地看著她,「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開房?」
口舌之爭,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不需要了,空虛可以解決,牛郎屋就在前面
江唯一斂下臉上的笑容,淡淡地回擊著,抬腳想走。
「你敢!」
項御天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沖著她大吼一聲,手搭在車門上幾乎要沖下車來。
江唯一淡淡地掃向他,一言不發,頭也不回地離開。
「……」
項御天的手死死地抓住車門,凶狠地瞪著她走遠的身影。
一陣風刮過車里,拍著鈴鐺的照片掉落下來,發出細微的聲響。
項御天望著江唯一越走越遠的身影,低眸看向落下的照片,放在車門上的手松了松……
江唯一一個人走進超市,拿著除污劑和洗油漆的幾樣東西,加上冰袋一起付錢。
付完錢,江唯一拎著袋子走出超市準備往回走。
還沒走出幾步,她就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路口左右張望,一張陰柔的臉陰戾得很難看,臉上有著焦躁,到處像在尋找著什麼……
他還沒走?
江唯一抿了抿唇,沿路邊走。
只听項御天站在路口低聲咒罵,「**!哪來的牛郎屋!」
「……」
江唯一無語。
他還真信?
她走過他的身旁,項御天猛地回過頭來,沒料到她就站在身旁,眼神呆了呆,長腿往後靠了靠,靠到花壇邊緣人差點摔倒。
像個受到驚嚇的孩子。
有些狼狽而……搞笑。
項御天迅速站穩,惡狠狠地瞪著她,「江唯一你……」
還沒罵出口,項御天就看到她手中的購物袋上印著某某超市的字樣。
她只是去超市?
媽/的。
那他像個傻子一樣沖下車干什麼?
「我怎麼了?」江唯一淡然反問。
「……」
項御天站在路燈下,瞪著她手中的袋子,透明的購物袋明顯裝著一袋冰袋。
他的眸光變得極深。
「項御天,你不會是在擔心我去牛郎屋吧?」江唯一冷笑,「沒想到我這麼對你,你還對我念念不忘,男人還真是賤骨頭
一字一字,都帶著輕飄飄的不屑。
「……」
項御天的胸口像被人用錘子狠狠地敲擊,眼楮立刻染上濃濃的陰霾,怒不可遏地朝她揚起了拳頭。
又來。
她要被他揍成胖子了。
江唯一冷靜地注視著他,沒有後退,淡定而從容,「來吧,反正你除了暴力也不會別的
她索性閉上眼,等待著那重重一擊。
「……」
項御天狠狠地瞪著她,眼中簇起一團怒火,燃燒著映在他瞳孔里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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