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酒店,全場被包場,焰火圍著酒店一圈不斷燃放,放射出金色的火花。
華麗的水晶燈下映射出無限的炫彩,價值不菲的酒被服務員端來端去。
觥籌交錯。
酒酣耳熟。
全場都洋溢著格外熱烈的氛圍,上百桌的禮堂周圍,燃燒著整整一圈的火盆,金色的火焰躥得很高。
象征著霉運被燒走,好運即被點燃的寓意。
「恭喜項少
「我早說了,an那幫廢物怎麼可能制得住項少
「項少,您如今出來了,以後可得罩著我們這種小幫小派的
「……」
項御天月兌了西裝丟到一旁,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襯衫,坐在一張歐式真皮沙發上,面對來來往往的寒喧及諂媚聲不屑一顧。
窗外,焰火燃放個不停。
項御天一腳踩在前面的茶幾上,動作不羈,透著邪氣,一張妖冶的臉面無表情,一雙深色的眸冷冷地盯著手中的鈴鐺照片。
第一次的時潔,是個冒牌。
第二次的江唯一,還是個冒牌。
一個個都拿他生命中最珍視的人開玩笑,這種玩笑很好笑麼?
「砰
「砰砰
酒店外面開始燃放鞭炮,一聲聲如雷貫耳,夾雜在其中的,還有槍聲,整齊劃一的槍聲響徹帝國酒店的上空。
「靠,你們兩個廢物,潑油漆都模不著門,那臭婊/子是住昌華時代小區的頂樓,不是昌和,你們兩個廢渣,能不能有點出息?」
孤鷹咒罵的聲音傳來。
坐在沙發上的項御天轉過臉,目光陰霾地看過去。
只見孤鷹正站在角落里教訓兩個手下,捧著油漆桶就往他們身上一頓削。
「對不起,鷹哥,我們這回不會再走錯了!」
兩個手下抱著油漆桶腳底抹油地溜了。
「孤鷹——」
項御天冷冷地開腔。
孤鷹的臉色頓時一變,十足狗腿地走到項御天面前,就差搖尾巴,「項少有什麼吩咐?」
「車鑰匙
項御天冷冽地道,朝他攤開手。
「啊?」孤鷹傻眼,「項少您要去哪?這接風宴還沒結束呢……」
「本少爺要跟你交待我去哪?」
項御天的目光一寒。
孤鷹嚇得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急忙將車鑰匙雙手奉上,飛快地道,「項少,蘭博基尼最新型號,橙色的那輛,就在門口
項御天冷冷地睨他一眼,收起車鑰匙,一手拎起沙發上的西裝站起來離開。
兩條腿修長筆直,項御天走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發出低沉的聲音。
他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獨留身後的一派熱鬧景象,各種寒喧吹捧聲在他身後成了噪音……
項御天坐上車,在一片焰火和鞭炮聲中啟動跑車,飛一般地 了出聲。
一群手下正在點燃焰火,紛紛被項御天突然飛馳過來的車嚇得到處閃躲,一個個倒在地上……
項御天指骨分明的手將方向盤往左打到底,踩足油門駛上馬路,跑車飛了出去……
昌華時代小區。
項御天把車 進去,在一棟棟高樓下急剎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