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听了更加覺得好笑,「項御天,我不是智障,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你這麼個人渣
「啪——」
項御天被激怒,一拳照著她的臉上打過去。
江唯一被打得整張臉都歪過去,半張臉像燒起來一樣灼痛。
「wu……」
周圍的人一片唏噓,有的女生被驚嚇得捂住了嘴。
江唯一的雙眸呆滯,她看著地面,蠕動了下柔軟的嘴唇,嘴里嘗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緊接著。
她張開嘴,面無表情地吐出一顆混著血的牙齒。
「……」
這回連孤鷹都驚呆了,轉眸看向項御天,項少是不是太過火了。
「……」
項御天沒料到自己下手會這麼重,眼里一閃而逝一抹心疼,手幾乎要撫上去觸模她的臉。
「解恨了嗎?我會告你傷害罪的
江唯一抬起手擦了擦唇邊的血跡,鎮定而從容地道。
她縴細的手上還沾著怎麼洗都洗不干淨的紅油漆,看起來髒兮兮的。
說完,江唯一轉身離開。
手猛地被項御天從後攥了回去,江唯一一回過身,項御天妖嬈的臉就壓了下來,薄唇直接含住她柔軟的唇。
「……」
江唯一震驚地睜大眼,連忙反抗。
項御天一手攥住她的手,一手插/進她烏黑的長發間,托住她的後腦,不顧一切地蹂躪她的唇,牙齒嘶咬她的嘴迫使她打開。
「項……」
江唯一剛一張口,項御天的舌便鑽了進來,瘋狂地汲取她嘴內的一切。
混著鮮血的腥味在兩人的嘴里彌散開來……
讓這個吻如罌粟般更加危險。
江唯一想掙扎,項御天卻把她禁錮得更緊,幾乎要將她嵌進身體里一樣,在她的唇上反復輾轉蹂躪。
一抹血絲從兩人的唇邊延下,形成一副婬/靡的場面。
他的氣勢,他懷抱的溫度,他接吻的方式……和以前如出一轍,吻得瘋狂而激烈,像要吃了她一樣。
她被迫地承受著他的吻,一股細細的電流電過她的四肢百骸。
讓她漸漸忘卻了反抗。
可幾乎就在她去迎合他時,項御天卻突然放開了她。
像嫌棄一堆垃圾一樣將她推開。
「……」
江唯一的唇微微泛著腫。
「呵,果然是被我教出來的女人,不過是親你一下都有感覺項御天嘲諷地冷笑一聲,拇指擦過嘴唇上的血,眼神邪氣。
「……」
原來,他吻她只是譏諷她。
江唯一擦了擦唇角的血,轉身要走,一張照片忽然遞到她面前。
紫繩金鈴鐺。
刻著小篆「渺」字的鈴鐺。
照片拍得清晰……
「死婊子,你居然敢騙項少,看清楚,真正的鈴鐺在這里,項先生已經找到真正的渺渺了!」孤鷹拿著照片惡狠狠地瞪著江唯一,「你個冒牌貨!冒名頂替遭雷劈啊!」
「……」
江唯一定定地看著照片上的那串鈴鐺。
照片拍得很清晰,一串鈴鐺還特意做舊,顯得很有年代感。
項榮錦不愧是個縱橫黑道的人,效率比什麼都高。
很好。
這樣子再好不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