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呆著,外面的事我來解決,你就安心等著出來,我讓你給你接風項榮錦深深地看著他,「看看你為個女人都瘦成了什麼樣子
項榮錦放下手,轉身離開。
項御天一雙深色的眸目送項榮錦離開,項榮錦正值春秋鼎盛,但他的發間已經有了些許白發……
「只要我這次出去,我願意接手項家全部項御天嗓音低沉地開口。
項榮錦的腳步頓了下。
他回過頭,欣慰地看向他,「我就知道我不會看錯人
「……」
項御天靜默地站立,陰柔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項家這座大山,他曾經是不願扛起的。
他寧肯在外自己打拼證明實力,也不去接受項家……
「對了,還有項榮錦看向他,「我查到了一點你要找的那個女孩的眉目,應該是全家移民才在國內沒有消息,所以你這些年一直都沒有找到。
「你說什麼?」
聞言,項御天的眼楮立刻如突然被驚醒的野獸,緊迫地瞪向項榮錦。
他身側的手,握緊成拳。
「你還不明白嗎?江唯一那個小妞一直在騙你項榮錦說道,「她根本不是渺渺,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你伏罪而已
「……」
「我先走了,那個渺渺我會幫你留意的
項榮錦說道,抬腳離開。
只留下項御天一個人在原地。
窗口的陽光投射到他偉岸的身形下,渲染出一片白色的光影,虛幻得仿佛他本不應該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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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比如說,項御天全盤翻供後,an被推到風口浪尖,被質疑暴力執法。
比如,項榮錦耗了不少人力財力,一副不把項御天保出來不罷休的架勢。
安城說——
項榮錦貢獻出半生財產,就只為保一個項御天,上面的執政者自然是認錢的。
安城說,錢財凌駕于執法制度之上,這就是現實。
項御天坐不坐牢並不重要。
這一個多月,江唯一除了上庭就是留在頂樓公寓,對于項御天想見她的要求,她通通無視。
又是一個夜晚,江唯一拎著水桶和抹布走到公寓外面。
她門外的整片牆上被潑紅油漆,上面寫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大字——
「江唯一是個婊/子,20元一晚任玩
「江唯一不得好死
「江唯一,你的床上功夫不錯
「出門被車撞
「輪/奸輪死你
「……」
是孤鷹義憤填膺帶著一群手下來刷寫的紅油漆,隔三岔五地過來潑一回,用盡各種侮辱的字眼。
江唯一每次看到,便花上一晚上的時間去擦。
她縴細的手拿著抹布在牆上擦油漆,擦到整塊白色的抹布都紅了,擦到她的整只手都跟染滿鮮血一樣……
很奇怪,她的心情越來越平靜。
起初,她看到鄰居們的指指點點還會轉頭,到現在,她已經能做到冷靜對待一切了。
從她做了這個決定,她就預感到後面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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