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的牙關咬緊,一雙眼幽深得不可辨測。
「你逃跑了?」律師問。
「沒能成功
「為什麼?」
听到這里,江唯一坐在證人席上,斂下了眼,一雙涂了口紅的唇緊緊抿著,很久才開口道,「因為被告強/奸了我
「咦——」
旁听席上一片嘩然,看向江唯一的目光全帶上了有色的偏見。
安城坐在那里,擱在膝蓋上的手握住了拳頭,青筋直跳。
項御天比任何人都冷靜,一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江唯一,沒有偏離過一分。
「據我所知,江小姐的身手不錯,甚至在an還獲得過一屆比武冠軍
律師戰將拿著手上的幾份資料揚起,對江唯一咄咄逼問,「江小姐有這樣的身手,不知道是如何被強/奸的?」
「……」還要她詳細描述被強/奸的過程嗎?
「如果你當時露出了自己的身手,我想被告應該能發覺江小姐不是個普通的護士,又怎麼會讓你繼續臥底下去!如果你沒有顯露身手,這應該算是一次男女間你情我願的做/愛,而不是強/奸
強/奸是項很大的指控,雖然項少現在已經是罪多不愁了。
但辯方律師要做的就是打擊證人。
「反對!」控方律師站起來,「辯方律師要求詳述是對證人的二次傷害
「沒什麼
江唯一淡淡地說道,「因為我被下了,整個過程是迷/奸,我沒機會還手
她上了庭,就做好被辯方扒下一層皮的準備。
她的聲音從麥克風傳播出去,淡然極了。
「wu——」
旁听席上又是一片嘩然,一些人吩吩鄙夷地看向被告席上的項御天。
「哇 ,長成這樣的男人還需要迷/奸一個女人?」有人小聲嘀咕開。
「你沒看到那女的長得夠漂亮嗎,瞧那腿又細又長的,換了我我也把持不住
「安靜!」
法官嚴肅出聲。
「……」
項御天深深地望著她,為了他指認他,她不惜跑到庭上來被扒個干干淨淨。
江唯一,你到底是不是渺渺?
律師戰將整理手邊的資料,無聲地嘆口氣,繼續發問,「江小姐,那後來呢?請繼續說下去
「我了解到被告有喜歡長腿女人的癖好,所以我決定以情人的身份繼續潛伏江唯一從容地說道,「我所掌握到的證據都已交給boss,上交法庭,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她不想被辯方律師一直揪著這些私陷問個不停。
「也就是說,自此以後,你順利以情人的身份臥底在被告身邊?」辯方律師卻偏偏不問半點關于她收集的收據。
「是
江唯一承認。
「江小姐臥底近一年,這一年間,你有沒有計算過和被告上過多少次床?」辯方律師單刀直入,提問得露骨。
旁听席上一片小聲的討論。
江唯一感覺自己的皮正被不斷扒下來,連著血肉面目全非……
「沒有她回答。
「那你有沒有記住自己有過幾次高/潮?」戰將問得越來越露骨,不把她逼到絕路不回頭,「一次都沒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