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低聲自言自語,一手覆上胸口,覆上心髒的位置……
全世界,我只在乎你對我的看法。
可你現在,顯然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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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回到頂樓公寓時天已經黑了。
燈光將現代化簡約的公寓照得絢爛,充斥著年輕人干淨利落的氣息。
沒有吃飯,江唯一直接走到衣櫃前開始收拾簡單的行李。
離開an大廈前,她路過洗手間,听到牧遙躲在里邊哭。
當她進去時,就見到牧遙坐在洗手台下面大聲痛哭,哭得妝都花了,眼楮上的假睫毛掉了一半……
一向愛美的牧遙卻毫無察覺,還是在哭。
那一剎那。
江唯一便知道項御天雖然身在an,但他那些剩余在外面的手下替他處理了牧遙的家人。
極盡殘忍的手段……
江唯一為項御天這種手段心寒的同時,手上卻加快了收拾行李的動作。
她怕牧遙怒到發瘋,沖去找項御天算賬。
在an的項御天只是個階下囚而已。
「叮咚——」
門鈴突然從外面傳來。
什麼人會她的新公寓?安城?
江唯一疑惑地走到門口,按下貓眼監控,只見監控畫面中出現孤鷹的面容。
孤鷹一臉焦躁地站在門口,撥著一頭亂糟糟的銀色短發,大聲吼道,「姓江的婊/子!我知道你在里邊!出來!」
「你不是被抓了麼?」江唯一愕然。
「我們又沒被轉移到秘密地方關押,出警方那些個拘留室還不容易孤鷹冷哼一聲,「臭婊/子,快開門!」
果然,項御天殘存的勢力仍不容小覷。
江唯一明白孤鷹對自己的恨意,決定由著他發泄一回,于是伸手打開門。
開門的一瞬間。
江唯一見到了大場面。
門外根本不只站孤鷹一個人,而是浩浩蕩蕩幾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外面的走廊里,統一墨鏡,統一負手而立,錯位站立。
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
空氣超乎平常得緊張。
孤鷹退到一旁,西裝男人們忽地站成兩列,留出一條路出來,一直延到電梯門口。
「叮
電梯到達。
金屬門緩緩打開。
兩個西裝男率先從電梯里走出。
隨即,一雙發亮的鱷魚皮皮鞋邁出電梯口,筆直的褲管熨燙得妥帖,再往上,一只手正在調整袖子。
那人左手食指上戴著一枚狐狸頭戒指,純墨色,狐狸頭的目光散發凌厲霸道。
袖扣是閃閃發光的鑽石,璀璨奪目。
江唯一抬眸,只見一個年約45歲左右的男人從電梯里走出來,一張剛硬的臉上面無表情,五官輪廓略深,帶著混血的感覺,一雙眼楮精神爍爍。
舉手投足間帶了一股唯我獨尊。
這種feel,似曾相識。
江唯一站在那里,定定地望著。
像是自帶了音效,這個男人一走出來,明明腳步輕得無聲,卻令人仿佛听到那霸氣的步伐聲,響徹在耳朵里。
一個氣勢強大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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