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項御天拉著江唯一往前走。
「你真的願意為了我,放過我父母?」江唯一問。
「我不是已經放了
項御天道。
「……」
江唯一看著他,心口被拉扯得疼痛。
孤鷹和一個手下在江教授夫婦面前放下兩個喜慶的紅色墊子。
江唯一被項御天強勢拉得跪了下去。
兩人直直地跪在江教授夫婦面前……
像一對新人結婚必經的過程,跪在父母面前期望得到祝福。
「你、你又想干什麼?」
江教授夫婦因多日的囚禁早已被項御天嚇得七魂少了三魄。
「父親、母親
項御天跪在墊子上,妖冶的臉上透著認真,身上少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不可一切、狂傲,「我父母去得早,以後你們就是我項御天的父母。我和渺渺訂了婚,我一定好好侍奉二老
「……」
江唯一呆滯地看向項御天,眼眶通紅。
他真的願意?
「我之前在想,渺渺喜歡什麼樣的訂婚典禮項御天轉過眸深情款款地看向江唯一的臉,「我想,這應該就是你要的
不需要盛大的場面。
不需要人山人海的恭賀。
只需要她父母在場見證就可以了……
「我要的?」江唯一呆呆地重復著他的話。
原來,他比她想象中更了解她……
對。
這是她想要的訂婚典禮,可在這上面坐著的不是她真正的父母,不是……
她早就沒有父母的。
她真正的父母早就死了,就是死在……
「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你說什麼話我都听,你不喜歡我殺人,我不殺了;你不喜歡我販毒品,我不做了;你不喜歡我用賭操控別人的人生,我通通都不做了……」
項御天盯著她一字一字說道,「就算你希望我去坐牢,我都去坐,好不好?」
江唯一驚呆地睜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他都知道了什麼?
「項少,你在說什麼?」孤鷹站在一旁也傻了,「項少,這大喜的日子不能亂開玩笑的
坐牢。
可是他們混道上最忌諱的兩個字。
話落,幾個手下從外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項少,鷹哥,不好了,附近幾條街都被軍方的人圍了,對方來勢洶洶
「靠!軍方的人來干什麼,我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收到孤鷹震驚地亂了方寸,「趕緊把項少剛剛調走的人手通通調回來!」
「是
幾個手下連忙走。
「等一下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
江唯一的神經緊繃著,忽然見項御天站了起來,他低眸看著她,「我去處理點事,你在這等我
「你剛才說什麼坐牢……」
「我回來再和你說,我的誓言還沒說完項御天嗓音低沉地打斷她的話,伸手將她從地上輕柔地拉了起來,目光深深地盯著她,「渺渺,你就在這等我,哪里都別走,行麼?」
「我……」
江唯一張口,項御天忽然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角,低垂著眸,嗓音喑啞,「別走,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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