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這樣。
「唯一小姐,你蹲下來一點,前面雖然比剛才松懈,但還是在查司機大叔緩緩啟動越野車,車子起步。
江唯一冷靜下來,然後蹲去。
安城已經下去了,她搭上自己也救不到他。
司機打開車窗,將車子往前緩緩開去,一眾手下們守在路旁,遠遠地望了一眼這部越野車。
見後車座沒人便放行,繼續交頭接耳地討論——
「剛才那個瞎子什麼來頭?怎麼弄得我們頭兒要親自送他去見項少?」
「我知道我知道,我剛才就在邊上,我听到那瞎子說了一句話
「什麼什麼?」
「他說,你們是項御天的人吧,他要見我,請帶路他學著安城平淡如水的口吻。
「這瞎子還是個瘋子?項少是說見就能見的麼?」
「可他還報出了項少的私人手機號碼
「我——靠!」
「……」
越野車從竊竊私語的手下們身旁平穩開過,車窗合上。
隔絕了外界的聲音。
江唯一慢慢舒展開蜷縮的身體,坐到後車座上,一張美麗精致的臉慘白一片。
難怪安城在電話里會那樣針對項御天。
吸引仇恨。
只有這樣,項御天對他有了注意力,安城才能犧牲自己保她安全離開……
江唯一突然感覺自己的肩膀太沉重。
那上面壓了太多的東西。
她往後靠了靠,眼前一片迷茫,她看不到自由,她看不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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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會的尋人方式是全城搜捕。
到處都是關卡,街上、大小路上全是一部部重型機車在往來,氣氛緊繃到人們的行走比以往更匆忙了……
整個城市,都在項御天的控制當中。
如此囂張。
為躲避搜查,越野車在最崎嶇的道路上開著。
「要不是出海口只有那一條三岔口,少爺也不用……唉司機嘆氣,考慮到江唯一的情緒又連忙道,「不過唯一小姐你不用擔心,少爺能自保的,他不是還讓你出國後聯系他麼?」
「……」
江唯一坐在後面,閉上了眼。
長長的睫毛濡濕,卻沒有掉下淚來。
越野車緩緩停一個大院門口,周圍渺無人煙,參天的樹木林立,如頂篷的綠葉遮擋下來,落在地面上。
「唯一小姐,我們到了
司機說道,下車替她拉開車門。
江唯一睜開眼,抬起腿下車,望著眼前的大院大門,「這里是?」
「是少爺的家,安家
司機大叔說著上前推開大門。
江唯一這才看到大門外掛著一塊牌匾,上面寫著「安宅」兩個字。
大院大門打開,她見到了一棟復古的別墅,
像是民國年代流傳下來的,建築還有著中式與西式結合的風格,有點像年代久遠的教堂,充斥著一種濃濃的文化底蘊。
江唯一是第一次走進安城的家。
院子里種滿了滿天星,遙遙望去,滿院盡是白色的小花朵與綠色的枝蔓,白與綠的顏色撞擊出最清新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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