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聲,如刺骨寒冷的冰砸在牧遙的身上。
「項少……」
牧遙意識到不對。
「你知道江唯一的腿有多長麼?你知道她的腰有多細麼?你知道她叫出來的聲音有多動听麼?你知道她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什麼麼?」
項御天冷冷地端詳著她赤/果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沒放過,但眼光不帶絲毫情/欲。
「……」
牧遙感覺自己就像櫥窗里的擺件在被品頭論足。
還是被嫌棄的那種。
「你以為是個女人月兌光了站在我面前,就能勾引我項御天?」項御天冷笑一聲。
「項少,我……」
「不過既然是江唯一安排的,我一定讓她滿足項御天的視線冷漠無情地從她身上抽離,朝一旁站著的芊芊看去,「叫孤鷹找幾個手下,好好慰藉下這個空虛的女人
什麼?
他要找人輪/奸她?
牧遙驚呆了,「項少,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你可以不踫我,但……」
「江唯一走了項御天回頭冷眼睨她,「你以為你們這些和她有關的人是留下來享福的麼?」
第二次了。
不給江唯一一點顏色看看,她真得以為他項御天的身邊是說離開就可以離開的。
笑話!
項御天轉著手上的戒指,眼神比戒指上的狐狸頭更加陰森恐怖,「給她安排幾個精壯的男人
「是芊芊連忙點頭,同情看向那個被嚇得臉發白的牧遙。
「不要——」
牧遙立刻朝前撲過去,抓住項御天的手就跪了下來,全身赤/果/果地跪著,驚恐地道,「項少,你不能這麼對我,又不是我讓唯一走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
項御天眸光陰沉地看著前衣,任由她抓著他的手。
「求求你,項少,你放過我吧……我和唯一不同,我保證我會乖乖呆在你身邊的……我會一心一意對你,絕不像她一樣朝三暮四……我求求你,我求你了……」
牧遙嚇得眼淚都下來了。
絕不像她一樣朝三暮四……
听到這幾個字,項御天妖冶的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氣,如破冰時最冷的溫度。
「砰!」
項御天毫不留情地朝她一腳踹過去。
牧遙當胸被踹了一腳,差點被踹進火堆中,豐滿的胸部頓時變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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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口,姥姥出門去湖邊洗衣服。
江唯一這才敢走出自己的小房間,她不敢讓姥姥看到她,姥姥一定又會生氣的。
一走到小客廳,江唯一就看到安城坐在藤椅上,優雅平和的坐姿,雙腿交疊,膝蓋上放著一本厚厚的盲文書。
陽光許許。
他的手正模著書上面一行行的凹凸不平,在閱讀。
他仍穿著昨天的西裝,一點皺褶都沒有,仍舊筆挺帥氣,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藥草香氣。
「小廚房里有面條,你去吃
听到她的腳步聲,安城溫和地開口,聲音如風溫柔。
江唯一走到小廚房,就見到灶台上放著一碗面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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