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遙欲言又止,一臉羞赧又尷尬的模樣。
「說什麼?」
項御天冷聲發問,眼底映著火光。
「她說……項少喜歡在廚房里做……那種事,項少的癖好要一一牢記
牧遙說得臉都紅了,抬起眼怯怯地看向他,一雙美目含著水光。
只要她搞定了項御天,她就能活下來。
那江唯一擁有過的一切,她就都擁有了。
然後,她就可以幫助安城斗倒項御天。
沒錯,她愛的只有安城一人,她打听項御天的資料,踢走江唯一,再勾引項御天,做這一切,就是要成為這次任務的最大的功臣,讓安城刮目相看。
「……」
項御天的眼頓時一凜,如寒刃直直地刺向她。
江唯一連這個都告訴她?
呵,他還真是低估她們的友情了。
自己走了,留下一個朋友來照顧他?他是不是還得感激她,還給他留下了一個替代品?
「項少,我可以進來嗎?」
女佣芊芊忽然站在門口。
項御天冷冷地睨向她,語氣不善,「滾進來
芊芊自知項少如今不爽得很,份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項少,我們在清洗項少衣服的時候在褲袋里發現這張紙條
紙條……
項御天的目光冷了冷,從芊芊手里拿過紙條,打開。
上面寫著一句話——
項御天,我發現我愛的始終是那個人,對我死了心吧,別再找我。
——渺渺
牧遙站在一旁,觀察項御天的神情。
她可是仔細練習了江唯一的筆跡,應該看不出來端倪的。
果然,項御天的臉色變得鐵青,周身散發著濃濃的怒火。
如眼前燃燒的大火。
牧遙見縫插針地走過去,憂傷地道,「原來唯一還是忘不掉那個她暗戀的男人,她去找他了,她怎麼可以這麼傷害項少呢?項少你對她這麼好……」
她的聲音,柔得能化出水來。
「那個男人是誰?」
項御天將紙死死地握在手心里,嗓音愈發陰森。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唯一說起過而已牧遙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滿臉心疼,「項少你對她這麼好,唯一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呢
火焰在跳躥。
燃燒著名牌衣服,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
項御天目光幽冷地盯著牧遙。
牧遙從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把臉輕輕貼到他的背上,「項少,你又何必對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念念不忘呢?你都不看看你身邊其它的風景嗎?」
「……」
項御天的背瞬間僵硬。
時間抽回到昨天,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江唯一也是這樣抱住了他。
他當時甚至在高興,高興她終于學會了黏他。
可原來,一切都是她要走的前兆,她根本沒想過要嫁給他。
「項少,我知道你愛的只有唯一一個,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牧遙邊動情地告白著,邊隔著浴袍吻向他的背,「但在你找到唯一之前,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好不好?」
字字婉轉溫柔。
她就不信項御天不中招,男人怎麼可能扛得住投懷送抱。
說著,牧遙的手慢慢解開他腰間的浴袍腰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