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煩一件事。
項少知道一姐又不見了,那怎麼辦?怎麼辦!
「鷹哥,這大晚上的上哪找人啊?」一個手下戰戰兢兢地問道。
「媽了個巴子的!你問我,我他/媽問誰啊!」孤鷹把頭發都扒成了鳥窩,激動地大聲吼道,「我告訴你們,要是項少醒過來看不到一姐,你們都等著隨時腦袋開花!」
「……」
一眾手下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
「項少怎麼了?」
一個軟軟的甜美聲音忽然傳來。
孤鷹和手下們一轉頭,就見一個年輕的女孩從外面走進來,嬌俏的bobo頭造型,臉上的紗布換成一條創可貼,穿著一件白色的護士服,下擺被剪到齊臀,挺翹,出一雙**。
是牧遙。
不少手下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都他/媽還有心思看女人?」孤鷹恨不得拔槍把這幫手下都給廢了,「還不去找一姐?」
牧遙收獲了這麼多赤/果/果的目光,頓時心被填滿。
平時江唯一在的時候,這幫男人沒有一個人看到她……
現在江唯一走了,就只剩下她。
她要得到江唯一享受過的一切。
「是,鷹哥,我們馬上去!」
一幫手下逃也似地跑走去尋人。
牧遙走到沙發邊,假裝驚訝地看向昏迷的項御天,「項少?項少?」
「你吵什麼?」
孤鷹不耐煩地吼道。
「我是個護士,我可以照顧項少牧遙看向孤鷹,目光溫柔如水、楚楚動人。
「放什麼電!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你要照顧就給你照顧,我去找一姐!」
孤鷹瞪了她一眼,披上一件外套就走。
這牧遙是江唯一的朋友,應該值得信任。
還是找人比較重要。
眼見孤鷹走了,牧遙長相甜美的臉上露出笑容。
她蹲到沙發邊上探項御天的額溫,身體巧妙地擋住監控攝像頭的方向,將一張折好的紙放進項御天的褲袋里。
然後,牧遙細細打量起項御天的臉龐。
這男人的五官長得堪稱絕美,沒有一個缺點,眉濃密,睫毛長而翹,鼻梁挺拔,唇型更是好看……
她的指尖停在他的眼上。
項御天那眼里的一片深海之藍她見過,很深情,可惜了這樣一個男人,居然愛上江唯一那種賤貨。
「渺渺
牧遙的手突然被握住。
項御天突兀地睜開眼,一雙深色的眸直直地看向牧遙。
「……」
牧遙愣了下。
江唯一是噴得多少的迷香水,怎麼項御天會醒得這麼快。
下一秒,牧遙猛地被項御天攥進懷里,項御天低下頭便覆上了她的唇,手用力地抓住她的,恨不得擰斷。
「唔……疼……唔
牧遙吃痛地掙扎,唇卻被項御天蓋上,他試圖撬開她的嘴。
項御天一個轉身,從沙發上摔下地,狠狠地摔到她的身上。
牧遙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掛掉。
項御天死死盯著她,目光呆滯,雙手按住她的手,將她摁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你——不——是——渺——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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