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擁緊了他,張嘴咬上他光/果的肩膀,死死地咬住。
「呃……小東西
項御天吃疼地低哼一聲,聲音卻還是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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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敗的紅牆房,外面是遠遠的汽笛聲……
項御天躺在她懷里睡著,江唯一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他的短發,目光清明而落寞。
她想問,項御天,你還有什麼想做的嗎?
不管什麼,她今天都會答應。
這樣,她離開的時候他能不能好受一些……
江唯一摟著熟睡的項御天,伸手從衣服口袋中取出那只透明的香水瓶,里邊藍色的迷香水搖曳出波浪……
江唯一低頭看向項御天,他安全睡著。
她不能再留下去了。
這麼好的機會她都不走,她可能真得一輩子都走不了了……
「……」
也許,從一開始的相遇它就是錯的。
黑與白的兩個人如果只有恨,才是最簡單的……
江唯一握著小小的香水瓶,慢慢將它對準了項御天的鼻尖……
對不起,我給不了你一個家,給不了一個完整的生命。
對不起,把我忘了吧。
把你心中最干淨的那塊地方忘了吧,就當她從來沒出現過……
江唯一咬住了唇,把心一橫,伸手就要按下香水噴霧開關——
「渺渺!」
項御天突然睜開眼,朝她瞪了過去,眼中透出一抹緊張,呼吸不勻。
「……」
江唯一都來不及收回香水瓶,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
「渺渺,你還在……」項御天忽然松了口氣,從床上坐直,把她摟進自己胸膛前,「還好是做夢,還好是做夢
項御天低聲重復著這兩句話。
江唯一靠在他的胸膛前,听著他強有力的心髒跳動聲,想問他做什麼,卻問不出來……
她都不敢再問了。
「這是什麼?」
項御天低眸看過去,發現她手中緊緊握著的香水瓶。
江唯一的心跳幾乎瞬間停止,有些心虛地收了回來,「沒什麼,一瓶香水而已
項御天只看了一眼,並不放在心上,手撫過她一頭漆黑的長發,「渺渺,我餓了
「……」
餓了。
像是為自己找到一個很好的拖延借口,江唯一本來落寞的臉上掛上了笑容,「這邊是海口,什麼都不多就是海鮮多,我們去問漁家買了烤著吃好不好?」
她也餓了。
餓,就會走不動路。
吃完海鮮燒烤再走也不遲。
「走項御天二話不說,抱著她下了床。
正是海中魚蝦蟹的收成潮期,江唯一開著跑車到附近的海邊集市區。
幾只大漁船停在海邊,打漁的人正用大網將成千上萬的蝦、蟹往船下卸貨,都是些活蹦亂跳最新鮮的……
項御天和江唯一一下車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名貴的跑車看上去就是價值不菲,加上兩個高挑個子的男女,穿著不俗,如模特走t般吸楮。
「小姐,剛卸下來的大頭蝦,要不要?」
一個老板邊說邊上上下下打量著江唯一,目光落到她的一雙長腿上差點流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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