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遙疑惑地看著她,而後高貴冷艷地笑了一聲,「帝國酒店沒項家人手多,這麼好逃的機會你都不逃,你還真想留下來訂婚了?」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江唯一冷漠地道。
「是嗎?」牧遙湊到她耳邊,用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道,「我還記得你說過,我們被選中進an不是因為能力過人,而是都有著不會被黑道策反的背景
「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唯一冷冷地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那個姥姥,你要做一個黑道大佬的女人,要結婚了,你說她會不會氣得直接上西天了?」牧遙笑了笑,更加壓低聲音。
「牧遙,你敢!」
江唯一頓時瞪大了眼楮,死死地瞪著她。
「不敢
牧遙虛假地一笑,「你現在可是項御天的女人,滅掉我是分分鐘的事,我哪敢得罪你啊。不過你嘛,真要捧著一張和項御天的結婚證書給姥姥去看?」
「……」
聞言,江唯一的臉白了白。
牧遙難得在江唯一面前佔了上風,高興得不得了,打開門,趾高氣昂地走了。
江唯一握緊了手中的香水瓶,心口像被石頭堵住一樣難受。
牧遙戳中了她最軟弱的地方。
她當然不敢拿著一張和項御天的結婚證書回去給姥姥,除非她真想把姥姥活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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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遙這一來,喚醒了江唯一所有的理智。
她想一昧地沉淪下去,可總會有聲音告訴她,她得醒了……
江唯一看著手中的香水瓶,里邊是牧遙弄來的迷香水,這東西提醒她,她該清醒了,她不能放任自己再沉迷下去。
將小巧精致的香水瓶放進口袋中,江唯一走到總統套房的臥室門口,推門走進去……
偌大的床上,項御天躺在床上已經睡著。
他興奮一整個晚上,終于累了,終于困了。
可她,卻再也睡不著了。
江唯一慢慢走到床邊,低頭凝視著他的面容,五官妖冶,散發著無害的氣息,他被子只蓋到一半,領口敞著,像是要故意露出那個紋身似的。
「……」
江唯一默默地拉起被子想為他蓋上一些,被子踫到他的褲袋。
「砰
一個清脆的微小聲音響起。
江唯一低下頭,就看到一枚閃耀的鑽石戒指掉落在床邊的地板上。
是那枚他在湖邊向她下跪求婚的鴿子蛋戒指。
他當時說,讓她給他一個家。
戒指上的鑽石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如果白天最烈的太陽,刺痛她的眼楮。
她沒要這戒指,他把它隨身帶著……
江唯一的鼻尖酸澀起來,心口翻絞般地疼,眼楮定定地看著手中的戒指。
「如果你能放棄黑道該多好……」
江唯一無聲地說出口,眼楮酸痛極了。
他不能放棄黑道,她不能愛。
他們之間的一切,只能是一場夢……
江唯一彎下腰,輕手輕腳地把鑽石戒指放回項御天的褲袋里,戒指剛放進去,項御天的一雙長腿便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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