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呆了呆。
「我/靠,an把臥底都弄到項家來了?」孤鷹震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這不可能,項家上下的背景我都查過
「查!一個都別放過!」
項御天陰沉地吼道,修長的手猛地一揚,一堆紙從他手中飛散出去。
像飄落的雪。
散了一地。
客廳里的氣氛儼然比剛才更加緊張了。
「是,項少孤鷹點頭,朝一旁的人道,「把那天呆在項家的人,不管是打掃廁所的還是守門的,全部隔離控制起來,挨個訊問!」
江唯一坐在項御天的腿上,分明感應到他此刻的怒意。
足以燃燒一切。
牧遙一定是用自己手機打的電話,不出半個小時,就能查出來了。
下場只有一個。
她會再次看到自己的同僚死狀慘烈。
「不用查了,是我打的
江唯一的聲音不大,卻震懾所有人。
她從項御天的腿上下來,站到一旁,將手中的三顆寶石骰子放到水晶骰蠱旁,一頭烏黑的長發下,美麗的臉上沒什麼太多的情緒。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她。
一時間,整個客廳里安靜得有些死氣沉沉。
最平靜的反倒是項御天。
項御天連眉也沒動一下,臉色仍然陰晦不明,驀地,他抬起眸朝她看過去,目光幽深如海水,喜怒不辯。
「是你出賣我麼?」
項御天是一字一字問出來的。
嗓音沒有一絲感情起伏。
可這樣的項御天,更讓人覺得恐怖。
「打電話不代表我就是向外界傳遞信息出賣你江唯一逼自己鎮定地面對沙發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手段有多極端恐怖,她是知道的。
她只有裝。
「……」听著她的角釋,項御天陰沉地看著她,看不出是信了,還是不信。
「不對啊孤鷹從震憾中反應過來,朝江唯一道,「上次我們20噸的貨被扣,事前一姐你就知道了;還有這一次,我們殺了兩個an的人,一姐你特別激動,還要給他們建墓立碑……」
「……」
江唯一靜靜地听著。
看樣子,她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一姐,你不會……真的是an派來的吧?」孤鷹難以置信地問道。
項御天沒再說一句話,可那張臉寫滿陰霾。
他身上黑暗的氣場越來越濃。
牧遙已經恐懼得連臉都白了。
「項少!」
這時候,顧北從一旁走過來朝項御天跪了下來,「項少,我知道這女人是項少的新寵。可姜南這一進去說不定就是躺著出來了,我們為項少賣命沒關系,但不能讓兄弟們死得不明不白!」
手下們見狀紛紛跪了下來。
跪了客廳一地。
烏壓壓的一片……
項御天坐在沙發上沉著臉沒有說話,一雙眼陰戾地看著江唯一,只是這麼看著,沒了平日的嬌慣和寵溺。
「呵
江唯一看著跪了一地的眾下,漂亮的臉上泛起嘲諷的冷冷笑意,「你們這些大男人,出了點事就把屎盆子扣我一個女人的頭上,可真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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