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巴迪,那你為什麼上次沒有說這個月兌凡丹的事情?」吳一澤反問道。
「我又沒有凡人的親戚,我怎麼會在意這些事情呢,而且吃了這個丹藥的人必須和修仙者一起消失在凡人的視線內,否則會造成極大的影響,對凡人和修仙者都是不利的,所以修仙界對這個丹藥的控制也是很嚴格的巴迪解釋道。
「你是說如果我的父母吃了月兌凡丹就要和我一起去蠻荒神域?」吳一澤問道。
「是這個意思巴迪肯定道。
「我怎麼才能得到這個丹藥?」吳一澤急著問道。
「你們這個星球上應該就有修仙者,你也許可以踫踫運氣!實在不行,就只能等到了蠻荒神域再想辦法弄到,然後再想辦法回來嘍!」巴迪也不能確定。
「走,我們立刻出發,我們就從日本開始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修仙者,我不知道有修仙者就算了,現在我知道了,我一定要把他們找出來吳一澤很有信心能找到。
「不是我們,是你找,我出不去的你忘記了,我只能在混沌空間中,現在我還沒有出去的能力呢!」巴迪糾正道。
「行了,別墨跡了,壓根也沒算你!」吳一澤鄙視道。
雖然巴迪出不來,但是吳一澤卻可以把外面的東西放入混沌空間,吳一澤幾乎搬空了公寓,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入了進去然後便轉身出了門。
走在大街上,吳一澤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吳一澤覺得他們今天是如此的可愛。
一個人的心態發生變化以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變得不一樣了,像吳一澤現在看路上過往的行人便有一種和他們處在兩個世界的感覺,這是一種優越感,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吳一澤現在覺得自己可以理解,為什麼說修仙者要隱匿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了,因為獨特,因為強大,因為與眾不同,在修仙者眼里看平凡人和小孩子沒什麼區別,當小孩一個大人做一些他們做不到事情的時候,小孩子就會驚訝,好奇,甚至是模仿,而當這些小孩子發現無論怎麼做也做不到的時候就會在心靈上留下陰影,並不斷的去朝著這個方向努力,這就影響了這個孩子一生的軌跡,而當這個人類都去朝著這個方向去努力的時候,一個星球獨有的特點就會消失,這個影響簡直太可怕了!
想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吳一澤便開始向著日本的方向行走,在城市里,他也不好走的太快,只能以比普通人稍快的速度向著人少的偏離道路行走,等到了人煙稀少的偏僻路段,吳一澤便開始逐漸加。
幸好吳一澤所在的城市離邊境還不是太遠,到了晚上,吳一澤已經距離邊境線不到10公里的距離。
等到天徹底黑下來,吳一澤便換上黑色的夜行服,展開身形急速的朝著邊境線接近。
邊防保衛部隊隨時都在邊境線上巡邏,而且遠處還有瞭望塔,要想從邊境線上偷渡過去,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那是對一般人來說,吳一澤精神力開到最大,把周圍的情況探測的輕輕楚楚,在兩隊巡邏士兵出現空檔的時間里,吳一澤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
而在黑夜里,瞭望塔上的巡視也不可能是360度的,吳一澤很輕松的避過了瞭望塔的監視。
越過邊境線吳一澤便進入了一片空曠的平原,過了這片平原就能進入日本海,這片草原已經屬于朝鮮的國土。
吳一澤仿佛出閘的猛虎,速度瞬間提到極致,幾個閃動已經消失在原地,游魚身法展開,盡量減小風的阻力,吳一澤的速度還在不斷的增加。
這就是聰明人的好處,不拘泥于形式,能夠隨機應變。
吳一澤剛跑起來的時候,隨著速度的不斷增加,他發現空氣的阻力變得越來越大,已經影響了速度的提升,便把風的阻力和在水下時受到的水的壓力做了對比,發現其本質是相似的。
于是便嘗試著施展游魚身法,果然,風從正面撞過來的時候,仿佛被劈開了一般,從吳一澤的身體兩側滑了過去,速度竟然開始繼續增加,這讓吳一澤小小的開心了一下。
天蒙蒙亮的時候,吳一澤終于穿過了平原,並躲過了朝鮮邊防軍的監視,順利的進入了日本海。
一進入日本海,吳一澤才算是松了口氣,畢竟在水下踫到人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吳一澤的避水訣配合游魚身法,在水底比在陸地還要輕松,一邊欣賞著海底的綺麗風光,一邊向著日本不斷的接近,中間吳一澤感覺到了不斷的有雷達掃過整片海域,但是經過吳一澤的時候,無一例外的滑行而過,並沒造成反射波。
吳一澤只花了兩個小時就已經到了日本,吳一澤選擇了一個海邊登錄,而且上岸前換成了游泳裝束,這是一個海灘,岸上有許多游泳者,並沒有人注意吳一澤,因為誰也不會想到有人橫穿日本海游過來。
吳一澤在出發之前在網上找了一本日語字典學習了一下,以吳一澤現在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只用了幾分鐘就已經可以流利的對話了。
上岸之後,吳一澤換上了黑色的運動服便向城市走去。
「巴迪你感覺到了那件帝器的具體位置了嗎?」吳一澤在心里問道。
「具體位置還不能確定,但是方向應該在東邊巴迪只能說出大致的方向。
吳一澤順著巴迪所指方向看去,那里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但是一看就知道距離非常的遠,看來只能先往那個方向去了。
知道方向以後,吳一澤並沒有過多的耽擱,穿過城市以後,專挑僻靜的小路走,並不時的調整方向。
越是接近目的地,巴迪的感覺越是強烈。
「看見遠處的那座山峰了嗎,那件帝器就在那座山峰的附近巴迪指著遠處的山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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