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澤這一喊把正在聚精會神等著吳一澤查探結果的巴迪嚇得直接跑到了樹林里。
「你鬼叫什麼東西,你要嚇死誰啊,到底怎麼了!」巴迪從樹後探出個腦袋膽顫的問道。
本來巴迪也不至于這麼慫,可是由于事發突然,而且這是關系到混沌意志的事情,他再怎麼自大也沒有認為自己能夠應付混沌意志參與的事情。
「我身體的靈氣全部消失了,點滴都沒剩下,全沒了,全沒了,我這麼長時間的修煉都白費了吳一澤朝著巴迪大聲的吼道。
這種巨大的失落感讓吳一澤一時之間很難接受,靈氣怎麼可能短短的一段時間久全部消失不見了呢。
巴迪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見吳一澤邊說變雙手用力的按向水面。
「轟隆, 嚓」一人高的木桶瞬間炸的粉碎,木桶的碎屑像子彈一樣亂飛,周圍樹木的樹葉被射穿了無數的孔洞,巴迪躲避的藍楓樹被射了個對穿。
藍楓樹的堅硬程度比鐵杉樹要弱兩三個層次,但是百年火候的藍楓樹被射個對穿也看出來木屑飛過來時的勁道有多大了,而且最為奇特的是,按照木桶屑的堅硬程度即使是勁道足也應該是先于藍楓樹毀掉的,可結果卻是把藍楓樹射了個對穿。
這下不止是吳一澤愣住了。
就連剛才還在考慮吳一澤所說的靈氣消失的原因的巴迪也瞬間石化了。
「你這是靈氣消失了以後具備的能力,那我看你到是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吧,因為我怎麼看都比你之前要強上百倍吧?」巴迪干巴巴的問道。
吳一澤現在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塊石頭,而腦袋竟然還機械的點了點頭。
「你tmd還好意思點頭,你說的和做到差距也太大了吧!你這跟謀財害命有什麼區別啊!」巴迪現在簡直太慶幸自己不是在剛才的位置,要是還在木桶邊上看著吳一澤現在還不被射成篩子了,憤怒之下竟然爆了粗口。
而吳一澤壓根沒理會在那唧唧歪歪的巴迪。
吳一澤的腦海中現在充滿了疑問,自己最開始查探的時候穴道和經脈了明明是一絲的靈氣都沒有的,這個事情是絕對不會出現差錯的,但是就在剛剛自己拍向水面的時候,卻也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自己的雙手充滿了力量,那種力量的充盈感比之前強大了幾十倍都不止。
再次沉浸在對自己身體的感知中,吳一澤根本沒發現一絲靈氣的影子,那種照耀精神世界的瑩瑩白光根本就已經鴻飛冥冥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這究竟是怎樣個情況啊?」吳一澤一遍遍的問自己。
「喂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給我個回應啊!」思考中的吳一澤被巴迪憤怒的咆哮聲打斷了。
「你說什麼了?」吳一澤從一個人世界里回來認真的問道。
……
巴迪腦袋一下子耷拉下去,徹底被吳一澤的問話所打敗。
「我是說,你能否把你現在的感覺跟我說一下呢,我們好一起分析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听你說完以後我就可以告訴你事情的原因,你可听明白了巴迪像個壞叔叔一樣溫柔細語的跟吳一澤說道,那種感覺像極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大叔在和一個蘿莉說「跟叔叔走吧,叔叔可以讓你天天都很快樂的!」
吳一澤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趕快跑回屋里去換衣服。
「他剛才那是什麼眼神?」巴迪滿臉黑線自言自語道。
很快吳一澤換完衣服從木屋里走了出來,平靜了一下便走向巴迪。
「最開始的時候你問我有什麼感覺,我便查探了一下全身的情況,發現外傷和內傷已經修復完畢,而且不是一般的好,修復過的外傷不但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創傷,周圍的皮膚光滑細女敕猶勝其他地方的皮膚;而修復過的內傷肌肉圓潤,充滿彈力,顫動間也感覺力量無限雖然吳一澤說的這些根本就毫無用處,可巴迪依然認認真真的听著,深怕遺漏了任何一個細節。
「可是當我查探到穴道和經脈的時候我發現經脈里根本沒有哪怕一絲的靈氣存在,于是我便有些失去控制,心里當時有著不甘與害怕,不甘這麼長時間努力修煉來的靈氣付之一炬,更加害怕以後都不會有靈氣了吳一澤說出了心里真是的想法。
「嗯,你這麼想也是很正常的反應,誰又能對自己辛苦修煉來的靈氣不在乎呢,你繼續說下去巴迪很認可吳一澤的說辭,這也是正常人的第一反應。
「當不甘與害怕情緒充斥我的心里的時候,我便憤怒了,我恨為什麼這種事情會被我踫到,于是我便想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不知不覺我就雙手拍向水面,按理說我的身體中已經沒有靈氣,應該不會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的,可是後來你也看見了,那力量之大我根本控制不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而且是那麼充實吳一澤說著說著眼中又充滿了疑惑。
「可是當我再次查探穴道和經脈的時候我依然沒有發現靈氣的存在,但是這絕對是不正常的,因為我感覺我的靈氣並沒有消失,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吳一澤越說越肯定。
「對了,我剛才暈過去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吳一澤想起了這個問題。
剛才由于一個接一個的「驚喜」發生,使得吳一澤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細節的問題,他始終處于被震撼當中,現在仔細分析過來才想起起自己曾經暈過去一段時間。
「听你說完以後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雖然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但是再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前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巴迪的後半段話讓吳一澤覺得雲里霧里,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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