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本以為他會告訴我,可他只是再次提起酒壇豪邁的牛飲了幾口.算了,他不願意說,我便不再問了。
這寒梅酒本性寒涼,白尚岩本是草木成精,喝多了對他沒什麼好處。我看他還要喝,從搖椅上下來扯過他的酒壇,「白尚岩,莫要醉了,喝酒傷身
我始料未及白尚岩會扯酒壇,一個力道讓我跌入了他的懷中,不一樣的氣息入鼻,紅了臉頰。六千年前,那時她還不諳世事雙腿不便,被他抱著也沒有現在如此的心跳如鼓過。一只手支在白尚岩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些距離,卻未想白尚岩將酒壇放了回去,兩只胳膊停留在了縴腰上,想把隔開的距離抵消。
我渾身僵硬,這兩條胳膊放在後背使得我全身緊張,像個木頭一樣不敢動一動。這個姿勢我的支撐點一個是觸地的腳尖,一個是支撐在白尚岩身上的手。時間長了我有點吃不消這種尷尬局面。
「白∼尚岩……我∼你……能不能……能不能……放開我?」
「讓我抱一抱
似乎,我與白尚岩相識這麼長時間,唯一的一次擁抱還是在不久前的溫泉池旁邊。那時猝不及防,只是摟了一下就放開了。而此時,他扣著腰讓我動彈不得,時間長久並且勞累。
既然說的不頂用,我只好拿出實際行動,腳尖用力的手上也用力,使勁的往後撤,往後退!
白尚岩原本舒坦的閉著眼楮一幅享受模樣,此時卻是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將我的手從胸膛上拿來,這樣突然來的重心移動,讓我很不適應,特別是我現在腳下還用勁往後撤呢!這樣一來,樣子倒像是我拉他起來。我這邊還沒有慶幸逃離呢,他又將我拉了回來,變了位置,我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十指相扣將我圈在懷中,低頭磨砂著我的臉頰無限寵愛,「仟彩,莫要鬧了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寒梅的清香,美酒的醇香,像羽毛一樣輕輕的刷過臉頰,脖頸,癢癢的,想笑,可是被抱著僵硬的像個木頭,想笑也不敢笑呀!我移動著身體想避開他的呼吸。
白尚岩的胳膊猛的收緊,大手按像我的小月復控制我不要再亂動,聲音摻雜了一絲嚴厲,「仟彩,不要鬧了我因為他手上的動作身體更加僵硬。耳邊白尚岩溫熱平穩的呼吸依舊在,小月復上的那只手收了回去,只是呼吸間指尖有意無意的觸到腰眼,來來回回的劃來劃去很是癢癢。我忍不住像白尚岩靠近了一下,不至于讓他的指尖再踫到腰眼,他嗯了一聲呼吸慢慢變粗,我瞄了一眼他還閉著眼楮呢,正想慢慢的躲開他呼吸,卻怎料白尚岩再次收緊胳膊,「仟彩,你自找的!」
帶著一點點咬牙切齒和沙啞,我茫然不知做錯了什麼,身體不敢再動,一雙眼楮很是無辜的看著他。下一秒,唇吻上了唇,一股電流竄過了四肢百骸,最後在腦中綻放了煙花,看著面前因為挨的太近而看不清楚的臉,閉著眼睫毛在顫動,一下下的刷過我的睫毛,提醒著我,這是真事發生的事情。
一遍又一遍的舌忝著唇,沒了呼吸,亦不知道怎麼去呼吸。在他離開唇瓣的空隙,我才反應過來再不呼吸我會被自己憋死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還沒有吸兩口,唇再度被封,有個帶著寒梅清香與酒的醇香的軟軟的東西跑到了嘴里,我受了驚去推開他,一瞬間所有的溫度都集中在了心髒中,在短暫的停頓後,超負荷的跳動將熱能傳送到了四肢百骸,一切都在悄然升溫∼∼
吻,細膩綿長,像臨摹一幅精美細致的畫卷,小心翼翼、專心之至,如同品茶品酒一樣慢慢品嘗、回味,食髓知味。不知道這是白尚岩第幾次給我換氣,雖然離開了唇瓣,可是舌尖依舊在唇上留戀。推拒的手不知何時捉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扯起了一片褶皺,更不知他何時拔下了我束發的簪,一頭烏黑順直的長發散在腦後,有幾縷臥在肩上。
吻依舊在繼續,我承受著這個綿長心醉的吻,一顆心像小鹿,像小兔撞著,幾乎要逃離我的控制。身上沒了力氣,在白尚岩終于放開我之後,我竟然像與誰斗法斗了三天三夜一樣疲憊不堪,全身沒了骨頭,雙手也不知何時攀上了他的脖子,狼狽的掛在他身上。白尚岩全身都在緊繃著,雙手攬著我的腰胳膊不自覺的用力,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磨砂,透過布料引得肌膚一陣酥麻。
額頭抵著額頭,臉頰踫著臉頰,鼻尖觸著鼻尖,氣息還在,我卻無暇去理。他的氣息粗而重,之後漸漸的趨于平靜,動作卻是未變。
「仟彩,這是吻,這是代表最親密關系的吻白尚岩的嗓音低沉沙啞。
「肌膚……至親?」我疑惑的問,不敢抬頭,這樣近的距離,即便是唇瓣輕啟,也能擦過對方的肌膚。特別是唇。
白尚岩啄了一下唇,輕而淺,卻還是將我嚇了一跳驚呼出聲。我以為又是那樣綿延的吻,那樣的吻,真有一些受之不起了。而他只是偷襲成功後更加緊的擁抱著我,下巴揉著我頭頂的發,「是呀,肌膚至親聲音中有濃烈的欣喜,強烈的歡愉。
一瞬間臉上紅霞飛,羞的埋下了頭,惱怒錘著他的胸膛︰「不許說!」
白尚岩只是淺笑不語。等我錘夠了,消停了,白尚岩才淺淺開口,「我是庶出,卻是名副其實的白虎一族的大公子,再加上聰穎受到器重,嫡系的一些權勢之輩自然看不過去,想要將我滅之而後快。那年我正在修行,她設計讓我走火入魔,我ying侹過來卻元氣大傷,不久之後是我的天劫,」
「仟彩,我恨她。我敬她如親生母親,她卻無時無刻的不想讓我灰飛煙滅,魂飛魄散,我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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