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多時來了一位白衣少年,一雙琉璃五彩的眼眸甚是好看。「前輩,小生奉西王母之命請您昆侖一敘
「西王母怎知我來昆侖?」
「前輩,這個小生不得而知,小生只是前來引路的
「算了,」錙銖長袖一甩,「我與西王母雖多年未見,但也不至于連路都記不住
竹石站在一邊禮儀得體的恭送,等錙銖走遠之後,脖子上出現了一抹涼意,一抹帶著危險的涼意。
青吟單手舉著那把劍架在了竹石的脖子上,雖然他救了她們,可她不相信他。在鳳凰家族呆的時候,她從未見過竹石。鳳音在青吟身後,胳膊上被簡單的系了一個結,一身黑色壓金銀的衣袍,看起來很是英姿颯爽。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誰讓你來的?」絕對不爽不歡迎的語句和口吻。
「仟彩呢?」竹石答非所問。
鳳音很是不爽的將眼楮一眯跨步上前,截過青吟手中的劍將劍鋒又往前送了幾分。「什麼意思?」
「鳳音,我在問你妹妹的情況!」竹石眉頭一皺,語氣也有些重了。
「既然是我妹妹!輪得著你在這著急麼?」鳳音毫不預兆憤怒的吼了回去,身體控制不住的僵硬顫抖,手那麼一瑟,就在竹石白女敕的脖子上印下了一道紅痕。鳳音吼完之後收劍,連看都沒看,劍尖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後連帶劍身入了青吟身上的劍鞘。「竹石,我家的事情,你能不能少管點?!」說完轉身離開。
青吟看出他沒有惡意,微微低了低頭說了一句謝謝跟上了鳳音。
「不客氣。又不是我救的你們
遠處白尚岩躲在暗處等一切風平浪靜,才抱著昏迷不醒的女子,轉身離開。
很暖和,仟彩不由自主的往熱源的地方靠近了一點,軟軟的毛,模起來也軟乎乎的,還是熱熱的,舒服,太舒服了。這應該是一個活物,心跳健壯而有力。仟彩想到了這,揉了揉惺忪的眼,半睡半醒的看了一眼自己抱的活物,一只渾身雪白正在小憩的老虎。
很漂亮的白虎。有了這個認知以後,仟彩又睡了過去,睡得很是香甜。等仟彩睡飽醒來的時候,白虎依然在小憩,伸出手不由自主的模了模那白虎的皮毛,白的不摻一點雜質,柔柔的軟軟的,帶著點陽光的溫暖,像模在了曬過太陽的棉花上一樣。
感到身邊的女子的動作,白尚岩睜開了那雙虎眼,看著那女子輕柔小心的樣子,目光很是柔軟。只是這樣被模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害羞的。
「白虎,你好漂亮呀!」
听到這句話,白尚岩是真的害羞了,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被夸漂亮,怎麼听都不像是贊美。若是別人白尚岩或許會讓他知錯就改,可夸他的偏偏是仟彩呀!懊惱的用爪子抓了抓臉,糾結的表情殊不知道用在動物的形體上,多麼的可愛。
白尚岩沒有給仟彩驚嘆的時間,立即轉過頭跳下臨時用稻草鋪墊石床,離開了洞府。仟彩揉了揉額頭,她好像是從雲上掉下來的吧?
「醒了?」白尚岩化成人形穿著一身白衣,風度儒雅。
「你……」仟彩看了看他身後,「那只白虎呢?」
「被你夸的害羞的跑了白尚岩神情自若的回答了一句,目光緊鎖著仟彩,那一雙墨色漆黑的瞳,像北海的漩渦一樣走著致命的吸引力。「仟彩,為什麼當初不辭而別……」
不辭而別麼?看著那雙眼,仟彩沒來由的感到心虛。他的責問那般的輕,不是大聲的斥責,卻讓仟彩感到一股暈不開的難過情愫。
「我……」
「我就那麼讓你避之不及麼?」
「不是的……」
「仟彩,我听實話白尚岩一步步臨近,站在石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仟彩,莊重威嚴的不像個妖。
仟彩被白尚岩弄的心理防線是一道道崩塌,那深情的樣子如同是仟彩犯下了多大的罪惡一般。
「白尚岩,我只是不想連累你……我是鳳凰,世上有多少人仰慕我,就有多少人憎惡我,想要除掉我。你不過一只草木精靈的花妖,和我扯上關系,你是嫌命長麼?」仟彩自嘲的勾起唇角,說起來,兩千年來,她的身邊可以圍著形形色色的修道者,可以偏偏沒有一位可以稱之為朋友。那些人或圖名或圖利,淺談便可,不能深交。
鳳音說過,如果我們相交真正的朋友,就把身上的羽毛全八光看看誰還喜歡我們吧。
那時仟彩看了看鳳音,覺得二姐她不用這麼做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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