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正文
第56節即將風雨
這場史無前例的暴風雨,讓溫艾真真切切地被打擊了。
信任的危機,底線的挑戰,斑斑真跡,暗藏珠璣。
溫艾只想說一句話,生活還真tm的各種狗血劇情上演啊。
想些什麼呢,絕望些什麼呢,為什麼我滿眼的淚水直流不下呢,顫抖的手任那滾滾水珠爬落,不敢去模,不敢去擦,更不敢去打破自我意識里面那種不真實感。
很怕,很怕,就那麼輕輕一踫,一切玄天逆轉。
每個女人都有沉重復雜的經歷,但是痛苦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催熟這個詞,溫艾從來沒想過在自己身上一次次降臨,像是經歷生死一樣,一次次蛻變。這生,就像佛底下盤旋妖嬈的血蓮,是赤果果女夭嬈的綻放。
這死,是那數千萬人血痕,千里白骨的香,聞聞,知道,感嘆,兩袖清風,一掠而過。
溫艾一直信以為賴的舅舅啊,那神砥的存在,永恆的信仰,此時此刻在一點點破碎,斷痕。
溫艾掛斷電話,就像是僵硬的尸體,硬挺挺的坐在沙發上,潔淨的她此時此刻,不去想是否沙發會髒了,眼淚的鹽漬渲染一圈又一圈的浮華。
三個男人老老實實地坐在溫艾的對面,看著溫艾默默落淚的樣子,模模鼻子的愧疚一散而去,那梨花帶雨摧殘的模樣,六瓣是徹底坐不住了,六只螃蟹的小腳,一點點地往外擴,往外移動。
終于靠近了不停泉涌的大海活泉。
「你們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我舅舅」怒視,死死地盯著你,恨恨地哽咽著。
「哇啊啊舅舅,他他怎麼能夠這樣做呢,他怎麼能夠這樣呢一手撒下緊緊頂在下巴尖處的雙膝蓋,就近地拉著身邊最近的那個人的脖頸。
憤恨地發泄著,緊握的拳頭鏗鏘有力地砸在懷里的肩膀上面。
有一個念頭瘋狂燃起,有一種扎在心底里面的痛,緊抓著狹隘的咽喉,窒息著,無法訴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是故事中的疼痛也只有當事人最清楚的知道,最真切的感受。
男人們能做什麼呢,只能做的也不過是向母親撫模自己的孩子那樣,無言的安慰著。
溫艾抬起自己掩埋的頭,紅腫的眼顫抖著不間斷的淚珠。
哽咽著,抽泣著,緊抓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在那平整的衣服上,死死的拽出五瓣指痕。
透過迷蒙的淚漣,溫艾緊接的一句話讓三個男人都落淚。
「我疼,我心疼
好似再也無法面對所有人一樣,溫艾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揮開身旁要攙扶的手,像是醉酒的大上海女人,搖曳頹廢,一步步沿著樓梯往上躲藏。
看那淚濕的裙擺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後,左東明掐滅剛剛點著的煙,
「是誰告訴她這事兒了啊?」肖克和王逸倫沉默著不出聲,好像還沉迷在溫艾剛剛那難受的狀態中,沒有出來。
不過沉默也表示不是「我」干的。
煩躁的擰擰眉頭,「算了,早晚就得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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