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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痴情司2

更新時間︰2014-01-26

山玖月沒有想到,她剛收到陳世子派人送來的密信,她和離岸就辭別了季海竹,日夜兼程趕來陳國,秘密進入陳王宮見陳世子還是晚了一步。倒不是說時間上晚了,算來陳世子的這位故友死去的時間到他們趕來的時間,也剛剛還是三日。這個時間對于山玖月來說,還是有令那位故友起死回生的把握的。只是,等到他們來時,陳世子要他們救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更確切的說,應該是消失了。沒錯,是消失了,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陳國二皇子容玨。

若說陳世子秘密請他們前來救活一位被罰以鴆酒的罪人算是這陳王宮里的大事件,那麼陳國二皇子悄然失蹤則算的上是這陳王宮乃至整個陳國地界頭等大事了。況且,這位二皇子行事可不像他的皇兄這樣謹慎周密。他如此高調的行事作風為他在陳國民間女子心中最想擁有的男子票選中奪得了更高的人氣,也使從前的許多他的黑粉轉紅粉,路人粉轉腦殘粉。俗話說的好「有故事的地方就有八卦」。如今這麼大一樁可以稱得上是事故的故事發生在陳國,自然,就會牽連出無數粉紅的八卦來。

山玖月就是從陳王宮各個大大小小的旮旯听出了一些宮闈秘聞。相傳,此次二皇子的消失其實並不是陳王對外宣布的那樣,二皇子隨師父遠游去了。真實情況恐怕跟市井牆角流傳的那般更貼合︰二皇子其實是負氣出走了。二皇子的負氣出走還跟一個重要人物有關,這個人就正好是這回陳世子秘密傳他們來的拯救的那位主兒。

這個名喚「莫語」的姑娘身世背景其實也挺簡單的,了不起不過也就是唐國白雪公主的一個陪嫁婢女。可說這個婢女簡單,她卻又不簡單。剛來陳國沒多久就先後獲得陳國兩位皇子的傾心愛慕。試問陳國二位皇子,什麼大風大浪傾國佳人沒見過啊?但獨獨兩位親兄弟都傾心于她一人,並且還都跟老陳王請旨求娶過她。傳聞中這位莫語姑娘就是這個王宮里的一塊香餑餑,連容莞公主都拿她當個寶貝,一度險些將她捧成了自己的小媽。好麼,爬得越高,摔得越重。這位莫語姑娘在她的人生頂峰,黃金時期,說是被豬油蒙蔽了心,竟然想出來了一個惡計,不僅想毒害自家主子唐國的白雪公主,而且還想嫁禍給世子妃。如此心如蛇蠍的女子是不能留在身邊了,于是陳王一旨下去,問斬。

誰料就在問斬前一晚,這位美人離奇死于牢中,而她的死因是因為一杯鴆酒。這杯殤中鴆也不是其他什麼普通的鴆酒,其中的毒正好是前不久查出了出自唐國的重連之毒。朝中大臣皆認為該女子此行不過是不想受那砍頭之刑而畏罪服毒自盡了。陳王听聞此消息,看在唐公主,也就是他的兒媳的份上就賜莫語一個全尸了。就在運送莫語尸體出宮的時候,一伙不明來歷的人出現劫走了莫語的尸體。再之後就是他們來了之後才得知的消息,二皇子無故消失了。

大家紛紛猜測,按照這時間軌跡如此吻合,劫走莫語尸體的,想必就是那不能對莫語忘情的二皇子殿下了。可山玖月知道,最初,劫走莫語尸體的,卻並不是二皇子容玨,而應該是那發來密信請她過來救活莫語的陳世子容恆。至于之後,容玨是如何從他大哥手中將莫語二度劫走,她就不得而知也無從過問了。

雇主要救的人不見了,且不是出于山玖月她們這邊的緣由,這單生意雖然沒做成,但好歹他們千里迢迢依約趕來了陳國,這單生意已經算是完成了一半了。陳世子容恆出手很是闊綽,給出的五成酬金十分可觀。具體可觀到什麼地步呢?舉個淺顯的例子吧,山玖月可以不依靠離岸的力量和不靠自己賣血而住進陳國皇城最好的客棧,吃最負盛名的酒樓,逛姑娘質量最高的窯子。

對于山玖月要逛窯子這件事,離岸曾提出過異議,但都被她以「反正來都來了,反正錢都拿了,不逛白不逛」為由駁回,最終,兩人皆以大家公子妝扮進了青樓。青樓的姑娘們本來平日里為了錢多少忍受了那些腌男人的糟蹋消遣,難得有幾分真心實意。如今,好不容易踫上個豐神俊朗和粉雕玉琢的公子哥,心里都覺得這是千年等一回的福氣,巴巴兒地全往兩人身上擠。山玖月個子小,被這些鶯鶯燕燕們這麼一折騰,陷進脂粉堆里嗆得眼淚直流。

離岸斜瞥了眼躬身悄悄抹眼淚的山玖月,覺得她應該是體會到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的時候也就適可而止了。伸手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臂膀內,穩穩的將她禁錮在了自己身邊。瞅著大金主迎上前來的老鴇見狀,只稍稍咋舌,只道是原來公子好這口。感情兩斷袖來這兒尋情趣來了。立馬摒退了圍繞在他們兩位身邊還在拋手絹的姑娘們,領著他們進了間臨湖的上房,退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替他們關好門,順道兒諂媚的提醒一句「此房隔音效果甚好」。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山玖月想著剛剛老鴇走時說的那句話,難免羞紅了臉色,好半天不敢正視離岸似笑非笑的眼楮,端了一壺小斯剛剛送上來的茶猛喝了幾口。過了一陣覺得全身上下由內而外的燥熱,頭也有些暈眩。再看向對面坐著的離岸,怎麼好像又比平時多出幾分姿色來?只听說過醉酒,難道還能醉茶不成?

山玖月不信邪,揭開壺蓋看了看壺內,並無什麼玄機。蓋上壺蓋搖一搖又把茶壺遞到離岸面前。

「這個茶你喝幾口,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我怎麼越喝越口渴山玖月最後一句近乎是如同蚊吶,卻也讓離岸听得仔細。只見他拿了茶壺,將里面的茶盡數倒掉,做完這一切若有所思的看向面帶緋色的她。平日里只覺得她是小孩子心性,做事做人都稚氣未月兌,他對她也很少出現像現在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沉醉。明明醉的是人是她,可他卻看著醉了的她而醉了。

他忽然抬起手來,緩緩伸向她,用食指勾住墊起她的下頜,拇指指月復仔細描摹她的粉唇。山玖月身子微微一顫,神思清明了一些,趕緊起身,一面兒走向唯一的一扇緊閉的窗戶一面兒扯著繁縟的衣襟。

「怎麼這麼熱?是不是要下雨啊?我把窗戶開開通通風山玖月沒有听見離岸急聲叫喚的那句「別」,將窗戶自內用力推開,外面猛地一陣夜風撲面而來,還夾雜了一些合歡的香氣。

「呀,好大的一課合歡樹!」山玖月激動的伸手將窗外那棵樹干需要三人合抱的挺拔的合歡樹指給端坐在桌旁的離岸看。卻在看見離岸之後兀自臉紅起來。她怎麼覺得離岸穿這身黑衣服格外好看。可能是平常看離岸都是穿一些鮮艷顏色的衣裳,現在看他穿黑色,格外有範兒。以往離岸的銀發都不肯束起來,肆意的飛揚在腦後,常常被風拂過遮住了他的面容,讓她覺得他看起來就像是以前無崖子說過的風里的玉面羅剎,專門吸食人的魂魄。可現在,離岸為了跟她一起妝扮成公子哥,玉冠束發,更顯得他眉目如畫,稜角分明,線條俊美。看得她滿心歡喜,蠢蠢欲動。

「離岸,你穿黑衣服真好看!」她由衷贊美。

「將窗子闔上吧離岸隱忍的閉眼沉聲說到。本來摻了催情藥物的茶至多只是讓她醉了,可她將窗子一打開,合歡的香氣撲進來,加重了她體內的催情藥物的哦催發。他本想阻止她開窗的,可私心想見見她耽于欲海難以自持是個什麼模樣。如今見了她那醉貓樣,像有只爪子在他心壁上撓啊撓,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怕只怕他的**傾瀉而出,她會受不住。

「可是我好熱啊,你不熱嗎?」山玖月果真是醉迷糊了,扯開自己腰帶上,束身的男士衣袍就寬敞起來,里面大好的春光若隱若現。偏偏她還沒完沒了,月兌完了自己的又來月兌他的。那只手沒個輕重緩急,毫無章法的在他身上胡亂模索了一陣,除了到處煽風點火之外,絲毫沒有解開他衣服一星半點,反倒是讓他滲出涔涔薄汗來。他捉住她猶不安分的酥手,眼里有冥冥幽火躥升。

「你這是在?」

「奴家在替公子寬衣解帶,伺候公子呀山玖月不知不覺就從嘴里蹦出了剛剛听一些姑娘說的情趣話,說完還學著人家姑娘故意推攘了他一下,吊梢眉,杏眼上抬,含情凝睼。離岸管不了那麼多了,帶領著她就順勢倒進了床榻。

離岸的衣服讓不解風情的風月新手山玖月給打了個死結解不開了,看著山玖月跟那個死結已經糾纏許久,滿頭大汗。他的忍耐也算是到了極限,剛剛那點綺靡的曖昧早就飛走了,只剩下噴薄欲出的**之火灼熱的燃燒著。他握住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手緩緩移向腿間,啞著嗓音說︰「伺候不是你那樣的,應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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