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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羅馬斗獸場

楊雷在爆炸現場來回轉悠,長吁短嘆。(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刑偵大隊長心中月復誹︰你丫又不懂破案,亂轉悠什麼?晃得老子眼都暈了。

王大柱帶著手下的兵守著案發現場,有件事他已經想了一天,就是自動請纓協助破案,他在京都蓋了這麼多年房子,什麼小工、大工、包工頭他就算不是全認識,起碼知道誰該認識誰。

這是一個晉升的捷徑,如果依自己慢慢地積累軍功,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晉升到大隊長。

之所以猶豫,是因為這是一場賭博,佔用了楊部長的時間、資源、人力,萬一最後什麼也沒查出來,只怕自己會從此被記恨上,以後想出頭就難了。

想了一天,王大柱還是決定了賭這一把,他從來不是個安于現狀的人,所以不在老家種地,跑到京都打工,雖然什麼也沒混出來,他也不後悔。說不定他幾年的打工生涯就是為了這次的機會。

听了王大柱的話,楊雷眼前一亮,最熟悉民工的就是老民工啊,這個主意不錯啊,也不再圍著廢墟轉悠了,把王大柱帶進了臨時看守所,里面關押了建築天台的所有相關人員,為防止串供都是一小間一小間關押的。

王大柱沿著過道往里走,還真見到了不少熟面孔。

「大柱哥,救救我,爆炸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這是常年跟在王大柱後面的小弟之一,抓著鐵柵欄哭得眼淚鼻涕,「大柱哥,你也知道我媽她身體不好,要是知道我在這里還不得出事啊

王大柱別過頭,加快了腳步,他知道做這種問供的事不能感情用事,不然在楊部長心里就要被戳上「不堪大用」的印了。

王大柱也沒有什麼精妙絕倫的審訊手段,只是把每個人的具體信息記錄下來,稍有嫌疑就滿京都找人確認,看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查到最後,發現問題是出在采購、工頭、幾個泥瓦匠等人身上,原來有的磚石買來的時候就是真空的,里面塞著**包,這些重量明顯不對勁的磚石又通過幾個中間人的掩護到了泥瓦匠的手上,被用作天台的基石。

磚石是從底層人聚集的西市買的,那里魚龍混雜,即使有線索也找不到人了。

雲喬食指輕敲紅木扶手,一聲一聲有韻律的輕響,直接讓王大柱的心跳跟隨著那節奏了。自他加入回天,還從沒見過團長,不,現在是元首了。比在末世前受到主席總理的親切慰問還要激動。

線索指向邊城西市,西市是京都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如果說哪個組織有這樣嚴密的作案能力,非撒旦教莫屬了。從羅馬斗獸場和卡門歌舞廳傳來的消息看,撒旦教徒近期確實比以往活躍得多。

京都有很多組織,有官面上的,也有地下的,羅馬斗獸場算是半地面半地下,效仿古羅馬的貴族游戲。羅馬斗獸場是在露天籃球場的基礎上修建的,四周能容納八千人的觀眾席。有時以凶獸互搏,有時用人獸相爭,隨時都有生命被收割,是醉生夢死的權貴、有今朝沒明日的凶徒最喜歡的去處。

哥哥前世在羅馬斗獸場做過一段時間的角斗士,那條從額角直到耳際的猙獰傷疤就是在格斗場被凶獸抓傷時留下的,這些經歷,並非哥哥告訴自己的,哥哥從來都說自己過得很好,這是他從哥哥同租的室友那里打听來的。

也正是在這里,哥哥接觸到了撒旦教,撒旦教最開始的組織者是一群外國修士,極其迅猛地聚集起一批活在黑暗中的人,這是一個瘋子、惡魔、變態、野心家的天堂。

他們認為末世是撒旦降臨的神跡,可恥的人類必定消亡,而他們將逐漸轉變為惡魔,撒旦的僕從。

他們認為,身體的強大和獲取的超自然能量都要靠獻祭來換取,獻祭的對象自然是應該消亡的人類,所以他們在京都各地有不可計數的祭壇。

對于那個撒旦教,前世今生他都弄不清楚,只知道哥哥為了尋求幫助加入了這個組織。

他不知道當時哥哥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加入的,為了救他出司宅,哥哥已經試過了太多的法,撒旦教給了他一個甜蜜的誘惑,然而誘惑終究是誘惑,他們也沒能力闖進司宅。

加上哥哥幾次拒絕了他們的任務,哥哥就成了他們的叛徒,叛徒就該用來**獻祭。想到找到哥哥時,那被鮮血浸染的尸體,又是一陣心痛。

前世他搗毀了撒旦教的幾處祭壇,卻始終找不出核心所在。撒旦教的成員不可計數,就像打地鼠一樣,敲下這頭,又冒起那頭。如果不是司靜川的搜捕力度太大,以他萬念俱灰的耐心絕對可以滅了撒旦教。

事實上人類不消亡,這樣的組織永遠存在,這混亂的末世,不過是壯大了這樣的組織。

今世他也特別留意了撒旦教,發現他們最常聚集的地方就是最墮落黑暗的地方,比如權錢色交易的中心卡門歌舞廳,比如人命比獸命賤的代表地羅馬格斗場,比如三教九流聚集的邊城西市。

他沒有打草驚蛇就是要一網打盡,是他自大了,以為自己一切盡在掌握,就疏于防範,以為做了元首就是豐功偉績了,從而洋洋自得失了警惕,他差點再一次失去哥哥。

想到哥哥毫無聲息躺在懷里的場景,心里的哀痛絲毫不亞于父親離世,前世今生都拜撒旦教所賜,是時候鏟除這個邪教了,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听完了王大柱的陳述,雲喬仍是定定地坐在主位,他在等一個人,司靜川擁有的地下勢力並不比撒旦教小,他就不信他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王大柱保持著沉穩的風範,直到離開雲宅百米遠才狠狠地錘了下自己的胸膛,他原本不過指望著楊部長在結案的時候提下自己的功勞,給上面的大佬留下點印象,完全沒想到楊部長是把功勞都推給自己了。

「你現在是第三分隊的中隊長?」

「是的首長

「我看過你的檔案,各方面都不錯,就是缺了些軍事素養

「對不起首長

「明天去倪少將那邊報個道,記得好好學

「謝謝首長

想到自己的呆蠢表現,王大柱懊惱地給自己臉上來了兩拳,看你以後還蠢不蠢了。

司靜川悠悠閑閑地散步在雲宅春意盎然的玻璃花園內,似乎渾然忘了有人在等他。

易陽捧著純黑的絲綢愛不釋手地模著,這可是變異桑蠶吐出的絲,做成的蠶絲光滑不說,都能近似水火不侵了。如果自己穿上蠶絲情趣內衣,可以和雲喬折騰一夜衣服也不會皺。

正想得美好,迎面撞上一個人,整個人跌進了月季花叢,臉上被月季枝條的尖刺劃出一道傷口,痛得易陽眼淚都出來了,到了京都的這幾年他還真沒受過傷。

惱怒地望向那不長眼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司大少,反射性地身子一縮,隨即又想到,自己為什麼要怕他,這里是雲宅又不是他的司宅,遂又抬頭怒瞪著司靜川。

司靜川揚起了笑,一派的溫文儒雅,觀之可親,「小易陽,地上不涼嗎,這是要我扶你起來?」

看著司靜川的笑容,易陽打了個寒顫,縮了下肩膀,老老實實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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