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剛剛過去,眾人還是驚魂未定,此刻听到這樣一個重磅炸彈,直接懵了。(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雲喬要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若是再等一段時間,有的是扯皮。這樣的景況下,也能看到各大勢力最真實的反應。
大多數人保持沉默,他們都處在回天勢力範圍內,惹不起這尊大佛。
也有不少急于向雲家投誠的團體、協會首領盛贊此事大妙,國家急需一個像雲團長這樣強大的領袖雲雲。
也有人認為此事大謬,或是不滿雲喬年紀輕輕野心如此之大吐沫橫飛大加指責,或是上竄下跳尋找同盟者聲援。
當然,這些反對者的反對意見都被支持者的高嗓門給壓下了,雲喬也只當沒听到,他只是暗暗記下來這場會議里,誰支持,誰反對,誰沉默。
會議並沒有持續多久,眾人心知肚明,雲喬並非來與他們商議,只是形式化地通知他們。
京都原本的勢力平衡被打破,一家獨大已成定局。京都幾乎都落入回天控制之下,他們無力反對。
坐在主位的主席心知自己很快就要被取代,說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高興的是他可以不用做這個傀儡了,不高興的是他連傀儡都沒得做了,那還能做什麼。
對于開國這樣的大事,雲喬和回天的高層已經事先通過氣,但消息真正從中央政府出來時,還是讓眾人亂激動一把,或許自己也有成為國家二把手的一天。
華夏帝國成立,官員體系也要重新構建,各大勢力之間的利益分配更是重中之重。
會議結束當天下午,司靜川就朝雲家投了拜帖。
這一次倒是挺正式的,雲喬捏著手里的拜帖,這樣的拜帖他一個下午已經收到了數百份,可見京都團體之多。
對于司靜川向自己投誠,雲喬並不意外,司靜川將所有心月復手下集中到司宅,估計死得差不多了,更何況還有兩人叛出司家。
司家的口碑並不好,行事也太過霸道,如今司家這個龐然大物受了傷,多少人想著撲上去咬一口。
司靜川這個人,他還真不想用,他自認沒本事駕馭得了這樣一個野心勃勃詭計多端的手下。然而現在帝國草創,用人的地方太多,許多不能讓嫡系部下做的事,倒是可以通過司靜川來做,譬如殺人。
他登位,反對的聲音不能太多。
司靜川從容優雅地沿著中軸青石路緩步而行,迎面撞見步履匆匆的倪松,鳳目一挑,微微頷首致意。
倪松怒視著對面的人,手攥得嘎嘎作響,一個箭步竄到來人面前,揪住司靜川的領子,就要砸扁他令人厭惡的嘴臉,拳已出,卻被司靜川的兩個保鏢截住了。
司靜川這樣惜命的人帶在身邊的自然不是易與之輩,兩人末世前武力就不俗,末世後更覺醒了異能。
倪松眯了眯眼,幾個水箭朝司靜川急速射去,只可惜又被截了下來。
兩方交手的動靜很快就引來了警衛,倪松只得不甘不願地看著司靜川離去。
司靜川臨別時還特意回過頭來,意味深長道︰「你我日後同朝做事,脾氣還是不要那麼大的好
倪松驀然睜大了眼楮,只覺得胸口堵得難受,他一得知司狐狸像某人投誠的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來過來,雖然心里有不好的預感,還是一遍遍說服自己,他是來看司狐狸笑話的。可是事實又一次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
雲喬正看著那一堆各處送上的新制度議案,書房門 當一聲推開了,不由皺眉,雲家沒有誰會這樣闖進他的書房。
又是砰地一聲,倪松使勁地砸向書桌,饒是沉重的紅木書案也被砸得一陣顫動,桌上的文件散落地上。
「你為什麼答應司靜川的投誠,你不知道我在蠶食司家的產業嗎?」
「他比你好用,這個理由夠嗎?」
倪松雙手撐在桌上,垂下頭,自嘲地悶聲而笑,沉悶的笑聲听得人很不舒服,片刻後,又仰頭狂笑,狂笑半天,看向雲喬,「他哪方面比我好用,是口活、手活還是身後那個地方?」
一件一件地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倪松指著身上幾處醒目的鞭痕,自嘲道︰「這幾處傷口太深,痕跡去不掉,雲團長不介意吧?」
雲喬別開目光,「衣服穿上,出去吧
倪松跨坐到桌上,身體後仰,見雲喬有起身離開的意思,雙腿張開搭在了椅子扶手上,將雲喬囿于椅子和雙腿之間。
雲喬頓時口干舌燥,自上次被哥哥撞破**,他就不曾泄過欲,雖說答應了哥哥以後再不這樣了,可是怎麼可能呢,他既不願用五姑娘,也不想隨便找一個女孩。
倪松指尖一顫,大量水汽出現,化成一條條水蛇飛向那個隱秘的部位,在緊致高熱的地方游了兩圈又一條條排隊飛向了種著湘妃竹的花盆。
雲喬的緊致地發燙,然而這樣的時刻,他還有心思想到︰這段時間倪松的異能大有長進啊。
倪松被一條條水蛇刺激得渾身發顫,卻發現雲喬居然神游天外,不由惱怒地拿腳掌蹭了蹭雲喬的。
這一個動作就像是按下了一個龐大機器的開關,機器一瞬間便高效地運轉起來。
雲喬伸長藤條關緊了書房的門,拉上插銷,與此同時已經進入了倪松的身體,最後的那條小水蛇還沒來得急飛出就被撞得粉身碎骨。
一番胡天胡地後,雲喬道︰「把卡門歌舞廳還給司家,我給你別的補償
氣喘吁吁的倪松听到此話倏地翻過身,怒視著雲喬,「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雲喬危險地眯起眼楮,一手掐住倪松的脖子,「你再說句髒話試試?」
倪松顯然不敢期待自己在雲喬心中的地位,雖然憤怒,還是軟和了語氣,「司靜川與我有破家之恨,你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雲喬還真沒考慮倪松的感受,不過剛剛上完別人就提這樣的要求,確實不厚道。
「你答應過我對付司家的,這是要食言嗎?」眼眸微紅,聲音低啞,倪松這樣的硬漢脆弱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雲喬卻不是好糊弄的,「我從未答應過你對付司家,我只答應了你保證你的新生勢力不被司家滅掉
「歌舞廳我已經吞下來了,是不會吐出去的,你告訴我要司靜川做什麼,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雲喬無奈地看著躺在書案上的人,司靜川能做的,他的腦回路還真做不來,歌舞廳是情報來源的重要地點,交給倪松還真不放心。不過看著倪松身上的斑斑點點,他還真不好強行從他手中拿回歌舞廳。
細思一下,將一部分地下工作交給倪松也不無好處,司靜川這個人他還不能太信任,省得一不小心就被反咬一口。對于倪松,他自認控制起來還是有些把握的。
但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鄭叔,卡門確定是我的了,我瞧雲喬貌似還有重用我的心思,」倪松得意地向老管家炫耀了一番便急急忙忙往浴室跑,那人的東西還留在自己身體里呢,實在怪得很。
老管家一晃眼就擋在了倪松面前,「我新認識的老李家一個閨女是華大的碩士,長得也很不錯,有興趣認識一下麼?」
「哎呀鄭叔你讓讓,我尿急
「那姑娘真不錯,要不是我和老李投緣,人還不一定要你這大齡男青年
「鄭叔我憋不住了,下回再說啊
「那姑娘還是個冰系異能者呢,你們冰水交融,肯定投契
「我非常非常有興趣認識她,鄭叔我真憋不住了
老管家得了滿意的回答,才側身一讓,心知倪松是洗澡去了,搖了下頭,給倪松收拾換洗衣物了。以前他禍害了不少男孩子,現在被人玩也是個報應,不過誰讓他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呢,總得為他多想想。
雲喬看著一片狼藉的書房,四處散落的文件,有得疑似還沾上了某種液體,不由頭疼起來,對外面的警衛道︰「叫易陽過來
易陽很快就趕了過來,屋子里還未散盡的氣味讓他很快意識到這里曾發生過什麼事,不由攥緊了圍在身上的狐裘,一張粉白的臉更加沒有血色了。手無意識地攥緊又松開,沒听說雲喬有哪個新寵啊。
躺在沙發上的雲喬看到易陽來了,說了一聲「把這里收拾收拾」就自顧自閉目養神錘煉異能了。
易陽動作快速而又輕柔地收拾著雜亂的物品,從現場情況分析,大戰應該十分激烈,到底是誰呢?他能買通幾個僕役卻買通不了警衛,對雲喬院里的事一無所知。
他知道雲喬不會守著自己一個人,可是真到了這時候,他還是說不出的難受。而且,雲喬已經數月沒有找過自己了,這不能不讓他惶恐。
抹擦書案的時候,看到上面可疑的液體,眼淚情不自禁就涌了出來,連忙捂著嘴,生怕發出聲音惹雲喬厭煩。
或許是這些日子過得太好了吧,當初在司大少身邊時,左手模著自己,右手摟著別人,不是照樣言笑晏晏,說什麼委屈難過,未免太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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