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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的各項改革措施已經走上正軌,雲大團長和馮副團長總算可以歇下來了,楊雷、陳薇等各部門管理人員正式走馬上任。(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王大柱拖了許久的升職調令也正式批下來了,高高興興用獨輪車推著家當住進了家屬區,以他現在的身價,還是雇得起一人力四輪車的,只是家里的老老小小都對這輛陪著他們多次逃生的獨輪車產生了感情,實在不舍得棄之不用。

在強而有力的爸爸身邊,小寶也恢復了小孩子應有的活力,在家屬區中心小學的操場上拿著棍子呼呼哈哈,周圍都是家屬區的小孩子,一堆一堆地聚在一起玩鬧,唯獨一個穿著銀紅皮襖的小女孩孤零零地坐在一邊的台階上揪著花瓣。

中心小學到處充斥著荷槍實彈的警備軍,防備突然出現的凶獸,保護領著孩子出來玩耍的隊員家屬。

王大柱看到中心小學的治安這麼好,十分放心地把小寶丟在了操場,讓他和小伙伴們認識認識,預備一個月後的開學,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這里遇見了他人生最大的變故。

小寶是個非常有同情心的好孩子,看到小妹妹孤零零地一個人,屁顛屁顛地坐在小妹妹身邊,鍥而不舍地陪小妹妹說話。

妞妞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楮,「他們都壞,說我爸爸是瘸子,才不是呢,爸爸只是腿受傷了,給易叔叔看看就會好了

陳薇的確是帶著丈夫來找雲喬了,畢竟易陽不是醫療部,要找易陽就繞不開雲喬。

雲喬看了看陳薇的丈夫,書生的斯文面孔,一臉陰郁,強作高傲,前世並未听聞陳薇在權貴手中輾轉淒慘死去時,她的丈夫在哪里,想來無論在哪里也改變不了她的結局。

兩人之間明顯氣氛不對勁,不過雲喬還沒閑到關心下屬的感情問題,只是讓人叫來了易陽。

易陽這些天在苦研醫術,可難壞一天學都沒上過的他了,不過想到面對老爺子昏迷時的束手無策,雲喬失望的面孔,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醫療部多的是醫生和病人,理論聯系實際,這些天他學得小有成效,所以看到那條瘸腿,馬上就有了治療方案︰打斷傷腿重新接骨,以光系異能加速斷骨愈合。

回天一切都朝著蒸蒸日上、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只有雲喬知道,事情還沒有結束,緊接著第一波獸潮的就是第二波獸潮,第一波獸潮多是零階凶獸,第二波獸潮的主體卻是一階凶獸,正是這波獸潮使得京都幾成死城。

他前世一直被深囚後院,哪怕知道第二波獸潮將至,卻無法推斷具體日期,只能日日親自出動查探城外的動靜。

雲喬懸心的第二波獸潮沒等到,卻等來了司靜川。

司靜川抿了抿茶,終于開口道,「還是雲團長這的東西新鮮

「過獎,」雲喬扯了扯嘴角,「你我能否略過這些廢話

「是司某見外了,你我翁婿自然是無話不可談,」司靜川沉吟道,「可有興趣重建中華帝國的秩序,你我一主政,一主軍,定能解救全國人民于水火

「司警長可聞,一山不容二虎

「哈哈,再大的基業,都是要留給木木的,你我合作再合適沒有了

「司警長難道忘了座下還有一個親身兒子

「豎子軟弱無能,扶不上牆的東西,如果是他讓雲團長懷疑在下合作的誠意,我馬上就能讓人把他的尸體送過來

雲喬瞳孔一縮,司靜川夠狠,「不知司警長如何打算

「建國,稱帝,」司靜川溫文儒雅表象下的狂熱畢露無遺。

一番皮里陽秋的密室會談後,雲喬頗感身心疲憊,他哪里是搞陰謀陽謀的料。

「喬喬,和司靜川合作當心與虎謀皮,」馮毅擔憂道,「怎麼看他都不是一個可信任的合作對象

「我知道分寸,」雲喬回道,「至于誰建國,誰稱帝,誰主政,誰主軍,且看各自手段

司家以黑道起家,末世前勢力就非常雄厚,本人又智計百出,通曉合縱連橫,雲家和司家對上,誰勝誰負尚且兩說,即使勝了,也定損失慘重。

兩方合作確實可以以最快速度掌控京都,司靜川的信譽卻不敢恭維。

「哥哥,司靜川看完他的寶貝女兒了,我也得去瞧瞧了,」雲喬轉了轉手中的筆。

「啊,哦,」馮毅頓時沒了精神,沒發現雲喬話語中的意味深長。

司瑤已經出了月子,看起來和懷孕前沒有什麼區別,此刻的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連雲喬進來也沒有發覺,直到視線內出現雲喬筆直修長的雙腿時才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

雲喬走近司瑤,直直地看著她,剛才他已經用精神力在室內室外細細搜索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但司靜川來過一趟,他的直覺告訴他必有異常。

司瑤在雲喬凌厲的注視下倉惶垂下了頭,卻被雲喬掐著下巴抬了起來。

雲喬看著這雙驚惶躲避的眼,怎麼也不像清純無辜的樣子,精神力放開,更仔細地搜索。

司瑤在雲喬的目光下無處可躲,感覺從里到外都被看透了,羞恥地輕咬著貝齒。

「撕拉」一聲,卻是司瑤的白色連衣長裙從胸口處被撕裂開來,又是一聲,也被扯了開來,一個小巧的玻璃瓶從半空落了下來,被雲喬接住。

司瑤緊緊掩著連衣裙,擠出一道深深的j□j,看到雲喬手中的玻璃小瓶,臉瞬間白了,渾身都在顫抖。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司瑤跌坐在地上,淚如珍珠般墜落,即使是哭,也是梨花帶雨的楚楚動人,「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這是魔鬼藤,一旦踫觸人體,就會立即鑽入血肉,不消一分鐘,整個人都會成為養料,」雲喬的聲音平平淡淡的,卻更叫人害怕,「你是要害誰?」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司瑤跪到雲喬腳邊,一手掩衣,一手拉著雲喬的大衣下擺,「我真的沒想害誰,爸爸說把它放到老爺子衣服上,只是會昏迷一段時間,沒有副作用的

刷地一聲,一條碧綠色的藤條從雲喬袖里飛出。

司瑤緊緊地閉上眼,縮了縮肩膀,听到身邊傳來一聲爆響,藤條巨大的力道直接把大理石地磚抽出深深的裂縫,同時開裂的還有她的長裙一角,綴著的粉色珍珠四散開來,滴溜溜地轉悠。

雲喬緩緩地收起藤條,父親就是他的逆鱗,觸之即傷,然而他卻沒辦法對一個女人下手,「你敢說,你相信你爸的鬼話

司瑤沉默了,她不相信,可是養育了她十八年的母親成了父親威脅她的工具。

沒有孩子前,她的腦中充斥著各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和不顧一切自以為是的愛情,有了孩子,她敗絮其中的腦袋才給母親挪出了那麼一小塊空間,可是她卻不能在母親跟前盡孝了,或許她的存在還要延長母親苦難的人生。

沉重的鏤花銅門在面前合上,司瑤撐著站了起來,透過鏤花銅門,看著生命中的少年越走越遠,從未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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