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松走到花園里,正見著司靜川那如花似玉的女兒,挺著個大肚子在花園里散步。(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花園是串聯的一排排玻璃暖房,建造這些暖房的初衷是給老爺子種菜,當然老爺子可種不來這麼多地,就讓花匠種了花,時時看顧,避免被無孔不入的孢子侵入。
此刻司瑤坐在長椅上,撫著肚子,一副即將為人母的幸福安然模樣。看得倪松分外刺眼,吊兒郎當地踱步過去,「小瑤瑤,還記得哥哥麼
司瑤警惕地睜大眼,「你是誰
倪松一只腳踩到長椅上,「我是誰,我是你家男人的相好啊,知道你家男人昨天在誰的床上醒的麼?」
「雲喬不會看上你的,你胡說
「雲喬的大腿內側有一塊拇指大小的胎記,我沒說錯吧
「說對了又怎麼樣,我不在乎他有多少個女人多少個男人,只有他有我就行
倪松被她一噎,司靜川這女兒比他老婆還傻缺,「你要是見識過雲喬在我身下的風情,還會這麼想嗎。「
司瑤揚起頭,「你想讓我見識的是你在雲喬身下的風情吧
倪松又是一噎。
突然兩人不遠處傳來一陣呼喊聲,「老爺子,老爺子
原來兩人談話的時候,老爺子就蹲著不遠處松土,只是兩人的視線被一排高大的花椒樹擋住了,沒注意到。
花房管事驚慌失措地呼喊出聲,老爺子要是在他這里出了事,他也別想活了。叫了兩個人把老爺子抬到休息室,同時吩咐人去找少爺和諸位醫生。
孫文听到老爺子暈倒的事第一時間讓助手去叫易陽,易陽是光系異能者的事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兩年醫療部來了不少醫科聖手,但卻不一定有光系異能者有用。
雲喬正在修煉,听到來人的通報,直如五雷轟頂,前世老爺子暈倒後就再也沒醒過來,他重活一世,與天爭命,殫精竭慮,難道還保不住父親嗎。
沒有任何遲疑地往花園的休息室奔去,他到的時候,一個醫生還沒趕來,不由怒道,「醫生呢,我請他們回來是吃干飯的嗎
花房管事戰戰兢兢道︰「老爺子一暈倒就派人去請了誰能有大爺你跑得快啊。
雲喬看著老爺子昏迷卻束手無策,心里焦躁到了極點。想著這兩年對爸爸鮮有關心,也很少陪著爸爸種菜養魚看書,不由悔恨萬分。
倪松和司瑤說話時,並未特意避著人,听著花匠描述當時的情景,雲喬 地捏斷了座椅的把手,倪松,你害了爸爸一次還不夠,還要害第二次嗎。
易陽是第一個到的,他就住在主院,離花園最近,知道老爺子出事了,一秒也不敢耽誤,看到陰沉著臉的雲喬,頓時不敢往前走了。
「站那干什麼,還不給爸爸看看,」雲喬皺起眉頭。
「啊,是,好,」易陽趕緊走到老爺子的床邊,他不是醫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辦,只是催動光系異能無差別地地照耀到老爺子全身,這樣毫不保留的輸出,很快就支持不住了,臉色蒼白地癱坐在床上。
眼見異能用盡老爺子還不醒來,易陽急得都快哭了,恰這時醫生陸陸續續地趕來了,易陽偷偷看向雲喬,見他所以心力都在老爺子身上,沒有責怪他的意思,頓時松了口氣。
雲喬自不會責怪他,光系異能不是萬能藥。
專業的醫生一來就得出了結論,老爺子是高血壓發作,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鑒于許多西藥停產,控制病情比較困難,林林種種說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項,最後重點強調切忌大喜大悲大怒。
雲喬不是專業的醫生,哪里听得明白那些專業名詞,但還是用心一一記了下來,讓醫療部必須確保老爺子身邊每時每刻都得有兩個醫生。
確認老爺子沒有危險了,雲喬才放下了懸起了心,走出房間,把本來的就小的休息室讓給醫生。出了休息室卻發現罪魁禍首居然優哉游哉地在那摘花,血紅色的花瓣散落在小徑上,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
倪松和老爺子沒什麼交情,沒興致去裝孝子賢孫,但老爺子在他旁邊暈倒,也不好不聞不問,見雲喬和一大堆的醫生匆匆忙忙地趕去休息室,暗道情況真的很嚴重麼,便決定在外面等等消息,等得無聊了難免摧殘花朵。
雲喬看著倪松,眼前不自禁地浮現出前世他埋到角落不願回想的一幕。
那一天,他高高興興地在朝陽大酒店洗了末世後第一個熱水澡,打開浴室門,卻被倪松抱了個滿懷,他竭盡全力地反抗、掙扎、撕咬,又哪里敵得過體格健壯的少將。
父親在他的眼前昏倒在地,他卻被那個禽獸死死地按在身下,他的卑弱求饒沒能讓他心軟,他喊到聲帶受傷是他的小小情趣。
「你爸沒掛吧,」看著雲喬出來,倪松習慣性口無遮攔起來。
這一句成功讓雲喬的怒氣達到了頂點,那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向倪松,沒有任何預兆地,一條長藤從袖里飛出,直接抽向倪松。
倪松被藤條抽到肩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帶得他在地上滑了兩米遠。
「你有病啊,」倪松也不是沒有脾氣的,莫名其妙挨了一鞭怒火高漲,還不待他爬起身來,鋪天蓋地的藤條向他抽來,躲無可躲,羽絨大衣被抽得破開,絨毛紛紛揚揚地飄起。
雲喬的藤鞭使得毫不留情,倪松倉促之下凝聚水箭攻擊,直接被藤鞭抽碎,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鞭,眼看再不想辦法就要被打死了,倪松也顧不得自己的脾氣了,大聲道︰「你就算要殺了我,也該給我個理由
「如果不是你在爸爸面前胡說八道,爸爸怎麼會高血壓發作
倪松倒是沒想到雲老頭這麼受不得刺激,跟他一輩的那些個二代三代,哪一個不是私生活紊亂之極,也沒見哪一個老家伙受刺激的。但是,他難道就有錯了嗎。
「我胡說八道,笑話,」倪松嗤笑地望著他,「你敢說你沒和我做過那種事,敢做不敢認,也算男人?」
「狡辯!」雲喬還欲動手。
「住手!」卻是剛剛蘇醒的老爺子,「我是蹲久了才暈倒的,和別人沒關系
看著遍體鱗傷的倪松,老爺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這是個女人,自己肯定二話不說就給雲喬幾個拐杖,可這偏偏是個男人。
倪松抹了抹頸上的血痕,朝雲喬看去,「現在知道和我沒關系了
雲喬不以為然,前世帳,今世算,他怎麼會無辜。
雲喬的不以為然深深刺痛了倪松,他難道就那麼賤,那麼不值錢麼,「老爺子,我也不瞞你,我已經不知道被雲喬上了多少回了,如果是個女人,孩子都懷上了,總不能因為我不是個女人就不用負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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