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誰?」侯大東上來一步,細細打量著許听。
吳長天被自己女兒身邊的朋友打傷了,無論出于任何理由,他都要站出來說上幾句才行。
「我是侯銘茜的——朋友,區區學生,不足掛齒許听笑了笑,說道。
侯大東一听,便知道許听根本就是在胡扯。區區學生會對古武世家吳家的信息了若指掌?那可是隱世家族——經濟實力雖然不及世俗中一些名氣大的商業家族,但至少比他們要神秘上許多,如果不是江湖中人,是根本不會知道這些的。
而且看許听一掌就擊退吳長天的樣子,他一定是個橙袍、甚至橙袍級以上的高手!
這樣的人,在都市里!是極少見到的!只有一些大家族里才會出現!比如松青的易家——就有好幾個橙袍級的……
「伯父,我就這麼叫你吧——」許听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跟你說上幾句——」
侯大東一愣,看著許听。
「我想要說的是——勉強是沒有幸福的,侯銘茜——茜茜的決心你也已經看見了,她都已經這麼做了,你難道還不明白麼?」許听自顧自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以四十五度仰視著天花板,眼里帶著淡淡的憂傷。「我就說到這兒吧,伯父,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說完,他就拉著侯銘茜往外走。
侯銘茜還被他對侯大東的一席話弄得處于呆滯狀態,被他拉著走出這家老楊菜館都沒發現。
不過這時,煩人的家伙又來了。
吳長天的兩名大漢手下在猶豫了一會後,還是攔了出來。
主子都被這個男人打了!他們做手下的哪有不動手的道理!?要是讓家主知道,他們的腦袋還不得落地?
「給我殺了他!」吳長天怨恨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許听眯了眯眼,有些厭煩了。他朝著里面喊了一聲︰「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這麼不理智
「cao&%……*&……*你,老子要你管?」吳長天罵罵咧咧的,在侯大東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起來。
兩名大漢動手了——
可他們哪會是許听的對手!?
來得快,輸得也快。
僅僅幾秒鐘,兩個大漢都已經被許听放倒在了地上。
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如此,吳長天罵了一聲「廢物」,然後自己突然暴起了——
他的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武器,光天化ri之下,盡然直接抽出了利刃要對許听不利!
侯大東這時也急了,「長天,不要沖動!」
許听眼神漸漸轉冷,原本他是不想對吳長天下狠手的,畢竟他是自己老友之子,鬧得太僵也不好,只是——他實在有些欠教訓了——
「你不介意我揍你未婚夫吧?」許听朝著侯銘茜問道。
侯銘茜的回答很簡單。
「關我什麼事,他又不是我未婚夫
于是,可憐的吳長天在幾分鐘後,變得鼻青臉腫,一臉怨毒地看著許听和侯銘茜離去——
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被另一個男人胖揍,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令人丟臉的麼?
看著許听和侯銘茜並肩離開的背影,侯大東隱隱間有種錯覺。
似乎這次,女兒交的這個朋友,有些不一般啊——
「你吃飽了嗎?」
車上的時候,侯銘茜問道。
「當然——沒吃飽許听沒好氣道。「不過你未婚夫好像吃飽了——他在吃我的醋——」
「還有你的拳頭侯銘茜又添了一句。
車子突然一個掉頭,往松大的反方向開著——
許听一愣,這女人要帶自己去哪,不是要送他回學校嗎?怎麼又掉頭了?
「你帶我去哪?」許听好奇地問道。
「我家侯銘茜淡淡地說道,面無表情。
「你……你家?」許听驚訝出聲,「我上你家干什麼——你想怎麼樣?」
侯銘茜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真是嘴賤——
侯銘茜不說話,弄得許听的心更加疑惑起來。這女人,該不會是——想對自己,那樣吧?
沒理由啊?她似乎不是這樣的女人啊。
于是他試探著說道︰「你要是想把我帶回家對我那樣,說不定我不會反抗的哦——」
「你去死行不行?再說話就給我滾下車!」侯銘茜終究還是忍不住了,差點想拉開車門把許听從高速移動著的車子里踹出去——
這男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而且總是能將她本不會波動很大的心氣得冒火三升——
難不成他是自己命里的克星?以前自己雖然也有討厭的男人,但還沒有誰能讓她生氣的——
為什麼他就能不經意間就讓自己波動這麼大呢?
「哎,那你帶我去你家干什麼?」許听疑惑道。
「我說了請你吃飯,結果你沒吃飽,既然這樣,去我家吃點吧侯銘茜說道。
「原來如此——」許听有些失望道,看來他是誤會了。不過他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那你家有人嗎?」
「沒人
于是許听的心又活絡了起來——
別人總不能剝奪他yy的權利吧?
…
…
12點30分左右,許听終于來到了侯銘茜的家里。
這是他有生以來,除了冷兒以外,參觀的第二個女人的家里。
這是侯銘茜租的房子,三室兩廳。
除了一些該有的家具之外,房間顯得極為簡單明了。
「進來侯銘茜怕會被鄰居看到,于是拉著許听快步走進了房間。
一進屋,許听就有些急切地問道︰「有沒有廁所
這不是廢話嘛!誰家里會沒有廁所的!?
侯銘茜指了指臥室里的衛生間,說道︰「那里
「謝謝——」許听道了聲謝,就跑了進去。
侯銘茜不禁搖了搖頭。然後走進了廚房,拉開冰箱,開始準備做飯——
今天的事讓許听都沒能吃飽,這讓她多少有些愧意——畢竟是她要請吃飯的,結果卻出了這種事情——
「咚咚」的男xing噓噓聲從衛生間里傳出,令侯銘茜皺了皺眉。
這是自己家的馬桶第一次有男xing在里面撒尿——
多少她心里都會有些異樣。
「喂,你家有沒有毛巾啊?我想洗把臉許听的聲音也從衛生間里傳來。
「掛在左邊的那條是新的——」侯銘茜從冰箱里拿出一塊瘦肉,喊道。
衛生間里。
許听聞言望了望。
「左邊的?」
許听于是拿起掛在左邊的那條白se毛巾,搓了搓後開始擦臉——
剛才吃完飯後著急著走,都還沒來得急擦臉呢!
一邊擦臉,許听一邊有些訝異地吸了吸鼻子。
這條毛巾不是新的嗎?為什麼沒有塑料包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及其幽香的味道呢?
侯銘茜著急地突然沖進了衛生間——
「你…」侯銘茜看著許听手里抓著的那條白se毛巾,又看了看旁邊空了的毛巾架,頓時有生以來第一次品嘗到羞窘的其妙滋味——
「你不會用了這條……這條毛巾吧?」侯銘茜語氣怪異道。
「是啊,我用了這條,怎麼了?不是你讓我拿左邊的那條嗎?」許听奇怪地問道。
「我讓你用的是那個毛巾架上的左邊那條!」侯銘茜氣道。
她就知道許听也許會拿錯,這才沖進衛生間來看看!剛進來就看到許听捧著自己的那條白se毛巾——
要是自己用來擦臉的也就算了,大不了自己以後不用了,送給他得了。
可是那是她用來——
用來擦那里的啊!
侯銘茜是個愛干淨的女人,向來把自己擦不同部位的毛巾分得很清楚,所以她的毛巾架上才會有多條毛巾——
而許听拿錯的這條白se毛巾,是她用來擦私.處的!
許听用它來擦臉了,這不就是間接跟自己的那里——接觸了麼!
這……
「難道這是你洗臉用過的?」許听有些不解地看著生氣的侯銘茜。難道是因為自己無意用了她用過的毛巾讓她生氣了?算了,還是解釋一下吧——許听說道︰「沒關系,你用過就用過,我不嫌棄,你再去買一條——這條就送我好了,挺香的
挺——挺香的?
「我……」侯銘茜別過了臉,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就連她,都忍不住要無言以對一番了——
她甚至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情。
總之有難為情、有生氣、也有無語——挺復雜的。
許听竟然說自己用來擦那里的毛巾很香,還讓她把它送他……
這個時候,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突然從里屋里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衛生間里的許听。
她瞪大了眼楮,疑惑地望了望自己的合租伙伴侯銘茜。
自己家里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男人,她能不驚訝嗎?
莫非是侯銘茜的男人?這麼年輕?像是個大學生——
難道她好學生這口?
她不太相信侯銘茜竟然會帶男人回家——可是眼前……
她緩緩走過去,一邊細細打量著許听的同時,一邊也發現了許听手里捧著的毛巾——
她驚訝地月兌口而出道︰「你……你拿著這條毛巾干嘛?」
許听有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了,這女人雖然他不認識,但想來侯銘茜認識。許听道︰「洗臉啊……」
「可這毛巾貌似是茜茜用來擦私.處的啊……」陌生女人有些古怪道。侯銘茜想要沖過來捂住她的嘴,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手伸到一半她就已經說完了……
「嗄?」
听到陌生女人的話,許听一跌坐在了馬桶上……
這回他可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