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13
「怎麼回事啊?」
林萱萱有些緊張地拉住了唐馨的手。
黑衣人暗罵一聲,要不是許听,他早就得手了。
不過他不是個蠢貨,知道什麼叫做一擊不成,遠遁千里。既然這一次沒成功,雖然下次難度會更大,但也只能先跑了。
于是,黑衣人從唐馨身旁一閃而過,就沖著人群里跑去。只要跑進人群,他就月兌身了。
只是,許听能讓他如願嗎?
許听放開摟著唐馨縴腰處的手,手掌一翻,掌心中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枚細長的銀針。指尖一抖,銀針「嗦」的一下刺破空氣,朝著奔跑著的黑衣人刺去。
他有個習慣,以前做任務的時候也是如此,喜歡隨時隨地帶著幾根銀針,可以用來治病療傷,也可以用來傷人。這不,現在就派上了用場。
「咻」
那根銀針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直挺挺地扎進了——
呃,直挺挺地扎進了黑衣人的……
這是許听有意為之。
「噗通」一聲,黑衣人摔了個仰八叉……
「沒事兒吧?」許听問道。
唐馨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仍在許听的懷抱里,許听的硬朗的男人氣息沖的她的鼻翼皺了皺,心中出現了一抹慌張。「沒……沒事……你還不放開我麼?」
許听一愣,這才放開唐馨。
「馨馨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唐馨搖了搖頭。
許听就徑直朝著黑衣人走了過去。
看到許听走過來,黑衣人暗道不妙,他想爬起來逃跑,卻發現自己的一陣酸麻,連帶著腿腳都無法使勁兒了。他剛才只是感覺到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隨後雙腿就有些失去了力氣……
「別徒勞了,你跑不掉的許听走過去,一把扣住了黑衣人的肩膀。
黑衣人駭然,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雙腿失去力氣,顯然是面前這名年輕得可怕的男人做的手腳。
做他們這行的,早就都做好了會失敗翻船的心理準備,黑衣人也是如此。他低垂著頭,打算再做一次反抗。雖然雙腿失去了力氣,但是雙手不是還沒有麼?既然沒有,自己就有可能逃掉!
許听淡然一笑,他看出了黑衣人想干什麼。但那有用麼?
黑衣人的手猛然往上一抬,抓住了許听扣在他肩膀上的手,想要把它推開。但下一刻,他驚訝的發現,許听扣在他肩膀上額那只手猶如銅澆鐵鑄一般,根本無法撼動分毫。他再一次被震撼了,他是退伍軍人,怎麼可能不明白自己的一推之下有多大的力道?竟然推不動這麼一個年輕男人的手?
這下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年輕得有些可怕的男人是個高手!先前雇主在電話里說的話,並不是憑空說說的!
「唐馨,萱萱,你們先回宿舍吧許听說道。
「可是……」唐馨看了看許听和那黑衣人,不無擔憂道。
林萱萱也是一副不肯離開的樣子,她平時最喜歡看熱鬧了,這次當然也不想錯過,她很想看看許听會對那個黑衣人做些什麼。
「沒事的,你們回去吧,等等我處理完再跟你們踫頭許听淡淡一笑道。
「好吧唐馨點了點頭,她不是不懂事的女孩,自然看出來許听接下來肯定是要質問這個黑衣人的,如果她們在這兒的話,許听會不方便。
「萱萱,我們走
唐馨拉著滿臉不情願的林萱萱,朝著學校里走了。
許听四下一看,發現並沒有多少人在看這邊,這才放下心來。
剛才黑衣人襲擊唐馨以及許听出手拉開唐馨,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而黑衣人被許听的銀針刺傷,而後摔倒,看起來也跟普通的跌倒沒什麼兩樣。許听扣著黑衣人的肩膀看起來就像是在扶突然跌倒的黑衣人一樣……——
「誰派你來的?」
昏暗的房間內看不出任何布置,腐朽的氣味很是刺鼻。這是一處廢棄了很久的老建築。
許听找了好久才在松大的對面商業街盡頭處發現了這處地方。
毫無疑問,這是個用來審問人的絕佳之地!
「雇主黑衣人吐出了兩個字。
于是,許听就感覺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啪」
許听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黑衣人的左臉上。
「你覺得我是傻.逼嗎?」許听道。難道他還不知道是「雇主」派他來的?這用他說?
黑衣人的半邊臉頰頓時腫了起來,成了半個豬頭。
黑衣人沉默,只是用淡然的目光注視著許听。落入別人手中,無論如何都要對雇主的信息保密,這是這一行最基本的準則。如果連這一條都做不到,那麼以後就不會再有人來找他接活了……
他的雙手被許听綁在後背處,整個後背都靠在了髒兮兮的牆壁上,動彈不得。
「好吧,是哪個‘雇主’派你來的?」許听突然又換上了一副笑臉,和和氣氣地問道。
自己這個樣子,夠和藹可親了吧?許听心頭暗道。
「我不能將雇主的信息透露給你黑衣人淡淡地道。
許听有些無語了,非得逼自己動手?咱們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你就算說了你雇主也不知道,沒關系的,盡情告訴我吧,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許听笑道。他覺得自己怎麼倒像是個電影里的反派,扣留了一名忠將在審問?這種感覺很不好!
听到許听的話,黑衣人頓時仰天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所謂的皮肉之苦黑衣人笑聲不止。他是個退伍兵,軍隊里的審訊手段他都一清二楚,才不會相信自己會被一個這麼年輕的小伙子給虎到。
「那行吧,生切膝蓋骨怎麼樣?還是錐刺指骨搖?」許听隨便說出了兩個特種兵部隊慣用的審訊手法。
黑衣人頓時一驚。他好像以前在部隊里的時候听自己的軍官才提起過這兩種恐怖至極的殘忍審訊手段……
許听才不管黑衣人在想什麼,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從兜里掏出一個布袋,隨手從布囊中抽出一枚細長銀針,在黑衣人有些驚懼地目光中,銀針直接刺入了他的無名指指尖……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
「是馬文濤……」
許听搖了搖頭,早點說的話,不是什麼事都沒有麼……
回憶了一番,自己印象中貌似沒有「馬文濤」這麼一個人物,莫非會是唐恆心的對頭?許听並不知道馬文濤其實就是當日香魚酒吧里的馬臉男……
「你走吧許听擺了擺手,淡淡地道。
「你……你放我走?」
許听一愣,頓時有些樂了︰「我留著你干嘛?你請我吃飯?」
「——」
笑話,殺人可是犯法的!許听又不傻!他雖然以前沒少殺人,但那卻是在國外或者是深山老林這種地方!而這里是城里!殺個人對他來說雖然沒什麼,但隨之而來的一堆麻煩卻是許听不想應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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