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丞相府中,沈飛揚跪在大廳的中央,底下的頭沒有一點奢望,畢竟現在小妹已經嫁人了,他還能奢望誰來救他,哎!無言問蒼天,最重要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只知道進了家門之後,他親爹便讓他跪在此處。
「爹………」
見沈父走了出來,沈飛揚連忙喚著他,那眼中的渴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父親,你說就算你想要判我死刑,最起碼也要我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吧!
「哼!」
沒理會沈飛揚的叫喊,沈父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搭理。
「老爺,你看看揚兒都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了,有什麼氣你還不能消得
那個孩子不是母親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沈母看著兒子這般,自然是心疼不已,可又不能做著沈母決定,只能輕聲細語的向著沈父求情。
「哎!起來吧!」
沈父語氣沉重,那聲音仿佛蒼老了幾分,看著兒子于自己相似的面容,那眉間的深鎖有增加了幾分。
許是跪的時間有些久了,沈飛揚在起來之時,腳步下明顯的倉儲了一下,若不是沈母眼明手快的在旁扶了一把,鐵不定要摔了一跤,借著沈母的力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見父親深鎖的眉頭,回想起多年前的一幕。
那時他不過十六,正是年少輕狂的年紀,原本是于同伴出游游玩,卻偶然發現在湖邊泛舟的柴玲柔,那原本只有十歲的孩子,卻已經散發出少女的氣息,也因為當初她的嫣然一笑,那一笑笑進了他的心理。
在一番打听之下,才發現她是柴家的女兒,柴家以米糧起家,也算得上是清白之家,雖說是商戶但是要身世清白,與他們官邸之家,也不會有太大的沖突。
等到他回家像父親提出要迎娶柴家小姐的時候,原本以為會答應的爹娘,卻在他一開口,便赫聲打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還記得當時母親臉色一片蒼白,父親的高聲赫訴讓他以後不要再見柴家小姐,盡管心理在悶,卻也不得不听從父親的話,這一過就是七年。
若不是上一次百花節巧遇與她,若不是看到她在台上翩翩起舞的姿態,他以為這輩子就這樣算了,原本以為忘記的人,在七年之後才發現,她一直在自己的心理深處。
「爹、娘,飛揚七年前便想問起這事,但一直強壓在了心理,現在飛揚不得不問,爹,我們家到底和柴家有些什麼過節,為何爹爹不讓我與柴小姐交往
對上兒子那雙迫切的目光,沈父多想逃避多想像七年前一樣,高聲赫治,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哎……」
「揚兒你若是真的喜歡那柴家小姐,那你就放手去追吧!若是需要娘親出面的話,盡管來找娘親說,不用管你爹怎麼想,他就是老頑固,其實這事情過去了二十余年,有什麼心結還解不開的
沈母的溫柔飽含在嘴邊,一如她的人一般,溫如淨水。
「娘……」
「晴兒………」
「好了,這件事情我說的算,吃飯吃飯
沈母揮動的手臂,打斷了兩人繼續的話,這事是要說清,但不是現在,要說什麼也要等到填飽肚子再說。
沈父和沈飛揚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直到飯桌上,沈飛揚的心理還在回想著娘親最後所說的話,二十余年的心結,到底是什麼心結,讓兩家埋藏了而是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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