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一行,盡管烙月沒有查清楚西方魔女和真武的真正目的,但是烙月已確定,蜀藏已經聯合,而這屠魔大會雖廖世忠主張所開,可是已被別人利用。請訪問。
只是不知道他們會怎樣利用屠魔大會來為自己謀取利益,烙月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次屠魔會還有一方勢力沒有來,那就是正欲統一草原的西厥。這個狼子野心的民族會放過這次機會嗎?烙月猜想,他們是不會的。
誰也沒有想到小小的一個西方魔女,竟然將中原武林攪得一團糟;要是利用屠魔大會無知的民眾,在大夏造出一場內亂,那大夏將會怎麼樣收拾呢?這只是烙月的猜測。
又或許這次屠魔大會將成為大夏周邊敵對國家一次大聯合的氣急。這樣一來,西厥驅兵南下,過了河西,進駐金州,威金城;蜀國滅了渝北,搶佔縉、海兩州,那藏則統兵跨過高山,進駐西陝州。三軍成品子形擺開,大夏將如何應對。
更糟的是這樣一來,大夏東面的高麗、東瀛、羅剎,南邊的蠻楚,這些國家若是也參與進來,那大夏四面臨敵,真就變成了一塊肥肉被人瓜分了。
但願是烙月多慮了。畢竟幾百年來,想瓜分大夏這塊土地的人很多,卻都從未能如願。
棄下這些不理,烙月唯一可惜的是沒有見到蕭楚玉,要不然就可以詢問「陰雪諾」的下落了;如今不見了蕭楚玉,烙月只能回到了金海鎮,也懶得去找,金海屠魔會召開的時候,蕭楚玉必然會去光顧,到時候,再和他計較。
烙月邊走邊想著這些,卻不了剛剛走到大街之上,隨即被四人攔住了去路,烙月當然是認得他們的,他們就是西方魔女的四大護衛,沒想到他們在這里等著烙月,烙月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只听蕭楚玉說道「當日在蛇谷中峰未能與清風公子切磋一番,實屬憾事,今天終于可以彌補了!」
烙月本以為要等到屠魔大會才能見到蕭楚玉,此時見到了,他剛好一吐心中的疑惑,問明‘陰雪諾’的去處。《》
「蕭老前輩的劍法疏狂,名列劍法三宗;清風只不過是江湖無名小輩,不敢和蕭老前輩爭勝;只是晚輩有個疑惑,想要請教蕭老前輩,還請蕭老前輩明言相告?」
蕭楚玉見烙月名聲雖勝,卻不托大,說話也有禮有節,很是得體;便開始有幾分欣賞清風,放言到「你問吧?」
清風毫無掩飾,直言問道「我想知道陰雪諾的下落!」
陰雪諾三個字一出,蕭楚玉愣了一下,多話不說,飛身擒了烙月,舍了另外三人,竄了出去,待離得遠了,蕭楚玉這才問道「你是誰?誰告訴你我知道二小姐的下落?」
烙月沒想到蕭楚玉真的知道陰雪諾的下落,他便不再隱瞞「我便是張欽的兒子張物鳴!」
蕭楚玉想了一下,笑了「你並非張欽的兒子!你的身份遠比你想像的高貴得多!」蕭楚玉打量烙月一番,說道「面具撕下來,我好好看看!」
沒想到這蕭楚玉能如此洞察秋毫,竟然知道烙月帶了面具;烙月只好扯下了面具。
「很像!眼楮很像,俊俏的模樣也很像!」
「像誰,像二小姐陰雪諾!」別人說他不是張欽的兒子,他已經習慣了;可是烙月是誰的兒子呢,二小姐陰雪諾?
蕭楚玉卻是說到「我可以告訴你二小姐的下落!但是你必須先干成一件事?」
「什麼事?」
「當上金海屠魔會的盟主!」
為什麼要讓烙月當上屠魔會的盟主呢?蕭楚玉是西方魔女的四大護衛之一,這難道也是西方魔女的計劃麼?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不阻止這場屠魔會,難道她西方魔女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麼?
「為什麼,蕭老前輩是西方魔女的人,你應該阻止這場屠魔大會才對?」
蕭楚玉呵了兩聲「你錯了,我蕭楚玉永遠只屬于我自己!總之你想要知道二小姐的下落,你就要先當上屠魔會的盟主?否者就算你能勝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沒有為什麼!照做便是!」說完,蕭楚玉嘆了一口氣,說道「天下風雲又要變了!」說完這話,便舍了烙月去了。
蕭楚玉這人素來狂傲,不把人放在眼里;可是他卻甘心為西方魔女效命,這本身就是一件怪事?如今又要讓烙月奪取金海屠魔會的盟主位置,這就更加奇怪了。
烙月自認為要奪得盟主的位置不難,可是他沒清楚蕭楚玉為什麼要給他這樣的條件?他可不想被人利用。蕭楚玉說話模凌兩可,烙月一絲有用的信息也未曾獲得。
再想追問,可是想想蕭楚玉的為人他便放棄了。這人脾氣怪異,做事也怪異,但是說的話卻是釘下的釘,根本就拔不出來。
烙月倒想看看,這多方勢力想要怎麼利用金海屠魔會為自己效勞。一想到這群雄角逐的場面,也難免心潮澎湃。他的眼前正在上演一場大戲,一場天下武林的大戲。
烙月自語道「那好!我就坐下來好好看看這場戲!」說完這話,烙月騰入空中,卻只見夜中一個白影閃動,正在屋頂上狂奔。
「好熟悉的身形!」烙月說完,緊緊跟了上去。這人跑了一陣,在一間屋頂上停下來了,口中說道「死清風,爛清風,說要帶人家走,卻一個人遛了!騙子,大騙子!」
這聲音不是朵兒那丫頭的嗎?她怎麼也出了百花谷了,烙月這才站出來,說道「小丫頭在罵誰呢?」
朵兒隨口說道「關你什麼事!」卻突然發現有人和她說話,慌忙向前躍出幾步,回身便一劍刺來,可是一看是烙月,她隨即將劍扔下,撞擊了烙月的懷里。
卻是哭了,罵道「就是罵你,*潢色小說
烙月忙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當日朵兒便是想著和烙月一起出谷的,可是沒想到鐵鏈沒有修好,烙月乘鳥而出;朵兒可沒那樣的本事,可是自己又不會修那發射鐵鏈的機簧。
幸得蘭兒修好鐵鏈,兩人便先後偷偷出了百花谷;可惜蘭兒先遇上了烙月,而朵兒卻在城中尋找了,到今天身上銀兩使盡了,被老板趕了出來,正不知如何是好呢。
只能是罵著烙月解氣,那知就在這個點上踫上了烙月。她是又恨又歡喜。一下子便哭了出來。
烙月忙問道「你師父呢,她沒來追你嗎?」
朵兒擦干眼淚,說道「師傅還在閉關療傷呢,管不到我!只是你,以後再不準你扔下我不管了。」
烙月卻是好氣,我什麼時候答應著要帶你出谷了。烙月掏出一些銀兩,交給朵兒,說道「去租個房間,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回家去吧,不要讓你師傅擔心!」
朵兒一听這話,將銀子砸回到烙月手中,說道「不回去,朵兒說過了,以後清風哥哥到那我就跟到那!再也不離開清風哥哥了,也不準清風哥哥離開我!」
烙月咯 一下,暗叫不好。蘭兒還好點,要是朵兒這丫頭跟著我,時日一長,曉夢夫人那家伙還不又要跟上來啊!我這事已經夠多了,她要是再和烙月過不去,烙月就慘了。
「好啊,你要跟著我也行,就看你跟不跟得上了!」烙月說完,拔腿向城外飛去,朵兒不堪落後,緊隨其後。不多久兩人便越過了城牆,向金海鎮奔去了。
在城外奔得一陣,烙月便沒了蹤影。朵兒看著黑夜,一下子便沒了方向,風吹樹動,怪聲陣陣;殘月斜照,斑駁陸離;朵兒一下便哭了出來,邊哭邊罵道「死清風,爛清風!等我抓到你,我非給你上韁繩不可,倒時候我看你往哪里跑!」
說完這話卻又害怕,只顧哭了起來。夜里,又是在深林中,還有一個女子在哭,烙月听著也怪篸人的;搖了搖頭便從樹梢上落了下來,說道「走吧!」
朵兒一看是清風,立馬破涕為笑「朵兒就知道,清風哥哥不會丟下朵兒的,清風哥哥對朵兒最好最好了!」
「我不是不準你說‘清風哥哥’了嗎?你怎麼又叫開了。以後你就叫我舅舅吧,對,就叫清風舅舅!」
朵兒卻是挽住烙月的臂膀,這下她是緊緊抱住了,深怕烙月又要逃開,卻是一口 勁上來「我就叫清風哥哥,看你拿我怎麼樣?」
烙月苦思無法,只得帶了朵兒一起向金海鎮走去,到時候讓蘭兒勸勸她,爭取把她送回百花谷去,千萬別再把曉夢夫人給惹出來,這局勢已經夠亂的了。
可是他又想起了馨妹。沒想到馨妹竟然嫁給了廖世忠那家伙,她怎麼能嫁給廖世忠這家伙呢?廖世忠表面老實,心可不老實,難道馨妹她真的不知道嗎?
烙月開始有點恨起溫馨來。盡管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恨溫馨,他離開得太久了。可是烙月就是恨。
恨過之後烙月又想起了蕭楚玉的條件,看來他非得當上這個金海屠魔會的盟主了。在一個群雄逐鹿、英雄輩出的年代,年紀輕輕的烙月能當上金海屠魔會這個盟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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