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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快松手!」「快松手!」逼人的寒氣迅速蔓延至納蘭止水全身,層層環繞的冰霜之氣幾乎將她凍成了一個冰人。♀

納蘭止水渾身哆嗦著,死死咬著牙,雙手牢牢握住就是不松開。

「納蘭,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月忍不住上前要將她拉離,卻被簡年攔住。

「啊!!!!!!!!!!!!!!!!!」納蘭止水大喝一聲,雙眼猛得睜大,赤色的雙眸散發出幽異的紅光。

覆蓋在無邪劍身上的寒冰在逐漸解凍,水珠不斷滴落。

一陣極強的氣流在納蘭止水與無邪劍之間踫撞,忽然之間,納蘭止水的身子被巨大的沖力撞開。

「納蘭!」月掙月兌簡年的手,沖了上去。簡年臉上的不悅轉瞬即逝,也跟了過去。

納蘭止水硬生生的撞上了牆壁,整個身子幾乎陷了進去。

她的右手則牢牢握住一柄周身環繞綠色瑩光之劍刃,手臂伴隨著劍身還在微微顫抖。

「唔」納蘭止水晃了晃腦袋,shen吟了一聲。

「納蘭」月輕輕踫了踫她,「我沒事。」納蘭止水開口道,慢慢抬起了頭。

適才惑人的赤色眸子已然沒了蹤影,只是臉上若隱若現的紅色刻印令人擔憂。

納蘭止水用力握住無邪劍,用劍身支撐著地面慢慢站了起來。

「小狼。」她輕輕念叨著,緩緩朝床邊走去。

「媽媽!!」床上的小家伙立刻跳了下來,一溜煙來到納蘭止水身邊。

「你就是我媽媽,對不對?」小家伙的話語令月和簡年不解。

「對,寶寶,我就是你的親生母親。♀」納蘭止水模了模她的腦袋,「納蘭,你?」月終于察覺到了異樣,「我的名字叫七殺。」臉上的紅色刻紋如幽靈一般再次閃現。

「你終于回來了。」月吃吃的說道,納蘭止水不語,揮起無邪劍。

「小狼,你會沒事的。」說完,無邪劍刺入了景小狼的體內。

只是奇跡般的,整個過程並沒有流血也沒有傷口。當納蘭止水拔出無邪劍的時候,劍尖之上有一塊黑色蠕動的物體。

劍身翻轉,黑色肉塊被拋至半空,劍光閃爍,黑色肉塊被瞬間劈開,消失不見了。

床上的景小狼睜開了眼楮,咆哮一般的身子挺起,在床上翻騰了兩下。

金色光芒散去後,先前巨大的體型逐漸縮小,一只和泰迪小狗大小差不多的金毛犬類生物呼吸平穩的趴在床上。

「她沒事了,只是因為先前靈力損耗太多才會變成這樣,過一陣子就好了。」月解釋道,納蘭止水這才松了口氣。

無邪劍在她手上慢慢消失,她雙眼定定的看著床上的小金毛,淚水在眼眶中沉澱。

「納蘭七殺你。」月想要說什麼被納蘭止水揮手制止了,「能替我照顧下無邪嗎?」

「我想和她單獨待會。」「好。」月抱起地上的小家伙,看了看簡年,簡年看了二人一眼,遲疑了一下最終跟著月出去了。

「冰邪」良久,淚水伴隨著抽泣聲,納蘭止水輕輕說道。

納蘭止水伸手將仍在昏睡的小家伙抱在了懷里,她用臉頰一側緊緊貼著她。

「對不起」納蘭止水哽咽著,幾千年,她終于能夠再一次與她面對面,親口說出這一句道歉的話語。♀

納蘭止水不斷重復說著「對不起」這三個字,懷里小小軟軟的身子,她抱得緊緊的。

不會再丟掉了,不會再拋棄了,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她都會和她在一起。

如果有誰要阻攔她,她就見神殺神,見魔殺魔。這個世界之上,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她們在一起。

「你」景小狼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臉上濕濕的,冰藍的眼珠子呆呆的望著那個哭泣的人兒。

「汁水姐姐?」景小狼喚了一聲,「冰邪,你醒了?」納蘭止水雙手抱著景小狼,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定她毫發無損,沒有任何不舒服後才放下了心。

「冰邪?那是誰?」「汁水姐姐,你怎麼哭了?」小家伙眼珠子滋溜溜的轉了一圈,疑惑的問道。想要伸出手抹去納蘭止水臉上的淚痕,才驚覺那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啊!!!!!!!」景小狼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她慌張的想要逃離納蘭止水。

「我怎麼會變回來了呢?」「不可以,不可以讓汁水姐姐看到這副樣子。」景小狼嚷嚷著就想要變回去,卻徒勞無功。

「別動。」納蘭止水抱緊了她,雖然她已了解這個「景小狼」並不是冰邪,可這並沒有什麼不同。

「汁水姐姐,我」「我不想讓你看到這幅模樣的。」「很丑」景小狼自卑的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樣。」「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納蘭止水說著還在她臉上親了幾口,雖然期間多吞了幾口毛,但她滿不在乎。

「嗚!!」「汁水姐姐,小狼好喜歡你!」「小狼不想和你分開!」景小狼「哇」的一聲竟哭了出來,「傻瓜,我一直在這里。」「哪兒都不回去。」納蘭止水親了親她的腦袋,「真的?」

「你不介意小狼有時候會變成這樣?其實小狼也不想的只是小狼先天有點缺陷嗚嗚!」景小狼一雙爪子搭在納蘭止水肩頭,委屈的哭訴道。

「沒事,沒事。乖,別哭~」納蘭止水輕拍著她的身子,安撫著。

「嗚!汁水姐姐,小狼好像有些事記不起來了,腦袋昏昏的。」景小狼吸了吸鼻子,一只耳朵耷拉了下來。

「不用想起來也可以,你只要記住以後都有我。」納蘭止水溫柔的說道,「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嗎?」「嗚!沒有,就是小狼有點困。」景小狼眯了眯眼,「那睡吧,我抱著你睡。」納蘭止水說著,上了床將景小狼抱在懷里,拉過被子。

「嗚嗚!汁水姐姐,可以嫁給小狼嗎?」景小狼半眯著眼,似乎快要睡著了。

「這個嘛」納蘭止水想起之前她向景小狼求婚的事。

「不行嗎?那小狼給你當老婆吧」「嗯。」納蘭止水應了一聲,景小狼徹底在納蘭止水懷里睡著了。

最近幾天,洛清都未見到勞拉。整棟空蕩蕩的大宅內只有自己和老管家吉森。

洛清問過吉森,就連他也不知道勞拉去了哪里,只說有工作上的事要忙。

而在勞拉消失的第二天,吉森爺爺牽了一只體型碩大的阿拉斯加犬來到她的面前。

「大小姐說怕你一個人待在這里悶,特地挑了一只寵物給你。」洛清汗顏。

擁有淡淡咖啡色皮毛的阿拉斯加犬正憨厚的蹲在地上,吐著舌頭。

洛清伸手模了模它的腦袋,它竟乖巧的用舌頭舌忝了舌忝洛清的手心,並用腦袋蹭著她的身子。

就好像它已經認識洛清很久了,這點倒令洛清有些微微訝異。

「洛小姐,你可能不記得它了。」「嗯?」洛清疑惑的看著吉森,「大概一年前,洛小姐是不是曾收留過一只流浪的小狗,後來把它送去了收養站。」

「啊?該不會它就是小犬吧?!」洛清吃驚的指了指面前的大狗,「汪!汪!」似乎听到「主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阿拉斯加犬歡快的應了兩聲。

「我真是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它已經長這麼大了呀。」洛清蹲□子,仔細端詳著它。

阿拉斯加犬搖著尾巴,親昵的主動探出腦袋讓落清模。

「它居然還認得我」「狗可是一種很忠誠的動物。」吉森爺爺慈祥的說道。

「這麼說勞拉她知道我所有的事」洛清並未表現得有多麼不高興,只是低低應了一聲。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勞拉會知道所有的事。

「洛小姐,大小姐變了,她在試著為你做改變。」吉森爺爺適時的說道。

「吉森爺爺,其實這與我無關」勞拉起身,阿拉斯加犬立刻撲了上來,兩只爪子搭在她身上,可憐兮兮的望著她,深怕主人又要將它拋棄。

「替我告訴她,這個禮物我很喜歡。」洛清頓了一下,從吉森爺爺手里接過皮繩,牽著小犬朝花園的方向走去。

「我帶小犬去溜達一圈,晚飯麻煩你了。」「好的。」吉森爺爺恭敬的點了下頭。

另一邊,在與吉森通完電話後,從他口中得知洛清的話語後,勞拉嘴角不自覺的朝上翹起。

掛斷電話後,勞拉將手機隨手扔給一個手下,摘下墨鏡坐在了面前的真皮沙發上。

「現在,李小姐,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懷孕將近七個月,李夢如挺著個大肚子被兩個保鏢押到了勞拉的對面。

「我實在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事會讓卡拉諾家族的繼承人要親自見我。」李夢如表面裝作毫不在意,實則內心正在盤算著該如何月兌身。

「照顧我的女人那麼多年,當然值得我親自當面道謝!」勞拉擺手示意房間內的保鏢下去,片刻,只剩下她與李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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