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兒暗叫一句糟糕,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她現在嚴重的懷疑自己是不是風水不好,出門帶煞,為啥每次一出門就總會踫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婠兒整了整笑容,絕色艷麗的臉龐未施粉黛,卻帶有別樣的美麗。
「嗯?公子有事?」婠兒平靜的看著楚弼,眼里是矜持的詢問之色。楚弼的臉色微微一變,楊德義卻是變的徹底,微微張嘴看著婠兒,仿佛婠兒就是一個詐尸的鬼蹦在他面前,嚇得她臉色慘白。
婠兒故作不知,疑惑的看了看兩人微微一笑︰「若是公子沒事,妾身就告辭了打算錯身離開那侍衛的阻攔,那侍衛沒有得到楚弼的怎麼能放行離開?婠兒心中大叫不好,扭頭怒道︰「公子你是何意?天子腳下,你意欲何為?」
楚弼面上不動聲色,可內心卻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竟然和語雯一模一樣?可是,說道一樣兩個人卻迥然不同!他和語雯自小一起長大,語雯的性情他怎麼會不了解?
現在這個女子若是語雯,她怎麼能如此平靜的面對自己?她或許會上前對他撕咬,對他打罵,哭的撕心裂肺才對。可是,這個女子沒有……她只是不悅的看著自己,眼眸清澈見底。
這個女子,似又不是語雯!
「天子腳下?」楚弼冷笑一聲,聲音淡淡道︰「我瞧夫人與我的一位故人頗為相似,還望夫人隨在下走一遭給侍衛遞個顏色,那侍衛立即做個‘請’的手勢,婠兒騎虎難下,只能自認倒霉。
雅間內,婠兒抱著孩子冷冷的看著楚弼,孩子也好奇的看著楚弼,而楚弼的雙目在兩人之間來回游走。一旁的楊德義將這對母子打量打量再打量,如果這位夫人當真是宗政語雯,那就是驚悚了,畢竟一個死人現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如果這個孩子是帝王的血脈,那就是驚駭了,要知道這個孩子是怎麼懷上的啊;如果這位夫人不是宗政語雯,那就是驚異了,天下間竟然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還有……孩子!
如果說人長的像也就罷了,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是?可是孩子像,怎麼解釋?莫非孩子的爹跟楚弼很相似?那就是先帝在外?楊德義想的頗為豐富,那張臉愣是變化無常,竟把臻兒逗笑了。
臻兒咯咯笑著,婠兒哄著他,心里嘀咕︰果然小孩子都沒心沒肺,這個時候都能笑得出來,他們母子兩都快要大禍臨頭了啊。
「公子……」楊德義低頭在楚弼耳前低語,眼神示意。
楚弼點點頭。臻兒衣物之間露出半個瑯嬛玉出來,他黑眸更了黑了幾分︰「夫人,令郎的玉佩好別致,是哪里得來的?」
婠兒本不想說,故意的,可見楚弼臉色不善也就淡淡道︰「是陛下賞賜之物
楚弼輕‘哦’一聲,再問︰「夫人可是五味居的老板?」
婠兒存心不想說實話,搖搖頭。五味居現在不是她的,是田姐的。田姐生產完後履行當初的承諾將孩子交給人李靜,時候也並未再跟陳惜之有任何牽連,做的並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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