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低吼一聲,大步上前,一把扯掉左嫻身上的被子。
「啊~」還在苦苦喊著玄鈺名字的左嫻突然感覺身上一冷,再抬頭,一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印入眼簾。
還是這張臉,只是那眼里的怒氣和是她從不曾熟悉的,也不曾見過的。
此時的齊安,不僅眸子變成了血紅色,就連頭發也變成了紅色的,周身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仿佛聚集了天上人間所有的怨氣,卻又帶著一股飄逸的靈氣。
十分的復雜的結合,卻又很巧妙,很詭異的結合在了他的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只是左嫻知道,此刻的齊安變了!
「瑤兒!」地獄里,最底層的監獄里,一個身著破爛,或者說是被打得體無完膚的人,被四根粗壯碟鏈牢牢的釘在十字架上。卻在此時從喉嚨里低喊一聲。
他沒有意識,卻在冥冥中感覺到那人的呼喚,不禁低吼出聲。
「都這樣了你還是忘不了她,唉……」剛走進門的一個女子低聲哀嘆道。
只見她身穿一身黑色的袍子,全身自然而然的籠罩在的袍子里。
只是那清冷的聲線昭示著她女子的身份。
十字架上的人終于醒來,艱難撢起頭,正是玄鈺!
只見他看了一眼黑衣女子,然後幾不可見的扯開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母後,您怎麼來了?」
女子將頭上的衣貌除下來,露出一張年輕無比的臉,哀嘆道,「孩子阿!何必呢?」
玄鈺依舊是不變的笑容,仿佛身受重刑的那人不是他一般,身上的傷口毫不影響他從容不迫的那份淡定。
「母後,您也愛過,難道您不知道愛一個人卻又得不到的痛苦嗎?可是現在兒子只想要她幸福,別無它想,這也不可以嗎?」
銀發混雜著干枯了的血液,散發著陣陣惡臭。
被玄鈺稱做母後的人從懷里掏出一張潔淨的手帕,一點一點的擦拭著玄鈺身上的血漬。
「孩子,放棄吧!你們難道還想再看歷史重演一遍嗎,這是你們的命,別說你,就連你父王都改變不了,你又何必苦苦掙扎呢?」
女子壓低聲音繼續說道︰「今天我來這里你父王不知道,你父王最近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了。你就認個錯,跟他妥協了,都不可以嗎?」
玄鈺將臉別開,雖然父王的身體不好他也很擔心,可是這不能讓他放棄那個人,絕不!女人的手一僵,絲帕翩翩而下,跌落在地上。
強忍住眼里的淚光,「你們父子兩都是這麼個倔脾氣,一家人有什麼不可以好好說呢?」
「您走吧,母後。若是您今天是要來勸我妥協的,那您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您快回去吧!父王一會兒發現您不在了肯定要著急了。」
玄鈺不等女人說完,就將自己心里的想法一口氣說出。
女人無可奈何,第N次嘆了一口氣,「也罷,既然你們兩都不听我的,那我以後也斷斷不會再管你們父子兩了,隨你們去吧!」
說完,戴上衣帽,轉身離去。
這邊,左嫻身上的被子已被齊安掀開,自己的身軀完完全全已在空氣之中。
雖然宮人們在內殿里放了不少導火,可是屬于十二月的冷空氣仍在不斷的鞭打著左嫻那薄弱的身軀。
牙關不斷的打著寒顫,顫顫驚驚的一直試圖喚醒眼前的人。
可冰冷的空氣並不能將齊安眼中的欲,火降下來,相反的,有不斷上升的趨勢。
「不要!」一聲低呼,齊安已欺身而上。
送茶水的小宮女很自覺的退出了內殿,既然皇上已經不需要了,那自己就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在這皇宮之中,知道得最多的,往往是死得最快的!
乾坤宮內,所有的宮女太監都退得遠遠的。
天亮時,乾坤宮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靜寂。
從一開始女人的咒罵聲到後來男人的低吼聲,最終以女人的哭泣結束了一切……
所有乾坤宮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不明白,里面那位主子都當了皇上三年的妃子了,怎會哭得這樣淒慘?
按理說不應該阿!眾人心里都十分疑惑,只是沒有一個人敢過問,也沒有誰想過問。
第二天一早,宮中就傳開了︰黎嫻皇後又得寵了,以後這後宮奠下怕就是黎嫻皇後的了!
而齊安接下來的舉動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眾大臣在凌雲殿等待許久之後,沒有等到皇上的來臨,卻等到了一道聖旨,一道罷朝的聖旨!
這下不止後宮了,就連前朝,也沸騰了!從古至今,後宮與前朝密不可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基本每個大臣都有適齡女子
在宮中做眼線,所以當齊安因為左嫻沒有來上朝時,大臣們第一時間就接到了來自內宮的書信。
一時間人人交頭接耳,這皇上莫非中了黎賢皇後的媚術了?
這可是皇上上位以來第一次沒有罷朝。
「黎賢那個狐媚子,一定是她給皇上施了什麼媚術,不然皇上怎麼會為了她罷朝!」
惠雅大清早就听到了消息,畢竟是宮女出身,就算當了三年的妃子,也終究還是月兌不了骨子里的卑賤。
「娘娘,您稍安勿躁!」莫忻一邊安撫著惠雅,一邊向下面的人使了一個眼神,貼身宮女們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你叫我怎麼稍安勿躁,皇上都快被那個賤人給勾了回去,我還怎麼稍安勿躁?」
惠雅氣急敗壞的吼道,皇上都要被人搶走了,自己怎麼還能平靜下來。
莫忻面對著主子的大喊大叫,也不惱,只是壓低聲音道︰「隔牆有耳,剛剛主子說的那些話斷斷不可在別人的面前說了。」
哼,惠雅冷哼一聲,「本宮為什麼不能在別人的面前說?難不成有人敢對本宮做什麼不成?」
莫忻幾不可見的搖搖頭,「莫忻也是為主子好,主子要想在這個後宮中立足,就得藏鋒避芒。以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過分顯示主子自己的才能。」
「哦?」惠雅眼角一挑,「你是說本宮驕縱跋扈,不知檢點嗎?」
「奴俾不敢,奴俾只是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罷了。黎賢皇後之所以得寵,不就是全靠她三年來的隱忍嗎?若她當時就沖撞了皇上,她現在哪還有今天的恩愛?而且……」
莫忻跪倒在地,顫顫驚驚的說道,卻又故意將話留了半截。
「而且什麼?」惠雅終究還是被嫉妒仇恨迷失了雙眼,一步一步走進了別人早就為她挖好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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