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來了,小周子,還不將皇後的鳳座搬上來,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朕要你何用?」
左嫻瞥到最末端還有一個空位,正想悄悄移動身子走過去,卻被上座男人的一番話給止住了腳步。
下面的官員也都是一驚,不是傳聞這位皇後失寵了嗎?軒轅萼皇後還坐在那里,更況且這大商但子都還在此,這位置安排得貌似有些許、、、于禮不合。
不過礙于上面那位才是主,下面官員,無一人敢出聲。
「我、、、」左嫻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辦。
最終還是頂著眾人各異的目光走上前去,忐忑不安的于齊安身邊的鳳椅上坐下。
純金雕刻的空花椅上,早已因為天氣的原因墊上了一層虎皮,暖和無比。
突然感覺一道仇恨的目光直往自己射來,左嫻目光看去,正是坐在軒轅澈下手的軒轅萼,現在正用一種無比仇恨的目光看著自己。
眼眸一掃,立即知道了知道了自己遭人恨的原因︰軒轅萼貴為一國公主,現在又是大齊的皇後,她身上的披風自然也是上好的毛皮做的。
只是、、、現下自己坐著的這白虎皮,在軒轅萼的披風上只有領的那麼一小圈!
軒轅萼氣得臉都綠了,可是只得拼命咬緊牙關,手在披風里都快捏碎了。
左嫻歉略表歉意朝軒轅萼一笑,軒轅萼何比聰明,不動聲色,臉上恢復了一貫的笑容,失了什麼也不能失了尊嚴。
軒轅澈執起桌面上的酒杯,長長的手指沿著杯沿輕輕的劃著,眼里三分嘲諷三分擔心四分嫉妒,最後容成一譚無盡的海水。
「哼,都怪你。」左嫻回過頭去瞪著始做佣者,用眼楮告訴他自己此時心里的想法。
而後者顯然不這麼想,齊安出神的看著左嫻,恍惚間又回到三年前,那是的她,就是這般的調皮任性、、、
左嫻這才注意到自己好像失禮了,急忙坐正身子,順手抬起桌上的東西就灌了下去、、、
「咳咳、、、」
嗆鼻的白酒從口中吐出,下面的人一愣,這是怎麼了?
芊兒正想起身去看看左嫻的情況,卻有人比她快一步。
「怎麼了?」齊安眼疾手快,已經從自己的位置上走了過來,一手輕輕拍打著左嫻的後背,一手端了旁邊的水給她喝下。
好半晌,左嫻才恢復過來。
原來每張桌上都備有一杯水和一杯酒,以備客人的不時之須,結果左嫻由于尷尬大意,端了位于右側的那杯酒。
現代的她只喝過啤酒和紅酒,那喝過這麼烈的白酒,結果、、、
看著左嫻的臉色稍微恢復了一點,齊安心里的大石也放了下來。
「怎麼這般不小心。」責怪的口氣,里面的關懷卻是一覽無疑。
芊兒在下面抿嘴輕笑,看來這次是帶不走某人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為我想阿!」
左嫻被酒嗆得臉紅脖子粗,話不經大腦思考便說了出去。
她到時沒覺得什麼,可在場的一眾人等各有各的想法。
芊兒是高興摻著焦慮,高興她兩終于守得雲開見月明,卻又在不經意之間看見正對面的軒轅萼,這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啊!
俗話說好狗不叫,這整天只會叫喚的狗不怕,可怕的就是軒轅萼這樣不動聲色的人,常常最是讓人防不設防阿,看來以後得找個機會提醒一下賢兒。
除了芊兒以外,多數人都很疑惑,皇家的事∼不敢說阿!
軒轅萼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同胞哥哥,依舊是一派風輕雲淡,只是眼眸微微暗下去幾分。
而左嫻完全沒有意識到大家的不尋常,還在主位上和齊安大眼瞪小眼。
齊安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里早已樂開了花,賢兒這樣,算和自己和好了吧?
宴會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度過後半場、、、
十二月,寒風呼嘯,夜晚更是顫人。
看著眾人都往自己的披風里鑽,不一會兒,齊安便宣布宴會結束。
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來人,送都堰帝和軒轅太子回行宮。」
齊安站起來,將左嫻摟進自己的懷里,吩咐道。
左嫻往芊兒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們不住在皇宮嗎?」抬頭看向頭頂上的人,問道。
齊安眼眸一冷,這當中的利害關系怎麼跟她說呢?他只想將她永遠納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皇宮中人多口雜,難免會擾了貴客的休息,行宮中樣樣具備,招待客人再好不過。」
齊安彎下頭來,在左嫻的耳邊輕聲地解釋。
可這一舉動,卻剛好落在軒轅澈的眼里,眸光微亮,輕瞥了齊安一眼︰總有一天,你的,全部都會變成我的。
而左嫻卻眼角微微下垂,芊兒住在宮外,那自己的計劃該怎麼執行呢?
「怎麼了?」齊安看見左嫻的情緒明顯的變了,不安的問道。
「沒有。」左嫻快速的搖搖頭,飛快的回道,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計劃,那還得了?
「真的沒什麼?」齊安好看的眉頭皺起,他明顯的感到懷中的人兒再撒謊,于是又問道。
「真的,真的,真的!」左嫻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般,重復了三遍。
齊安笑顏懨懨,本來自己都沒有什麼懷疑,可看著賢兒如此的肯定,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走吧!」腰上一緊,自己已經被人攬腰提起。
「去哪呀?」
滿眼的白迅速的往後退著,偶爾有冰渣從樹上掉下來,驚了樹上那僅剩的一只鳥。
齊安不語,只是將懷中的人摟得更緊。
不一會兒,左嫻便知道了他的目的地︰坤寧宮。
「不用你送我回來。」左嫻恢復了三年的平淡表情,回到這里,她便會想到他以前的種種。
而且,他現在好像不止軒轅萼和周惠雅,後來她陸陸續續听笙兒和碧兒在底下偷偷議論過,他好似又納了那個將軍家的女兒為妃,又或是新得了一個美人、、、
不過她都不介意了,反正注定自己不會和他一生一世,再糾結那些問題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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