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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劫持3

左嫻終是菩薩心腸,實在看不下了,伸出手,為玄鈺輕輕墊他揉搓著手掌,「你的手怎麼這般冰冷?」

呵呵,玄鈺干笑兩聲,收回了自己的手。這是自己不能言語的痛,即便是嫻兒,也不列外。眼里的柔情依舊,玄鈺突然反手困住左嫻的手︰「嫻兒,我現在要你跟我走的話,你會如何選擇?」

左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措手不及。想將手從他的手里掙月兌,可無奈力量有限。「師傅。」

「不要叫我師傅,叫我玄鈺。」

左嫻看著玄鈺眼里的希翼,不忍心拒絕。「玄鈺。」微笑,喃喃低語,終于叫出口。可是左嫻不知道,玄鈺,並不僅僅是一個名字。它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尤記千年以前,是誰躺在他的懷里,「謹嗔,好難听的名字啊!不如以後就叫你玄鈺吧……好嗎?」

破石成鈺志氣昂,

大志在胸且能涵,

成玉一日能為璟,

放眼天下勿需藏!

可是眼前的人不知道,不知道。她統統忘記了,連自己也忘記了。

左嫻看著玄鈺眼里的一系列變化,從柔情至悲傷,再到絕望,最後歸為一片死寂,毫無一點生機。「玄鈺。」

一聲輕呼,玄鈺的眼里再次溫柔。「嫻兒,陪陪我好不好?」一把攬過左嫻,不顧自己的傷口,將她強行押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個,師傅,啊不,玄鈺。我們有事好好說好不好,你先放開我。」左嫻想掙扎,卻又怕撕裂他的傷口,只得慢慢和他商量道。

「不好,你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霸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左嫻再次發話。

「唉,玄鈺,你再不放手我就不理你了哦。」沒有反應……「死玄鈺,我真的不理你了哦!」還是沒有反應,微微扭動了一子,想轉過頭,卻發現肩膀處異常沉重。原來某人睡著了…也真厲害,這樣也能睡得著,大概是累了吧!

三日後,大齊元年二月十三,齊軍與商軍于烏山再次會面。

大齊派出這一屆新科狀元,做為二十萬大軍的統帥。三國之內,包括周邊的一些小國,所有人,都以為齊帝是病糊涂了,對方可是身經百戰的曹格估大將軍,大齊竟然派一個毫無作戰經驗的人與之對戰,無一人不哀嘆,看來大齊這二十萬兵馬是保不住了啊!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三日後,大齊竟然傳來首戰告捷,第一戰,勝了。多數的人沒有預料到這個結局,可並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沒有這樣的先知。

「好本事,寡人沒有壓錯寶。」金鑾殿上,一個面目慈祥,眼里卻迸發著的光芒的中年男子,正大笑著說道。

「好,好,接著再探。」夜闌大手一揮,跪在地上的人起身退下。眼里的光芒映射出主人的野心,當初他听芊兒的果然沒有錯,自己苦心經營了二十幾年,現在終于就要實現了。

哈哈,又是兩聲狂笑,該見見他的朋友了。吱…沉重碟門在機關的作用之下緩緩升高。一個面目全非的人出現在視線里,「六皇子別來無癢啊!」夜闌大手一拍,重重的拍在那人的肩膀之上。

「咳咳咳…」接著一陣咳嗽聲接踵而來,本就已經受傷累累的身軀在夜闌的這一掌下去,更加虛弱。

「看來傳聞中文武雙全的六皇子,也不過如此嘛。」

剛才還低聲咳嗽的人突然抬起頭,縱然滿身狼狽,卻仍然掩蓋不住本身的光芒。眼里依舊是一灘平靜的海水,沒有任何人如得了他的眼。莞爾,「大夜皇帝就這點本事嗎?」

夜闌似乎被這句話所激怒,雙眸微張,過了好半晌,才平靜下來。「朕是只有這點本事,卻總好過藍瑾那老東西,連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了。」

鐵鏈波動,鐵架上的人拼命地掙扎著。「呸。」一口唾液應聲出現在夜闌的臉上,「就憑你,也配和我父王相提並論。」

夜闌也不惱,仍然微笑,「原來我們溫文爾雅的六皇子也會發怒阿,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呢!」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緩緩的將臉上的唾液收拾干淨,仿佛那不是他的臉一般,絲毫不覺惡心。

正在他將手帕再次收回懷里時,藍墨澤突然睜大雙眼,那手帕,不是什麼貴重的絲綢,只是一般的綢緞。四個角分別繡了一朵牡丹,沒有人會發現,那不是一朵牡丹,而是兩朵。

花開並蒂,曾經也有這樣一張手帕,陪伴他走過了人生中那段孤獨的歲月。但也隨著年齡的增長,那份感情慢慢淡去。後來手帕雖然不慎弄丟了,但那並蒂花,卻一直留在了他的心中。如今看到這張手帕,童年時的記憶全部涌上心頭。

「怎麼了?很熟對不對?」看著他眼里的疑惑,夜闌大笑出聲,「這是屬于朕的,包括人也是。」低沉的笑聲在密室里久久徘徊,夜闌大手一拂,不再看栓在鐵架上的人一眼。伴隨著笑聲,得意的走了出去。

鐵架上的人兒終于流下淚來,清澈的淚水順著兩旁的臉頰流下,混濁的臉龐終于出現了一點干淨的痕跡。清澈的眼里終于不再毫無波瀾,「父皇…」喃喃低語,父皇阿,究竟還有多少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鐵門隨著夜闌的離去而緩緩合上,自己,真的再沒有以後了嗎?奪位之仇,殺父之仇,何時能報?亦或者,還能不能報?

「芊兒,你受苦了。」夜里,微風襲來,雖然已是春日,卻仍覺寒風凜冽。天上的月芽蒙蒙朧朧,像一個嬌羞的少女般躲藏在濃霧之後。

「咳咳…」一陣陣咳嗽聲不斷從假山後傳來,「芊兒。」男子將披風月兌下來披到女子身上,「受了風寒還這麼不安分。」搖搖頭,表示自己的無奈。

「都怪我無用,我立馬就向皇上請旨賜婚,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受這般委屈了。」將女子忘自己的懷里攏了攏,仿佛女子就是他此生的唯一一般。

「沒事,有你這句話,再辛苦也值得。」女子嚶嚶細語,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可以在這里得到撫平,真的毫無怨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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