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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只是搖晃,我們嚇的瞪大眼楮,不知道什麼情況,隨著搖晃那大腦袋竟然咕嚕一下朝我滾過來,我開始有點蒙,眼看那大腦袋就滾到腳邊了,阿紋反應過來,猛的一把將我推開。

黑血染的已經快看不出那是一個腦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籃球。阿紋把推我開之後,她自己沒來及的躲,我看腦袋就朝她腳邊滾過去,我心都提到嗓子眼,這腦袋怪不會咬人吧!記得以前看過的恐怖片里,光一個頭還能追著人咬,不由得替阿紋捏一把汗。

然而,令人咂舌的是,那腦袋滾到阿紋腳邊的時候,停下來像是在聞味道,好像感覺味道不對,繼續朝我這邊滾過來。我心說,***你還貼上我了,趕緊往後退,這時,黑子抄起工兵鏟一下拍在腦袋上,跟打棒球的似得,將腦袋拍的飛出去,可能因為太重,並未飛多遠就掉在地上。

這下腦袋都快摔破了,污七八糟的黑血流的滿地都是,看的我直惡心,要不是沒怎麼吃東西,肯定吐的七葷八素。

但是,那腦袋還能動,我心說,都成這樣了還在動,你可是打不死的小強,再想到那黑鱗怪,我不由得緊張起來,該不會這腦袋是要來索命吧!可是切他腦袋的人也不是我,干嘛老追著我不放,難道是看我好欺負,這尼瑪,人善被人欺,這人善還被鬼欺,真是豈有此理。

這次那腦袋滾的更快,眨眼間就滾到了我面前,我眼看來不及退,也沒打算退,抬腳就要給那腦袋來個射門,可是,就在我腳抬起來,還沒踢出去呢,眼楮卻直了,切斷的脖子處,一個黑色的眼球冒出來,這一驚非同小可,嚇的我沒站穩,一跌坐在地。

阿紋看到黑眼球,嚇的尖叫一聲,叫道︰「快跑,快跑,我的老天啊,那東西可能是活的說著一把拽住我將我拖出好遠,摩擦地面,褲子都磨破了,但我已經顧不得疼,想到那東西是活的,魂都快嚇沒了。

那眼球伸出來看了看,瞅見我被阿紋拖著往後退,嗖的一下就竄了過來,速度極快,就像是一支箭射過來,我根本來不及躲,暗叫一聲完了,這一瞬間也只能閉著眼楮等死,可是等了三秒鐘還沒感覺身上疼痛,我心說,這麼長時間,它要射五次都沒問題了,怎麼還沒來,便睜開眼楮看情況,剛睜開眼楮就看見阿紋爬在我身上,這丫頭可真舍得,竟然用身體替我擋住了暗器。

這一刻,我心里沒來由的跳動起來,仿佛遇上這輩子最幸福的事一般,不過,我也不是二傻子,這時候沒有時間幸福,連忙看阿紋怎麼樣,看他有沒有被暗器射中,也不知道那暗器是什麼東西,萬一有毒,那就糟了,我這可剛幸福上,豈不是要守寡咳咳,我清了清嗓子,你爺爺的,關鍵時刻思想居然拋錨。趕緊把阿紋扶起來,她睜開眼楮有些茫然的看我,我心說不會,這麼快毒就發作,這眼神都渙散了?

她卻張嘴來了一句︰「你干嘛盯著我,我臉上有花嗎?」

我一時被問住了,想了兩秒這才問︰「你有沒有事,身上哪里疼嗎?」這話听著怎麼怪別扭的,難不成我還打算說,要不要上醫院。

阿紋搖搖頭說︰「沒事啊,我看那個眼楮飛過來,就想閃開你遠點,沒想到跑地急,一腳踩空跌在你身上,沒撞到你吧!」

「這」我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自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的,這幸福來的快,去就更他娘的快,還以為這丫頭舍身救我,我都快淚牛滿面了,哪曾想是這麼回事,哎媽呀,別提有多受傷。

黑子老灰那邊,也遠遠的退開,我看黑子拿著工兵鏟,老灰鬼頭刀橫在胸前,都一副拉看架勢做好防守準備,如果不是手里的武器,我還以為這兩人都是打排球出身,這是要等著推球呢。

再看那個眼球,這下看的真切,***哪里是眼球,就是一條小蟲,筷子那麼長,渾身漆黑還帶泛光,應該是鱗片,被我誤以為是眼球的,便是那蟲子的腦袋,看起來還真像眼球,中間是黑眼珠子,外面一圈白眼仁。

隨著蟲子中間黑眼珠子轉動,我的視覺再次被顛覆,這***就是一個眼楮,這蟲子長的很古怪,整個頭就是一個大眼球,而且,眼珠子還在轉動,就像是個機靈鬼正在想點子似的。那眼楮一會看老灰,一會看黑子,時不時還朝我這邊瞅一眼,像是在思考,誰咬起來更美味。

阿紋看到蟲子後,眼楮瞪直了,不過大伙都瞪著眼前,但是,她的眼神有點不太對,我分不清她眼里的意思,也沒敢問。

阿紋盯著那蟲子看了三秒,這才回過神來,往後退了一步說︰「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

我張著嘴巴伸著脖子,等她下文,卻沒聲了,這家伙不會是有要賣關子吧!我急的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咬她兩口。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那蟲子朝老灰飛過去,速度超快,但黑子反應更快,瞅準機會,手里工兵鏟跟打蒼蠅似的,擦著老灰的鼻子頭拍了下來,只听噌的一聲,像是拍在了鐵絲上,那鬼蟲子被拍到地上,彈了彈兩下沒飛起來。

我暗自贊嘆黑子的身手,這反應,這機會把握的,簡直他媽神了,我猜測黑子在部隊,絕對他娘干狙擊手的。這機會黑子自然不會放過,一鏟子拍在地上,將那黑蟲子給壓住了,我看那蟲子在不斷掙扎,但是它就指頭粗那麼點,那能掙月兌黑子的力氣,讓我吃驚的黑子那麼大勁拍下去,居然沒有把蟲子拍成肉泥,看來這蟲子也不簡單。

「壓住別讓它跑了,快,快用火燒,香快點上阿紋看到黑子把蟲子壓住,急的連忙找火,我不明白她這是要干什麼,這麼大點蟲子,被壓住了,肯定跑不掉,用得著這麼急麼?

忽然,听見地面傳來 嚓的聲音,像是用牙齒咬石頭發出的聲音,我側目去看,那蟲子竟然在吃石頭,眼球一樣的腦袋下面,路出兩個甲蟲一樣的鉗子,把石頭弄咯吱響。

老灰意識到這蟲子不簡單,連忙按照阿紋說的,從包里掏出打火機,點著一根香,就往蟲子身上捅,一見火,那東西害怕,腦袋直往後縮,我發現蟲子眼楮里,居然有哀求的意思,嚇的直冒冷汗,這東西太鬼了,簡直不能以常理來論。

這時,老灰從包里掏出剩余的火紙點上,全扔在蟲子身上,燒的那東西發出嗚嗚的怪叫聲,要不是看見是蟲子發出的聲音,還會以為是誰在委屈的哭,***這聲音,就像是電視里午夜幽魂的鬼泣聲,听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黑子直皺眉,問阿紋︰「這鬼東西是什麼玩意,怎麼發出這麼怪的聲音?」

阿紋皺眉頭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才是真正的蠱,張東豪身上的那個,只不過蠱的幼蟲,甚至都算不上蠱,只是一種類似的蟲子罷了。听母親說,這蠱是上古蚩尤大神研制出的一種培養戰神的東西,只要服用這種蠱,身體會變的堅如鋼鐵,力大無窮,悍不畏死,沖鋒陷陣無往不利,是一種戰爭機器

「戰神?」我忽然想起听過的一些傳說,被尊稱為中華的戰神便是蚩尤,相傳蚩尤非常好戰,而且每戰必贏,戰斗力指數直追孫悟空,真正的強根王(陝西話,強的沒邊了),卻沒想是這麼煉出來的,難道說黑鱗怪便是被蠱附身的戰神?

阿紋說︰「我也說不好,不過,黑鱗怪應該是被這蠱控制的傀儡,或者說被蠱控制的戰斗機器,從我們剛才看到的掌紋來推測,那東西應該是人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古人還真不是東西,什麼邪魔外道的點子都能想出來,而且手段殘忍,居然直接用活人做實驗。

就黑鱗怪的戰斗力來看,他肯定沒有傳說中蚩尤那樣的神勇,要不就我們幾個,肯定不夠人家收拾的,看來這只能是個實驗失敗的殘品。

又是香又是火紙的,那鬼蟲子再厲害,也不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總算是給燒的不動了,不過,為了安全期間,直接給燒成灰了才放心。于是把所有火紙都拿出來點上燒,直燒到沒東西可燒了,這才罷休,看來那東西確實把大家嚇的夠嗆。

燒完之後,我回頭看了一眼那被切了腦袋的黑鱗怪,這一看他媽又把我嚇了一跳,這一會功夫,那東西瘦了好幾圈,看起來不過一個十一二歲孩子那麼大點,我心說,這縮水的速度也太快了,忍不住上前去看一眼,拿東西竟然變成干尸了,散發出一個難聞的怪味,不是腐臭,就像是香水噴在臭雞蛋上的那種味道,惡心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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