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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怕個鳥

不想跟聞萱嫵廢話,南宮烈試圖越過她離開,誰知,聞萱嫵似是料到了他的舉動,及時撐開雙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立時,南宮烈鳳眸一寒,冷聲命令,「讓開

聞萱嫵的淚水還在往下滾落,梨花帶雨的樣子,一般男人都會見之心軟,可偏偏,她踫上的人是心狠如鐵的南宮烈。

拼命地搖了搖頭,聞萱嫵盡量讓自己哭也哭得漂亮,嬌聲道,「皇上別對臣妾這般狠心,至始至終,臣妾都只愛皇上一人

「那是你的事

南宮烈這話猶如晴天霹靂,告訴聞萱嫵另一個事實,那便是,他從來沒有愛過她。

聞萱嫵深受打擊,明知自己若是再無理取鬧,就有可能會被南宮烈懲罰,但還是沖動地決定豁出去,不顧一切地朝著南宮烈撲去。

見尉遲真涼能夠主動地吻他,她為什麼就不可以?她還不至于無恥到強吻他,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擁抱他。

自從她愛上他之後,沒有一天不渴望觸踫他,可是,他第一次觸踫她的那個夜晚,每一下都對她那般無情,簡直讓她又愛又恨。

意識到聞萱嫵的企圖,南宮烈臉色陰鷙的同時,利落地轉身,大步地從來時的路走去。

聞萱嫵的投懷送抱再次落空,這一次,望著毅然離開的男人,沒了追上去的勇氣,淚水卻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滾落,沒有停止的跡象。

南宮烈走了一段,很快就發現真涼靠在一棵樹上,正笑呵呵地遙望著自己。

這女人的笑容明明充滿看了好戲的嘲諷,但是,看到她的身影、她的笑顏,他冰冷的心,偏偏能夠溫暖起來,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地邁得更快,邁得更大。

真涼見南宮烈主動朝著自己走來,連忙站直了身軀,沒有任何禮數,只是淡淡地喊了一聲,「皇上

雖然她方才听不見聞萱嫵與南宮烈的交談,但是從南宮烈抗拒的反應上來看,兩人像是鬧了矛盾,是以這會兒,真涼想當然地覺得,南宮烈的心情會不好,是以她在猶豫,若是這會兒再跟他提南宮羽的事,他會不會更加不認賬?

唉,那個聞萱嫵可真是討厭吶,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要在她不想她出現的時候出現!

南宮烈在距離真涼一步處站定,凜然問道,「你在笑什麼?」

真涼以為,南宮烈一定是不喜歡自己的笑容,認為她這是在幸災樂禍笑話他與聞萱嫵,是以連忙收斂起笑容,裝成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解釋道,「臣妾只是隨便笑笑,跟皇上無關的

南宮烈不屑地冷哼,「你就不怕犯欺君之罪?」

真涼輕輕地嘟囔一聲,「怕個鳥

南宮烈蹙眉,「你說什麼?」

真涼咧嘴一笑,「臣妾很怕,是以不敢對皇上有任何欺瞞

南宮烈再次冷哼,這一次的冷哼聲顯然更沉更重。♀

真涼吐了吐舌頭,一時間難以判斷他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從他的臉上看,好像是不高興的,可是從他的語調上來听,又好像是不錯的?

就在真涼怔愣間,南宮烈突然間又問,「你站在這兒等誰?」

真涼翻了個白眼,故意陰陽怪氣道,「當然是等我們言而守信、一言九鼎的皇上了

這話充滿隱晦,南宮烈當然听得懂,顯然是這女人在反諷自己不講信用了。

南宮烈垂眸撢了撢袖子,淡淡道,「朕只是遵照游戲規則跟你玩了游戲,願賭就應該服輸

聞言,真涼不由地氣惱,立即反駁道,「臣妾明明沒輸

「證據呢?」

真涼咬牙,「證據?證據就在皇上的心里,就看皇上承不承認了

南宮烈微微抽了抽嘴角,「要不,朕讓人拿把刀來,讓你劃開來看看,朕的心里究竟有沒有證據?」

雖然南宮烈說的是戲言,但是,他真的有一種敞開心扉的沖動,讓她瞧瞧清楚,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真涼面色一白,顯然被南宮烈這句話給嚇到了,不由地退後一步,脊背不期然地撞到後面粗糙的樹干之上,痛得她微微地呲牙。

「臣妾不敢

南宮烈注意到真涼蹙眉的動作,自然而然地伸出一條長臂,攬住她的肩膀,重重一把將她從樹干上「解救」過來。

一攬一摟間,真涼又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他的懷里。

獨屬于南宮烈身上的茶香襲來,真涼腦袋一陣暈闕的充血,想當然就要退開,可南宮烈的手臂強有力地攬著她,讓她一時間無法動彈。

「皇上……」你想干什麼?放開我!

「朕听焦公公說,你很關心亞先知的下落?」

南宮烈突然轉移話題,話題又有關亞先知,真涼倚靠在他身上所感受到的尷尬暫時擱置,眸光大亮道,「怎麼,皇上已經抓住亞先知了?」

聞言,南宮烈顯然不悅地蹙眉,「朕在問你話

真涼這才意識到自己對亞先知表現得太迫切太心急也太可疑了,連忙解釋,「亞先知很有可能是臣妾一直在找的人,是以臣妾很關心他的下落

「一直在找的人?」

真涼點了點頭,「皇上不要誤會,他可不是真涼的意人之類,而是救命人物

「救命人物?」

真涼將眸光放遠,繼而緩緩收回,恰好落在正在附近歡快跳躥的真奇身上,「通過臣妾的記事本,臣妾知道,臣妾曾經對不起一個兒時的好朋友,因為臣妾的過失,導致那個好朋友臥床不起,只有一個特殊的男人才能讓他的疾病痊愈,那個男人,身上必定攜帶著天生的體香

南宮烈听得似懂非懂,但大致情況還是明白了,「你是說,亞先知就是那個攜帶著體香的男人?」

真涼點了點頭,「不一定,只是很有可能,他說他身上有體香,臣妾還沒驗證呢,他就跑掉了

南宮烈怔了怔,不解道,「你想如何驗證?」

真涼未經思考便脫口說道,「很簡單呀,撲到他身上聞一聞就行了

南宮烈臉色一沉,半餉道,「朕明白了,原來,不是亞先知對你不敬才會逃跑,而是被你這個女無賴給嚇跑了

真涼臉頰一紅,不滿地瞪著南宮烈,雖然事實好像就是如此,但是,她哪里是女無賴呢?全是誤會好不好。

如此一想,真涼連忙為自己辯解,「那是亞先知自戀,高看了他自己,還以為臣妾被他色迷心竅,想要調嬉他呢,哼。其實呀,臣妾不夠是想驗證一下他身上究竟有沒有體香罷了

其實,真涼願意將她在尋找香君的事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南宮烈,不單單只是跟他解釋,而主要是為了增加一個尋找香君的好幫手。

而這世上最有本事找人的人,似乎是非南宮烈莫屬了。

想著自己那很容易被南宮烈看穿的目的,真涼咧嘴,諂媚地笑道,「皇上本事最大,若是可以,能不能幫臣妾打听打听,還有什麼人身上會有天生的體香?或許,亞先知根本就不是臣妾急切尋找的人

南宮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朕為何要幫你?」

真涼嘟嘴,「臣妾是你的女人誒,人家說夫妻之間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然臣妾算不上皇上的妻子,也還是有些份量的吧?是以,皇上如何忍心臣妾苦苦尋找那個男人而不得呢?怎麼也得提攜臣妾一把是吧?皇上?」

這番話雖然听起來很是虛假,但是,南宮烈偏偏覺得好听。

若有所思了一番之後,南宮烈道,「朕覺得,你先給朕生個孩子,便有了真正的份量

言外之意,南宮烈這是在跟真涼講條件了,只要她先給他生個孩子,他就願意幫她尋找香君。

真涼寧肯願意付出失了身子的代價,也不願意付出為他生孩子的代價,嘴上沒有立即拒絕,卻嘟囔著道,「皇上真小氣

南宮烈將她的話听得清清楚楚,立即反駁,「你比朕更小氣

真涼撇嘴,不肯給他生孩子就是小氣?真是不可理喻。若是她傻傻地把他的孩子給生下來了,他沒找到亞先知怎麼辦?就算找到了亞先知,她發現亞先知不是香君怎麼辦?這種很容易虧本的買賣,她可不做。

她的眸光不由地又落在真奇身上,剛剛還活蹦亂跳的真奇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了,這會兒呆呆地趴在地上,呆呆地看著她。

真涼偷偷地朝著真奇送去一個飛吻,心里打算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再出一次宮,把真奇還給暗三。

思忖間,真涼忽然感覺到南宮烈的氣息距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猛地回過神,盯著他挨近的俊臉,一臉防備道,「皇上,你想干什麼?」

南宮烈深邃的眸光此刻有些迷離,看得真涼的腦袋變得越發暈闕。

「剛剛你像瘋狗一樣把朕的嘴唇咬麻了,你覺得,該不該受罰?」磁性沉冷的聲音撲面而來。

真涼被南宮烈這話激得渾身一抖,一邊頭使勁地往後仰,一邊道,「皇上,臣妾那是吻,不是咬

南宮烈伸出一只手托住真涼的後腦勺,制止她繼續往後仰,道,「朕說是咬就是咬

這個暴君!真涼無奈道,「好吧,是臣妾不對,是臣妾獸了,皇上想怎麼懲罰臣妾呢?能不能事先商量一下?」

「若懲罰能夠事先商量,那便不叫懲罰南宮烈另一只手往上,繼而兩只手一起抱住真涼的臉道,「很簡單,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真涼剛剛回過神來以牙還牙的意思,南宮烈那涼薄的唇已經迅覆蓋上來,「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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