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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君棠臉色一黑「何事?」

唐源手一伸「她的事我會安排,你不許從中說情,更不許對她眉來眼去」

楊君棠嘴角一抽,眉頭一豎,將她的腿分開了「休要再嗦!」

「啊——相公,我說的是實話但是貼著楊君棠溫熱的胸膛,語氣也漸漸的軟了下來,變成了軟綿綿沒有一點威力的話語……

曾經幾時,以為愛一個很難,曾經幾時以為愛上一個人容易。但是當你真正擁有的實話,你會發現之前所有的定律都是一個零,因為只有那個人才是一個數字。

楊君棠從未想過自己愛上這樣的女子,可是現在又非她不可。曾經幻想過的天長地久,海誓山盟貌似跟眼前這個女子格格不入,偏偏現在又棄她不舍。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他的一生來守護她,愛護她,讓她的眼中沒有淚花,看不到她傷心,他就會內心很充實,很開心。

他忘我的與她纏綿著,甚至是忘記了另一個房間還住著一個令他們頭疼的女人?但是此時,兩個人完全沉浸在這種和諧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啊——」

「嗯」

沉悶的聲音一高一低的在這個房間,響了起來。

驚的陳雪娟面紅耳赤,又不敢吱聲,想想自己嫁進了劉府之後,經歷這些事情,少之又少。本想著應離年輕氣盛,沒想到他整顆心思都撲在唐源身上。

現在看來唐源並不是那種忘本之人,她對楊君棠這片情願,可算是穩定了,只是應離公子也跟公主在一起了。而剩下自己落單,不能拆散楊大哥和嫂夫人,又不能去迫害公主和應離公子這段來之不易的姻緣。

她抱著枕頭思前想後的熬了一夜,枕巾都浸濕了……

第二天,她依舊很早起床,給他們備好早飯。看著楊君棠去坐診。

唐源懶洋洋的等到太陽曬屁屁才起床,孩子已經被陳雪娟抱出去曬太陽了。日子就這麼不緊不慢的過著。三個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一天,唐源這主嘴饞要吵著楊君棠去吃餛飩,楊君棠笑了笑,晚上關門之後,帶著她去十里香的小鋪子吃了餛飩,還買了棉花糖和海棠糕回來。

晚風下,楊君棠單手擁著她,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回來了。陳雪娟將小沛寓安頓好,走了過來「楊大哥,嫂夫人,吃飯了」

唐源不屑的來了句「雪娟,我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楊君棠也來了句「雪娟,你自己吃,我和娘子卻是已經吃過了」他說完這句話,順著唐源就進屋了,兩個人拉著搖籃對著沛寓。

「娘子,你看看沛寓睡覺這個樣子多像你」

「哪有,好傻啊,分明就像你,相公,你睡覺的樣子就好傻,跟兒子現在一樣

「娘子~」

「相公~`」

陳雪娟听著屋內傳出的調侃之聲,她默默的走到飯桌前,看到自己炒的六個菜,淚水一個勁兒的在眼眶中打轉……

兩年後,一身青衣淡雅的男子走到南渠鎮的濟民堂藥店,面紗遮住了他那張英俊的臉。

楊君棠開過藥方遞到了唐源手里,她還在忙碌著抓藥。

等到楊君棠抬手看到這名男子的時候,這個人忽然把藥店的門關上了。一手扯下了面紗

「楊大哥」

那個聲音熟悉即帶著幾分陌生,唐源猛的一抬眼「啊——」

楊君棠一听,即刻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娘子,切莫大聲」

「應離兄,院內說話」楊君棠說著就把鋪子里的牌子豎了出去。

應離看到唐源的樣子一點都沒變,他淺笑了一下「你最近還好嗎?」

「應離,應離,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她說著就對著應離又模又抱。

楊君棠無奈,一手將她拉過來了,他實在是受不了她這個熱情的方式。

「娘子,控制一下,控制」

「啊——人家控制不住嘛」唐源說著就對著應離又沖了過去,隨即,被楊君棠點了穴道。她嘎的一聲,收住了。

楊君棠甩了甩袖口,抬手取了木凳「應離兄,請坐」

他隨著也坐了下來,只有唐源一個人兩手伸著,嘴咧著,前腳抬著「你女乃女乃的,死楊君棠有這麼控制的嗎?人家听你的還不好啦,這樣好累啊」

「累了,你才會老實」楊君棠不緊不慢的來了句。

應離看著他們兩個還是那樣,他低頭嘆了口氣,眉頭蹙了起來。

這時,陳雪娟從廚房燒好了水,走了出來「嫂夫人,水已經燒……」頓時,她手上的瓢子掉在了地上。

兩眼直直的對著應離。

「應……應離公子……我……」陳雪娟因為激動和驚喜,一時間泣不成聲。

「雪娟,你過的還好嗎?」應離起身,淡淡的問道

陳雪娟連連點頭,一個字也說不來。

應離嘆了口氣「我是不是不該來找大家,讓大家為了我這麼傷悲?」

「誰說傷悲的?老娘高興還來不及呢?楊君棠∼快點給我解開穴道了」那貨冒出了一聲,應離對著唐源淺笑了一下,轉身「楊大哥,你看……?」

「不要管她,讓她給我定一會兒」

「死楊君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爺爺的死茄子,你信不信我教訓你兒子……」

楊君棠不理他,伸手將應離請進屋,陳雪娟也哭泣著跟了進去。只有那貨還在那邊單腿抬著,腰都酸了。

「我日你祖宗仙貝的,楊君棠你個死茄子……」

楊君棠對于她的那些話,現在都當成耳旁風了,根本不理。

「應離兄,何事?」

應離坐了下來,語氣低沉嘶啞道「寶言她……走了」

陳雪娟聞言,哭紅的眼神對著應離「回皇宮了?」

楊君棠看到應離這般神情,眉頭蹙了蹙「什麼時候的事?」

「寶言她身體一直不好,跟著我風餐露宿,讓她受委屈了,就在兩個月前,為產小女。已經……已經……」應離低下了頭,淚水已經落到了鼻尖。

陳雪娟听了這話,手中的錦帕一個勁兒的揉搓著,眼中的淚水也隨著應離那張臉的低沉欲落未滴。

楊君棠听了這話,嘆了口氣「令愛呢?」

「我將她安頓在一家樸實的人家,過來找你們應離起身,高大的身軀,加了幾分淒涼多了幾分生冷「離,如今已無親人可言了

「誰說的,不是還要我」

外面的那貨又喊了一聲,證明自己的存在。

「楊君棠∼哼哼……相公……好相公……快點,幫我解開好不好?相公……」

楊君棠起身,過去將她的穴道解開了。

唐源直接跑到了楊君棠面前「怎麼了?怎麼了?公主難產死了?那你還不趕緊把孩子接過來

「娘子、、、」楊君棠過去,厲聲喝道。

「哎呀,死楊君棠,你不要管了啦,應離你趕快把你孩子接過來吧,讓雪娟照顧,她很會照顧小孩子的沛寓就是她照顧的」她說著就把陳雪娟拉到了應離面前。

而後,不到一秒鐘,她就被楊君棠拖到了一旁,隨後見到楊君棠橫眉豎目的對著自己「此事,你休要多言

「相公……」

「閉嘴!」

「啊哼……」這貨開始賣萌

「不管用」楊君棠義正言辭的喝道

「相公∼」這貨開始抓著楊君棠的胳膊晃悠,眼楮還對著他一個勁兒的瞟著「人家只是想……」

「想也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

「為夫會想辦法,你休要再管

楊君棠過去對著應離「如今你有何打算?」

應離抬眼看了唐源一眼,楊君棠捕捉到這一眼神,不爽的清咳了一聲。你不會是又想打我娘子的主意吧?把你女兒都丟了,現在跑過來想帶著內子私奔,你要是趕就試試看。

楊君棠挺直了腰板站在小源前面,一只手死死的拉著她,深邃幽黑的眼神對著應離。

應離轉過身對著楊君棠「不知道可否攀一門親家?」

楊君棠聞言笑道「此事甚好,楊某正有此意」

「啊?」唐源不解的看著楊君棠「你想跟他結成親家?」

楊君棠眼楮一眯,伸手將唐源拉了過來「娘子,應離兄說的是他的女兒和沛寓啊?嗯?」隨後,眉頭一挑。

唐源眉頭都快蹙掉了「什麼嘛,沛寓才這麼小,就給他結親家,若是長大了,他不同意怎麼辦?」

楊君棠一听這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皆是,豈能不听」

「……」

涅個貨再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唐源簡直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應離兩步走過去「若是二位覺得離提議,有意見,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沒意見」楊君棠直接回了句「真是美事一樁,楊某豈會有意見?」

應離撇了一眼,他身旁的唐源。

「內子魯莽,不懂事,她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應離兄不必跟她一般見識忽然,楊君棠的腰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他嘴一咧,眉頭都擰歪了。

唐源喝道「有你這麼當相公的嘛,居然這麼貶低自己的娘子?找死是不是?」

楊君棠急忙退後兩步,抬手于前「娘子……娘子,娘子,切莫動怒

應離側身看著陳雪娟,抬手一指「他們一直都是這樣過日子的?」

陳雪娟低下頭,手里捏著錦帕。重重的點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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