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撒西的出手援助,戰神部隊就算一直在宇宙中飄著也隨時會有能源和食品的供給,雖然供給方首腦經常會和他們的代理隊長發生爭執甚至……好吧打起來。這樣水火不容個的兩個人,見面兩三句話就能燃起來,就像現在這樣。
「你給我站住!說清楚了,勞資怎麼是賊了!勞資明明是強盜!站住!」
「在我看來沒什麼區別,追不上我就別在這里囂張,垃圾就是垃圾!」
撒丫子跑的兩個人在滿是垃圾的星球上帶起了一連串的報廢物,兩方隊員如同看戲一般的在旁邊搖旗吶喊,其中的熱鬧,真是不足為外人道。如果這樣的事情被那些軍校里以戰神部隊為夢想和目標的熱血學生看到,恐怕只能落個夢想破滅的淒慘下場,尤其是那個據說和戰神十分相像,嚴肅認真的副隊長帕爾森。誰都沒有料到,這貨的皮囊底下,藏著這樣一顆二並sb著的內心。
贏天矜持的將笑憋在喉嚨口,湊近索圖低聲詢問:「既然已經有足夠的能源,也已經修好了信號聯絡裝置,為什麼沒有回去?聯邦現在可是水深火熱,兩大帝國聯合攻擊聯邦,本來派出去找你們的軍隊全部召回,你們戰神大人家的大公子三公子全都上陣了。」
「呵呵,沒關系,不過是兩大帝國而已,他們能不能接近首都星還不一定呢!」彎著眼楮,索圖笑的牙齒白慘慘亮晶晶,「反正現在聯邦周圍蟲族那麼囂張,讓兩大帝國幫我們清理清理也沒什麼不可以,等他們打到首都星,我們就清閑多了,看看這些惱人的蟲子,簡直就是挑戰人類承受極限的惡心。況且……我們都不想回去!」
側頭,索圖綠色的眼楮盯著贏天,絲毫沒有情緒的瞳孔讓長期漂流著的海盜頭子,都有些脊背發涼。「其實原本我一直很好奇,你這個軍校出來的高材生,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帶著這麼一大批精英,走上這麼一條造反的道路的,呵呵,現在我終于體會到了!」
模模鼻子,贏天終于有了種被稱贊後的愉悅,擺擺手十分大氣的接話:「那是!我們當時可是抱著豁出去的決心,和軍隊決裂的。說起來你們倒是幸運,我們那個時候哪有人那麼護著,禹恆澤那家伙到是能在軍隊弄出這麼一塊兒地皮接納你們,我們可不行,那一個個貪得無厭的老頭子們,看到就倒盡胃口。」
「呵呵,所以我們才不想回去,至少在戰神大人回來之前,我們絕對不會回去!」瞥一眼神情激動的贏天,索圖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就算我們不回去也不會去做星際海盜的,你死了這份心吧!我們可是忠誠于戰神大人的,除非你能勸動戰神大人,否則都免談!」
一句話將贏天堵得死死的,只能干笑著扯扯領口,轉移話題。「你們最近跟蟲族交手有什麼感想?現在我們都還沒有遇到過蟲族,但看你們機甲的受損程度,似乎十分棘手。」
「是相當棘手,我們目前的機甲狀態,根本抵抗不了蟲族帶有強烈腐蝕性的粘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蟲族的外殼堅硬程度比最初提高了好幾個層次,我們一個人對付一只都已經有性力了,更別說蟲子現在都是成群的出動,一不小心對我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而且現在被蟲族侵佔的星球很多都已經沒有生命氣息了,我們上次還看到因為沒有人類做食物,開始互相殘殺的蟲族。」
「互相殘殺?!」這對于人類並不是一個好消息,微微皺起眉頭,贏天覺得似乎事情已經超出他想象太多,以至于他需要好好地思考一下,他們是不是要來淌這個渾水,蟲族這個概念之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未知的東西雖然帶著天大的好處,但也具備天大的危險。
沉默的兩個人都知道,在蟲族自身的廝殺過後,他們面對的,將不再是現在這樣能夠殺掉的蟲子,也許下次再看到,他們就必須用整個精英隊伍,去圍殺一只蟲子,這對于一直所向披靡的戰神部隊來說,不僅僅是一種嘲諷,更是一種警示,他們,還是有的學!
沉默的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在手指里晃了晃,轉手又遞給了索圖,自己又掏出來一根才慢悠悠的叼在口中,點了火。
「所以你覺得你們這樣一個個去送死很值得?」吐出一口煙霧,戰神部隊的人員明顯已經縮水了一些,雖然現在每個人的臉上還能掛著輕松地笑容,但這樣的狀況估計也持續不了多久。
索圖微笑著搖搖頭,將煙夾在耳後,掂著贏天扔過來的打火機,十分自然的收到自己的口袋里,這樣原始的東西恐怕也只有海盜這樣的寶藏收藏者才會有,他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沒關系,當初我們加入戰神部隊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有這麼一天了,再說了,不就是死了而已,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兒,擱聯邦的說法我們這叫慷慨赴死,擱我們這兒,就是我們樂意!沒有危險或者多沒有意思!」
這樣的理論讓贏天挑了挑眉,難怪撒西對于索圖的評價那麼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索圖比起這些軍人骨子里更像海盜。向往著冒險和寶藏,不過可惜的是這樣的人才被禹恆澤這個貨給收走了。遺憾的嘆口氣,搖頭笑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動別的心思了,我艦隊里有一部分稀有材料,當初也是看重你們戰神戰艦,所以才故意搜集的必備材料,本來想仿造一艘的,索性給你們修理戰艦和機甲好了,等你們戰神大人回來,可別忘了這個恩情哦~」
「呵呵,那是自然!」無比虛偽的笑笑,索圖的表情虛假的讓贏天都不屑于拆穿,翻個白眼,轉頭叫人去搬東西去了。
撒西還在和帕爾森又吵又笑的糾纏,但在金色星球,也就是他和贏天的海盜根據地旁邊,一顆荒蕪的星球上,堅硬的土地突然顫抖了一下,地表慢慢的龜裂,仿佛一塊被重擊的石塊,緩慢的裂開,幽深黑暗的裂縫漸漸擴大,似乎能夠感受到那來自裂縫低端,緩緩升起的陰風。星球上幾條縫隙越來越深,越來越長,帶著覆蓋整個星球的架勢,不緊不慢的擴張著。
就在這個星球已經布滿裂紋,似乎下一秒就面臨著碎裂危險的時候,龜裂的土地松動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越來越快的頻率,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而裂縫中也傳出了若有似無的呼吸和輕喘的聲音。隨著地表抖動的頻率加快,某塊土地隆起了一個大大的土包,碎裂的土塊石塊紛紛墜落。但下一秒,著一個大大的土包卻停止了下來,所有的動靜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但那股詭異的氣息卻越發的濃重,似乎處于黎明前醞釀的黑暗時期。
「轟」的一聲,土包之中,一個黑色的甲克鑽了出來,油亮的外表仿佛帶著金屬的光澤,健壯的肢體上根根倒刺尖銳非常。在出土的一瞬間,長長的須須不緊不慢的抖動了兩下,落在地表之上,仿佛帶著千鈞的力道砸在土地之上,巨響之後,地面只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嗡嗡的扇動著翅膀,如同召喚一般帶著特殊的節奏,頓時裂縫中飛快的飛出了無數只小型的黑色甲蟲,排列著整齊的隊形,帶著嚴明的紀律圍在了大黑甲蟲周圍,體積比這些小兵大了無數倍的首領尖銳的叫了一聲,頭上的須須銳利的一指,方向正對撒西他們的根據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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