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再給我一重來的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對那個女孩說——臥槽尼瑪!
這絕壁是禹臣此刻的心情,事情的具體經過可以回放到今天早上,禹恆澤被禹臣連推帶踹的丟回了聯邦後,就心情無比爽快的出去逛了一圈,據說布拉撒斯帝國的帝國東街是清一色的小吃街,三大國家的廚師基本上都聚集在那里,而且還有許多帶有家傳手藝的廚子每日定時定量的提供精致的菜肴。這對于禹臣來說,簡直就是這個國家唯一的吸引力了,所以呆的無比煩悶的禹臣向布拉撒斯十六世請了個假,就直接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出門了。
當然至于為什麼帶那麼多人,其實禹臣還是很有做俘虜的自覺地,尤其他現在還是個籌碼,好吧其實最值錢的還是薇拉。不過那個小丫頭可是個比他還容易隨遇而安的,只要有實驗室恐怕什麼都好說!搓著下巴,一路悠哉悠哉的扮演者從富家出來的紈褲子弟模樣,一雙眼楮挑剔的掃過每一家飯店。
也許是禹臣那天大腦抽抽了,或者說是突然怎麼了,就是選了一家豪華的看起來就像是在詐騙錢財的酒店,金碧輝煌的模樣流俗的要命,偏偏據說這里是全帝國唯二消費最高的酒店之一。而且據說這里的拿手菜是什麼生吃什麼東西,禹臣就這麼拐進去了,然後還被一個看起來也是豪門出來的女人看到了!
至于後面發生的什麼偶遇什麼救美禹臣真的不願意再回想,模模自己的臉,第一次覺得自己掛著這樣溫和的面具簡直就是太礙事了!而且對女人紳士也是要分人的!雖然美女大多都還是有點矜持和教養的,但這也只是大多數,也有那麼一小部分,就跟蛞蝓一樣,粘著讓你惡心的不行。
「禹二少爺,齊家小姐又送來了她親手繡的手帕!」外面的侍從恭敬地敲門稟告,而听到這話的禹臣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拉長了聲音,懶散的交代:「隨便你們怎麼樣吧,以後這樣的事不要稟報了。」
尼瑪親手繡的手帕,那是手帕麼,好歹請弄個方形的好麼,整個不規則多邊形還來冒充手帕,而且上面那一窩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叫繡麼,那就是拿針胡亂的扎出來的吧。無語的捏捏額角,撒西這貨竟然拖了一天還沒有來,拜托他現在急需一個開心果好麼,有誰能來讓他開心開心啊,自從維薩那個家伙送花被自己調戲之後,就一直沒來過,根據布拉撒斯十六世的說法是,他一直躲在屋里不知道弄些是什麼。
所以布拉撒斯進來看到的就是無聊的要死的禹臣,英俊的臉上掛起一抹微笑,隨意地坐在禹臣旁邊的椅子上,伸個懶腰道:「怎麼,我的帝國讓你這麼沒有興趣?听說你今天不是去了街市,還和我們的齊家大小姐有了一段奇妙的情緣,此刻難道不應該是享受情場上的得意的時候麼?」
「如果你的後院都是這樣的女人,我覺得你的帝國絕對會被這群女人弄崩掉的,相信我!」撇著嘴,禹臣不客氣的譏諷著布拉撒斯。「不過我覺得女孩子的性格是可以多方向發展的,但別發展的太畸形好麼,我覺得瑪麗蘇什麼的應該在人類遭受到種族危機的時候已經被趕盡殺絕了,但事實上證明我真是太天真了,果然有人的地方,必然會有瑪麗蘇!」
「瑪麗蘇?」這似乎是個名詞,但又似乎是個形容詞,不解的布拉撒斯托著下巴,側過臉看向禹臣,美好的臉部線條正好完全被禹臣收入眼底,不得不承認,果然皇室的血統是沒有辦法混淆的,老媽都是美人,經過幾代的遺傳,就算開過先祖在這麼難看,也被美人基因給覆蓋了。毫無障礙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禹臣的臉上終于有了點笑意,點點頭道:「嗯,這個詞語只有你親自體會才能了解的,讓我解釋我也會覺得詞窮的。」
「哦?」饒有興趣的挑起眉,布拉撒斯表現出了強烈的好奇,唇角的笑容越拉越大,在禹臣不好的預感之下,慢悠悠的道:「那還真是幸運,多虧我讓她留下來了,否則我豈不是要錯過一個這麼好的學習機會!」說著雙手一拍,穿著繁復優雅宮裝的女人邁著細碎的小步子,轉過了長廊,輕輕的推開了禹臣房間的大門,坐在椅子上的禹臣拿起自己放在小幾上的書,翻至書簽標記的那一頁。原諒他,他真的沒有辦法直接面對一個奇葩的瑪麗蘇,還是有什麼讓他集中一下注意力比較好。
看到禹臣如此,布拉撒斯忍不住將拳頭抵在唇畔,掩住了險些失禮的噴笑,優雅的輕咳了兩聲,才將視線聚焦在了跟在僕人後面的女子。
從外觀上講,女孩子的長相絕對符合貴族子女清雅秀美的標準,尤其是眉目間柔和文雅的氣質更加吸引人。不過這個女人從一進來,一雙眼楮就只能看見禹臣,這讓從未被如此忽視過的布拉撒斯有些惱怒,但又有些好笑。
還未等他說些什麼,就見那個女人已經雙目含淚,一臉又是興奮又是憂郁的盯著禹臣開了口。「禹公子……」這一生纏綿悱惻的呼喚讓禹臣差點就把手里的書扔出去,不自然的瞟了一眼差點一口水噴出來的布拉撒斯,微微扯出一個笑容,道:「嗯,如果我沒有記錯,帝國的教育其實是……對于男子,稱先生才對吧!」
「不!禹公子!我知道你的世界,我懂你的心,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東西,你忍耐他們那樣的稱呼你已經非常的難過了,我不能再讓你如此難過!」急切的解釋著,禹臣听得頓時一口氣梗在喉間,心中默默地將佛經一遍遍的背過,尼瑪他應該不去管這個位面,讓那該死的變異蛇和那惡心的蟲子佔了最好,這樣的瑪麗蘇絕對要被清除干淨!去你妹的解語花,去你妹的禹公子!
內心如此的不平靜,禹臣還能面上淡定和善的擺手解釋:「我並不在意這些,啊,齊小姐,這位是布拉撒斯帝國的國王陛下,見到國王您這樣可真是太失禮了!」
「啊!」雙目微撐,一臉受到了驚嚇的模樣捧著小心口,茫然的看了一眼坐在禹臣旁邊的布拉撒斯,趕快提起裙擺跪下行禮,口中還無比嬌弱的道:「對不起陛下,我一看到禹公子,就情不自禁的只看到他一個,其他對于我來說都是空白的,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我……我只是覺得我的愛情降臨的如此突然,如此的熱烈……我……」
「好了!」抬起手,被這個女人這樣詭異的調子弄得有些身體不適的布拉撒斯趕快抬手,制止了她強悍的精神摧殘。「我沒有怪你,起來說話吧,我听說齊家今天晚上是要辦什麼晚宴,才準許齊家的女兒出門的。現在已經過了齊家的宵禁時間,小姐還在外面游蕩恐怕會讓齊老爺子擔心的吧?」
所以說你趕快走!別在這里做人形兵器!給了禹臣一個我懂了的眼神,布拉撒斯糾結的盤算著自己那些女人們有沒有有這樣傾向的,如果有,那還是趕快送走的好,要不然他絕對要被弄得神經衰弱的。
「不!我不走!我不要和禹公子分開!」布拉撒斯的話仿佛扎到了女人一般,齊小姐立刻就拔尖了聲音叫了出來,驚得禹臣拿書的手都是一抖,布拉撒斯更是差點一個沒坐穩翻過去。從來就沒有被這麼頂撞過的布拉撒斯頓時也惱了,本就受不了這樣的女人,若不是他的父親是布拉撒斯帝國飲食業的龍頭,和帝國的經濟命脈大有關聯,否則就因為這個女人,他就有端了齊家的心思。
「夠了!將齊小姐帶下去吧,把她的最封住,不要再讓我听到她的聲音!還有,告訴齊老爺子,家教什麼的應該更加嚴格一些,不要讓自己女兒隨隨便便看到個男的,就像要貼上來!」嚴厲的說完,也不管那個女人已經哭成什麼梨花帶雨的模樣,甩袖就走了,留下禹臣目送著他們推下去,無比覺得瑪麗蘇神馬的果然還是消滅了最好!
不過很顯然,這樣的事情本來是沒幾個人知道的,而且知道的也都會當不知道的,但偏偏那個此刻已經屬于禹恆澤的那只蠢狗!禹恆澤回去的時候聯邦簡直亂成了一團,禹恆澤被下面報上來的亂七八糟的報告弄得頭痛萬分,想要來求教一下禹臣,就讓那只蠢狗開了個空間裂縫,本來想要穿過來的人正好听到布拉撒斯曖昧的說著禹臣的艷遇,于是戰神大人不厚道的听了牆角。
最後就是在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後,禹臣面對的就是一臉黑氣的禹恆澤,這貨在明確的散發著吃醋的怨念,而且禹臣還不願多跟這個人說什麼,只能干巴巴的笑笑,僵硬的問:「你怎麼又來了?」
「我來礙到你談戀愛了麼?」精確地語氣讓禹臣一下子就一臉草泥馬了,于是就出現了最開頭的場景,這個世界上真的是什麼都不可怕,吃醋的人最為恐怖!尤其是這個人你還沒有辦法抹殺,這簡直就是核心那個該死的家伙在報復自己總是罵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瑪麗蘇神馬的請大家無視她吧……雖然她也算是個比較重要的炮灰……但不喜歡的親安心……這貨不會經常出現的……艾瑪這張寫得我自己都被惡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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