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他對他們負責誰對他負責?!
這種自私的情緒如果是之前他決計不會有,但是現在早就將禹臣視為自己人的禹恆澤難得的護短了,自私了,不情願了。
沉默的盯著會議室的所有人,眼神犀利的讓原本振振有詞的所有人都有一瞬間的退縮,滔滔不絕的話也戛然而止,什麼都不敢再多說,只能瑟縮起腦袋,不敢再說什麼。那雙黑色的眼楮給他們太大的壓力,里面蘊藏的風暴讓人膽戰心驚。
「我想你們如果處在我這個位置,一定是什麼都可以丟掉的,而且我想……在座的各位,有誰覺得,禹臣不是我戰神家的恥辱的?」沒有人吭氣,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個甩掉恥辱的最好機會,讓這個污點為聯邦英勇就義,那麼戰神的未來也有這麼光輝的一筆可以增光添彩。
「我想是什麼給了你們我會遵從你們意志生存的錯覺!」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話,禹恆澤再不願看他們一眼的離開了會議室,在厚重的大門輕輕地合上之後,所有人都屏息了半晌,才轟的一聲,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來。
「這簡直就是藐視!」「太沒有組織犧牲觀念了!」……一句句話雖然說得苛刻,但誰都能听出彼此言語之間的底氣不足,他們也就只敢在這里嘟嘟囔囔的說著這些,至于出去以後,這樣的話別說是當著禹恆澤的面說,就算是在軍隊里傳出那麼一句,估計第二天他們全家迎來的,就是聯邦全軍的指責,這樣的人生絕對是他們這些從政人員最不願意遇到的。
挑著眉,禹臣淡定的看著自己父親大人變臉的整個過程,心情莫名的很好,對于讓禹恆澤苦惱他也是樂得圍觀的。不過他的貼身秘書倒是哼哼唧唧的道:「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這群家伙別的不會,耍小聰明玩宮心計絕對是拿手好戲,就算你老爸現在再怎麼堅持,他也是一個人,只要有點腦子的都知道,就是用一萬個個你來換薇拉,恐怕都是他們賺到了。」
這樣的思想絕對是流傳了多少年都不會的消失的,用一點小小的犧牲來換取最大的利益,這簡直就是無數歷史悲劇背後的根本原因,覺得自己有幸趕上歷史的某一趟黑車的禹臣無比的興奮。其實就他本身而言,他還是希望禹恆澤能夠選擇薇拉,然後讓自己和布拉撒斯十六世可以有更充足的時間呆在一起,然後探討一下有關銀蛇的一些秘密。
對于面對一些威脅,身為國王,總是能爆發出一些讓人驚訝的能力,尤其是布拉撒斯這樣的。銀蛇本身已經強悍的可以和一個軍隊相提並論了,而且里月兌離幼年期並不遠了,布拉撒斯對于這件事情並不了解,所以他也樂意去做一個提醒者。就像是當初提醒禹恆澤那樣,隨隨便便的編個理由,就能將這條蛇的老底透個大概,比如說生長期限,比如說懼怕什麼,和身體的具體數據。
「哦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我親親愛愛的貼身秘書,現在告訴我,小魚那里怎麼樣了?銀蛇創造出來的空間這麼難以突破?」閑閑的用手扇了扇風,禹臣仰躺在水床上,舒適的閉著眼楮。
「沒有,你知道的吞噬獸的空間不是那麼容易撕裂的,而且我想小魚可能被蛇毒侵擾了。你知道的就算是智腦,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也會壞掉的。所以我想說,其實最快的方法就是銷毀掉小魚,我可以重新做個一模一樣的。」無情的提出了最佳方案,禹臣挑著眉晃了晃手指,不緊不慢的拒絕。「這可不好,我想親愛的你知道的,人類總是戀舊的生物,所以如果小魚自己解決不了,就讓那條死狗去吧,反正他現在越來越有狗的自覺了。」
「好的,oo11號,另外想要提醒您一點的是,核心貌似將你們位面的震動微微調整了一下,蟲族的覺醒可能會提前哦。你的父親此刻已經焦頭爛額了,如果來什麼變故,說不定他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進行執法者測試,就已經被蟲子消化成了惡心的胃液。」
「……知道惡心就不要說了!」不在意的翻了個身,沒心沒肺的進入了睡眠,但遙遠的核心還是接收到了禹臣發過來的一根中指的問候。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禹臣神清氣爽的早起了,洗漱的時候正趕上撒西心急火燎的發來視訊。看著里面造型無比新奇的撒西,禹臣忍不住嘴角抽搐。說實話,他見過撒西的各種各樣的德行,但這麼正規的穿著禮服,曾經亂蓬蓬雜草一樣的紅發修剪的整齊得體,用發酵講究的固定出一個優雅的發型。紅色的獨目上,那條形狀張揚的眉也被仔細的修剪的筆直硬挺。
「哦我親愛的撒西,你這是要去嫁人了嗎,papa真是開心,你終于能夠嫁出去了!」無比傷感的做出捧心狀,禹臣大大咧咧的開著宇宙海盜的玩笑。不過披著優雅外皮的撒西也十分進入角色的拉拉自己的袖口,尖尖的下巴輕輕抬起,水紅色的薄唇微微一抿,傲然道:「老子怎麼肯能是嫁,應該說勞資是要去和布拉撒斯十六世好好談談,既然你在他手里,那麼我終于有機會去把你娶回來了。你老爸本人太難搞定了!」
後面那句話直接毀掉了撒西之前建立的美好感覺,弄的禹臣都忍不住學基莉雅翻白眼。「看看你那點出息!你這一身的衣服是從哪里偷來的?怎麼看起來這麼合身?不要告訴我你是專門去做的!」
「當然不是,還不是嬴天那個家伙,臥槽說什麼有錢一起賺,瑪的勞資就勉強的相信他了,結果這貨竟然直接把他那個嗦的裁縫送過來了,說什麼我們是有格調的海盜。格老子的,都做了海盜還尼瑪格調個p啊!」只是拿腔作勢了一會兒,撒西就忍受不了的原形畢露了,不過禹臣眯著眼楮看了他好久,才不緊不慢的吐掉漱口水,用毛巾擦擦臉道:「撒西,我想說你的春天要來了哦~」
「什麼?」听到此話,撒西的臉上竟然布滿了興奮,禹臣還以為他終于開竅了,就听這個本質很二很傻x的家伙激動地道:「你終于想開了嗎,你終于知道老子對你絕壁是真愛了麼?」
「……」他真不應該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真的!無奈的捏捏眉頭,禹臣覺得自己還是把話題轉移了比較好。「所以你瓷這樣是打算來布拉撒斯找我?順便讓他放了我跟你私奔?」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要是非逼著我用暴力的話,那麼我想我不介意去割塊肉給嬴天,讓這家伙來加加籌碼。據我所知,維薩已經跟布拉撒斯十六世說好了,你在帝國這段時間是絕對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的,所以我勉強還能放心點。」撫撫自己的胸口,撒西夸張的表現出了自己松了多大的一口氣,不過很快神情就有緊緊地崩了起來,無比正經的交代:「記住了,你可千萬不能被維薩這個家伙拐走了!」
「……」他今天真的不應該接這個視訊的,而且對于撒西的邏輯他真的已經不能再吐槽了,都說不能歧視任何弱智人員了。抿著嘴,也不顧撒西的羅里吧嗦,直接將視訊關得干干淨淨,耳邊終于清靜的禹臣呼吸了一口滿是花香的空氣,才扭頭看向房間的大門。果不其然馬上大門便被一個人?一捧花?打開了。
哦該死的如果不是那捧大的要命的花下面還能隱約看到兩只腳,他絕對以為這是什麼新型的生物來騷擾他了。不過火紅色的花朵,看起來隱約有玫瑰的模樣,不過經過時間的雕琢,這樣的花朵開得更加的美麗了。手指輕輕地觸踫著柔女敕的花瓣,禹臣笑眯眯的道:「我說維薩,你這樣的小個子還是不要總做這樣的事情了,本來就不高,萬一壓得更低了,這肯怎麼辦啊,娶不到就只能嫁出去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