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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姨媽啊,您終于來了

白軒用扇子輕彈了一下手,真不知道小丫頭心里在想什麼,武功不好好練,連小白菜都比她強,醫術一竅不通,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就是什麼也不會,就只有這做菜,洗衣服還比較好。他揉揉自己的額頭,這些事都給師傅去煩惱吧,是他沒有教好徒弟,不是他這個師兄。

蒼竹樓里,鳳青音簡單的吃了些東西,這才是站了起來,他走到的琴前,伸手輕撥了一下,如流水一般的音符彈了出來,但是,也只是一聲。

他輕嘆了一口氣,藥藥啊,你還真的是為師教過最不省心的徒弟,也是最不長進的徒弟,不過,雖然這樣的說,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嫌棄。算了,不想學就不學了,只要她喜歡就行了。

不得不說,藥藥現在什麼都是半斤八兩,完全是他縱容的結果。

他坐在沙發上,這才是拿著一本書,細細看了起來。

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猛然的合上了書,那小丫頭跑到哪里去了。

青翠的樹林中,一抹女敕黃色的影子跑了過去,她停下,手腕上的鈴鐺不斷的響著。

呼,她將手放在了自己腰上,一張粉女敕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氣憤,二百五,你果然是個二貨,你要是再給老娘跑一個,老娘回去把你殺了吃牛肉,她抹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法水,女敕白的皮膚上如同水做的一樣,不見半分瑕疵,一雙黑珍珠般的眸子微眯了下,眸中總似霧氣輕暈,不注意就會是灑下一地的琉璃。

紅女敕的唇此時緊緊的抿在了一起,桔黃色的光照在她的臉上,照出了一張格外柔和的臉。

「二百五!」她低咒了一聲,提著裙子就向前跑去。這頭死牛,如果它不像那只烤乳豬一樣。來個壽終正寢,那麼就好好的跑吧。她氣呼呼的向前跑著,想起那頭豬就來氣,本來是要把那頭從錦雪國進口來的豬做成烤乳豬的,不過,她卻是忘記了,等到想起時,那豬已經肥的走不動路了。而且皮厚肉粗,也沒有什麼別的吃頭,所以就一直養著。直到老死了,然後被那隊老夫妻埋了,當豬當成那樣了。也不得不說,那真是一頭幸福的豬。

她想著,眼楮還要去找那頭牛,沒有它,她還怎麼洗澡。嘟起唇,她握握自己的手指,這一身皮膚光潔如玉的,完全的沒有任何瑕疵,女敕的都可以掐出水來,她可是泡了十幾年的牛女乃浴。才有了這樣的皮膚。

可是,二百五,這笨牛在跑什麼?

前方好像有牛的叫聲。

她的眼楮一亮。連忙的跑上前,手碗上的鈴鐺不斷的在響著,在風中留下了一道清脆的聲音,還有的一抹身材雖然嬌小,可是身材卻是極好。

「二百五她叫了一聲。而回應的她的是一聲牛叫聲。

那頭牛就在不過處。正低頭吃著的草,牛尾巴還不斷的搖著。

「二百五。回去了,我肚子餓,」她走上去,拉起了牛韁繩。只是,當回頭時,卻是愣在了那里。

「這里,是哪里啊?」

她看看四周,除了樹之外就是樹,對了,找太陽,可是,什麼時候天陰了,沒有太陽了。

「二百五,我們迷路了怎麼辦?」她拉了拉牛,這頭牛乖乖的叫了一聲,只給她一個尾巴。

「二百五,你可不可以總來這一句,哞……」

「哞

「可不可以不要說哞了?」

「哞哞……」

藥藥低搖著手上的鈴鐺,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她真的是迷路了。

「走吧,二百五,你帶路,」藥藥松開了牛韁繩,跟著牛走著,不是說老馬識途嗎,她想這牛應該也是差不了多少吧,而這牛一邊吃草,一邊走著,走一陣吃一陣。

「你是豬啊,」藥藥氣的踢了一下牛的,再這樣下去,她這一晚上都別想回家了,天都要快黑了,不是說這里有什麼野獸什麼的,會把她和這頭笨蛋給啃的一塊骨頭都沒有。就是這些小蚊子她都要受不了。

「快給我走,」她又一踢了一下牛的,牛哞的叫了一聲,這才是慢慢悠悠的向前晃著,四周除了樹以外也只有樹了,她模模自己肚子,正在不斷的叫著。

唉,餓了。

她一手揉著自己的額頭,斜了一眼那頭沒事的牛,「二百五,你快一點,如果你再給我慢下去,我就把你給吃了

她氣的插起腰,對著二百五的頭指著,可是二百五只是瞪著自己的牛鈴大眼,沖著她噴了一口氣,它都長老了,這身上的肉早就老的咬不動了,這人這麼挑的,能吃它才怪。

它有事無恐的,慢慢的走著,藥藥拉緊了韁繩,算了,讓你帶路,還不如我自己找。哼。

她重重的哼了一聲,拉起牛找了一個方向就走,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後山會有這麼大的林子,走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是沒有走出去,再不出去,她不餓死,也要被嚇死。

她怕黑。

一堆火光前,一頭牛安靜的在那里吃著草,藥藥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好冷,她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四周到處都是黑影,似乎風一動,還會傳出某種可怕的聲音。

她咬緊了袖子,就怕自己會尖叫出聲。

「師傅,藥藥好怕,」她將自己的額頭頂在膝蓋上,風吹著她衣服,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她的臉色微微的開始發白了一些,粉女敕的唇也是被咬破了。

「怎麼會這麼疼的?」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只是感覺這里像是抽著一樣疼,然後,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她的流了下去,溫溫的熱熱的。

她將手指放在自己手腕上,完了,她的臉又青又紅的,最後成了白色。

她的大姨媽來了。

可是,怎麼會這麼疼,以前也沒有這以疼的,這疼的,就像是腸子在絞著一樣,她的額頭上滲出了一些汗水,火光下,冷汗已經將她的頭發絲都給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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