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江浦縣顯得非常的平靜,平靜得分外詭異,有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壓抑感。可惜的是江浦縣身處內陸,沒有海燕直沖雲霄,沒有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的勇氣。誰有膽子剛迎著十二極大風飛向啊。
黃知縣仍在衙門里每日大罵劉捕頭,陳衙役頭,敲他兒子悶棍搶劫錢財的凶手還沒找到,黃知縣年過中年膝下只有他一子,當然要費大力氣給兒子報仇,所以最近幾日除了這件大案要案特案外黃知縣根本沒心思去管別的事情,無奈此時是古代不是現代,無法發動廣大人民群眾,運用群眾的雪亮般的眼神尋找那破壞河蟹,反對正負,加嗨人們公僕之子的凶鵝之徒,無法借助公共力量讓凶手無處遁形,于是只苦了衙門口身眾多捕頭和眾多衙役們,從那天開始以後天天點卯時總是先被黃知縣罵一頓,罵完以後灰溜溜的領著衙門的捕快衙役們上街查訪,像群沒頭蒼蠅似的瞎轉悠。尋找那可能存在不知是誰的凶手。
捕頭和衙役平白無故挨了罵,自然滿肚怨火,他們平常時期沒事還找事的欺負一下平民百姓,如今這身受無怨責難,一個個那個怨的都快要趕上以前他們欺負的市民百姓了。人啊受了氣,有怒火,又有點權總要找個地方泄出來,所以下面老百姓的人日子也難過了,如此循環之下,江浦縣開始進入了嚴打時期,游蕩在街頭那些往日身受衙門口專管抓拿人販的捕快們照應而無所事事的潑皮混混們倒霉了,被以前不肖一股的衙役們大抓了一通,而廣大的混混們都和街面上的捕快有些交情,于是要好捕快的想運動關系將自己的混混兄弟們弄出來,捕快俸祿少的可憐,上官還隔三差五的拖延,消減,日常生活主要收入來源全依仗混混的孝敬,混混都進去了,誰孝敬他們啊,他們以後吃啥啊。
這段期間,身為一縣之長的黃知縣,為了能替兒子出氣報仇,不論誰來求情一輪不許,這下可嚇壞了很多人,混混們在監牢里受盡了普通衙役的欺負打壓,誰讓混混壞衙役的收入呢,衙役們俸祿也不多,不足之處全靠街面上的身為小商小販朋友們逢年過節送點財物,混混的日常生活來源是靠敲詐小商小販,換句話說便是一桌菜兩家吃,能不打起來麼。衙役們將自己親朋好友平日受到的惡氣連本帶利還給混混們,混混們為了在牢里過的是那麼回事,只好給衙役送禮。
混混因為深處監牢不能自由怨恨那些曾經喝酒吃肉的捕快兄弟們,小命又在衙役手里,自然要打好柳絮了,在外面托人送禮,送物,日子才好過一些。
這下又換上捕快不樂意了,認為衙役撈過界了,以往混混只送我們,如今卻送你們了,搶我飯碗麼,也開始反擊,街面上不管是不是衙役親朋或者認識人開的小商小販一律抓起來再說。這樣又斷了衙役親朋們的飯碗,哦,這下衙役們在黃知縣允許捉拿凶手的名義下更加大肆打擊報復捉拿混混。兩者之間惡性循環起來。
往日曾橫行一條街的混混,生意興隆擺攤賣藝的大多被抓,捕快們衙役根本不管他們犯沒犯事,或者孝敬了誰,反正只要不是孝敬我的便不問青紅皂白便將他們拿進了大牢,捕快和衙役們兩方正式對立起來,今天你抓我的混混,明天我就抓你的小商小販。作為本縣一縣之長的黃知縣深處憤怒中,只要是有打悶棍搶錢前科的一律不放過,衙役和捕快之間的矛盾日益加深,縣長去沒有治理,讓兩方面都十分氣憤,曹縣丞趁機用蕭凡孝敬的白銀大肆秘密拉攏捕快和衙役。
先不提捕快和衙役的那些破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江浦縣在這次提前數百年的嚴打整治當中,縣區內的治安空前良好,簡直可以用「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來形容。往日街面的游手好閑的混混大多不見蹤跡,站街擺攤阻塞交通的賣藝地攤犯們也消失干淨。街道內頓時整潔干淨的如剛建好般。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蕭凡同志渾然不覺,他已經將心思全部投入在他的事業上。天天不是陪著老崔在大堂內商議如何裝潢,有在廚房督促趙鑫創作(回憶)菜肴,每天忙的不上所有的腐女都說︰認真專注的男人最帥,這話實在很有道理。蕭凡最近照鏡子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按這樣的進展繼續帥下去,以後何必奮斗事業?沒事敬臭美起來。惹得趙鑫天天那他開涮。「在照,你也成不了劉德華,在裝帥也裝不過馮鞏,再也爺們也比不過春哥,在火也比不過範爺,在厲害比不過龍叔,在搞笑搞不過星爺,在能導也萬不起張導
趙鑫一通話下來,讓蕭凡頓時涌出即生喻何生亮的心情。頓時讓趙鑫一愣。蕭凡這位還敢說自己堪比諸葛亮,臉皮夠厚實啊。
蕭凡幾天閑時除了照鏡子外還在不停整理衣服型裝。打扮的超級靚麗無比,怪不得有句話說,丑女出門靠化妝,芙蓉鳳姐上鏡靠ps。再沒有強大無比的ps和人工改建的時代里,只有依靠自己美術天賦,以臉皮為布,作畫一番。別說,蕭凡最近的一番打扮之後,還真是人了,要樣子有樣子,要身段有身段,正式中年大媽老年婦女之友啊,在現代沒準有無數富婆們打破頭來包養他。
可憐街面上的一干捕頭捕快們和眾多悲慘世界之中生活的衙役班頭眾多衙役們一副鐵青色的臉孔,在江浦縣內到處找拿凶手,彼此打擊對方的額外收入來源,因為蕭凡一時的不冷靜,讓明朝江浦縣內普通警務人員和重案刑警們之間那些黑暗之事擺上明面來,打著捉拿凶手的旗號,互相掐咬,短短幾日內造就了無數冤案啊,也破獲了許多大案要案,而造成此次事件的最終責任人蕭凡卻在忙著在醉仙樓里搞裝修,借著黃惟善,黃大公子免費義工的幫助下,醉仙樓大堂整體回歸初始狀態,這下有足夠的空間發揮蕭凡遠超時代想象力。
空蕩的大堂已換上了一批新制的水柳木桌椅,仿造前世咖啡廳那種有些錯亂的格局,三三兩兩的擺放,東側靠牆的位置上,已經搭建好了一個兩丈見方的木台子,台子上鋪了紅地毯,櫃台分成了四個區,後面酒架也換上了最新式的設計,大堂頂部又安裝了特定打造出來的新式掛燈,火燭在彩色燈罩的襯托下,照著地面五光十色,使整個大堂看上去富麗堂皇,頗具貴氣。
同時幾天內,蕭凡不但找回來先前被辭退還沒有工作的三個店伙計,也新請了近十名手腳麻利,眼力靈活的店伙計,五位掌勺大廚,外加趙鑫這個般調子的廚師,已經在掌握新式菜肴,新式做菜方法和了解些許皮毛營養學新一代餐飲美食家王大廚,新鮮蔬菜瓜果肉類,調味料都已準備妥當,為了能更好的滿足顧客在就餐時的需要,蕭凡特意還對所有的人員進行了崗前培訓,五位大廚也在王大廚的指導下熟悉醉仙樓頗為新式做菜方法(趙鑫回憶的以前看到餐飲節目時大酒店的工作方式)。在這一切準備妥當後,蕭凡只得已滿一番,就等重新開張了。
其實啊在醉仙樓大肆裝修整改培訓人員期間,對面死對頭金玉樓的周掌櫃曾經過來看了看,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跟蕭凡寒暄了幾句,周掌櫃說話的神態很客氣,不過話里的意思卻不怎麼客氣了,他眼含輕蔑不輕不重的表示,金玉樓是有著深厚背景的酒樓,哪怕你醉仙樓裝修成天堂,江浦縣內也沒人敢上你這兒來吃飯,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周掌櫃一番話語把醉仙樓內所有的小工們都嚇了一大跳,他們可是失業多時了,都眼巴巴的看著蕭凡,害怕再次失業回家,江浦縣城本事不大,各大飯館人員齊備,又因為不知是誰毆打搶劫了本縣縣長黃知縣之子黃惟善,害得很多人連街邊小吃位都不敢擺,生怕被凶神惡煞的捕快們當作之情不報人抓起來,關上五六天還不管飯食,每天都需要家里來送,送上飯菜對方留下一半後剩下一半直接丟掉,得送銀錢才給你飯吃,如果家里親戚沒有錢財,只得白做苦力,才有機會吃鄉下豬一般都不吃的豆腐渣滓,每次還只有一小碗。身體好的挨過五六日出去後也得大病一場,身體不好的只得被活活折磨致死,最後只得一張席子卷好埋上了事,誰讓你是無親無故的平頭百姓呢。周掌櫃當天來後,所有的醉仙樓工作人員都向蕭凡訴苦,希望蕭凡一定要振興醉仙樓啊,那哭的一個慘啊,那是一個欣欣期盼啊,了是蕭凡如此臉皮堪比戰列艦主裝甲板厚臉也無不臉紅不已,心中下定決心賭上穿越人士也要振興醉仙樓,更為了自己私房錢。
其實周掌櫃當天的一番話給蕭凡提了個醒兒,蕭凡一直再忙著督促趙鑫制作新菜,有監督大廳改造工程,忘記了醉仙樓的生意若想東山再起最大的難題金玉樓,江浦縣內所有能下起飯店飯館之人都去金玉樓了,按照最時髦的一句話已經構成了壟斷,危害市場正常商貿運行,此刻能伸張正義的政府,江浦縣黃知縣正式金玉樓最大後台,想用法理說事這條路已經不通,運用正常商業手段此路早就放棄,無奈之下只有走第三條路了,也不怪蕭凡想走此路,曾己何時金玉樓也不是這麼干的麼,不過它是多管起下,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大家各憑手段。
蕭凡一番深思後想到兩個步驟︰第一步,使用金玉樓的方法把金玉樓整趴下,讓其施放搶佔的市場資源。第二步,使用最新式的服務和新式菜肴吸引金玉樓釋放的市場資源。
要先把金玉樓這個最大競爭對手整趴下第一步,妖如何運作呢。運作的手段要立桿見影,立刻見效,時間拖的過多,會對自己造成不利影響,時間即金錢我的朋友們。
先前蕭凡一連幾天都忙活著裝修和培訓新一代店伙計的大事中。裝修完後,試營業的幾天里,諾大的醉仙樓內,連一只耗子也沒有光顧。無奈身為醉仙樓大拿的蕭凡無奈陷入了沉思之中。思索著如何收拾金玉樓。一天快要臨近中午了,蕭凡爬坐在梨花木飯桌上,思索著到底怎麼做才能一錘定音,這時趙鑫托著一碟菜盤,一碗湯水擺在蕭凡面前,抽出一張椅子坐下來。
蕭凡輕輕一推飯菜道︰「謝謝,我不吃沒有胃口一連幾天,連只小蝦米都沒有登門。天天白花維持費。思索了半天也沒有太多好注意。
「不吃飯,怎麼行趙鑫又把飯菜推到蕭凡面前說︰「吃飽了才有力氣想。先吃點開開胃,一會再給你上正菜
「別說小菜大菜了,醉仙樓想發展必先越過金玉樓這座高山,你可知金玉樓後台勢力在江浦縣內非同小可啊蕭凡看著飯菜無奈的道︰「那些人使用下三濫的人員敗壞我們的名聲,本想以其人治道換之其人之身,無奈啊,最近街面上的混混痞子都被一股惱的的也大多投奔鄉下親戚了,一個像樣的人選都沒有我苦啊沒有好人選玩仙人跳,不能讓自己員工去鬧吧,太丟價了。
趙鑫泛起嘀咕還不是你一個悶棍敲的好,敲上了本縣老大政府司法一把手黃知縣黃睿德的大兒子黃惟善給連打在搶了,不然衙門內那些油尖耍滑偷懶曠班明朝人民公僕們早就洗洗睡了,能天天認真查崗,捉拿各色匪徒麼,當完cs呢不殺光匪徒不能勝利,雖然心里嘀咕,嘴上卻說︰「兄弟啊,除了混混以外我們不能在找別人幫忙麼既然這可是要上新聞聯播半年之久的,一號候補請病假,那便輪到二號上馬了,一個大企業手里沒有一些候補說出來誰信啊。
「誰啊蕭凡無奈的說道,這陷害坑人也不是誰都能做的,得找人精,不然現代中那麼多的踫瓷,大多數都沒有額照人錢,主要還不是戲演的太假了,一個老人在車三米外倒地說被撞了,要十萬至五十萬,一個農村婦女在寶馬面前方平車子大叫一聲,平躺在地上,只要車內人下來,一口價五十萬少一個子找著名要加薪的律師來申訴,人家名人一申訴就要你一兩百萬。人家農村婦女一個平常無事,正好天天和你打官司,你個一名人,天天陪她打官司玩,談什麼事業,談什麼名聲,全給你毀了。在思想單一的封建社會,沒有經過多次運動和改革的廣大百姓們沒有後世無產階級的覺悟性,無法演繹出微妙微笑的生活戲劇,敲竹杠。作為,職業坑蒙拐騙的混混痞子們,因為不可抗拒的因素都在牢里享受此時的公家飯,如今江浦縣內人才凋零,蕭凡無奈啊,巧婦無奈無米之炊。上拿找生活閱歷十足的人呢,說起假話心不驚面不改,能演出一場吃飯吃出外星生物的人呢。
忽然就在趙鑫和蕭凡一籌莫展時,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太虛一臉躊躇的緩慢走了進來。最近太虛的日子不太好過,滿江浦縣內各大公務人員不分青紅燥白的盡逮捉拿可疑敲黃衙內悶棍的凶手,公務員們捉拿的都是混混坡皮和無業擺攤人員,小商小販,還沒有擴大打擊道和尚道士這類神職人員,即便如此身為道士的太虛老道還是感到江浦縣內的壓抑之感,心中壓力很大啊。生怕被人一把捉拿歸案,即便是活了上百年的老道士還是害怕政府公務人員啊。
老道雖然活了一百三十多歲,按說已經飽經風霜,看破紅塵了,可直到蕭凡換了個腦電波以後,他才悚然驚覺,這一百多年好象白活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最讓人看不透的是這個年輕小伙子一個月以前還是一個呆頭呆腦傻不留丘的窩囊廢,短短幾日內,就是將他這一位百歲老壽星一步一步的引向墮落的深淵,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以至于無法回頭了。還有趙鑫那個以為是小乞丐的小伙子,居然有如此能力,腦中想出那些精美菜肴,還創造處一套獨特拳法,讓他無不掛目相看,他也趁機習練,感覺武藝又有突破跡象。
可惜人生**有不足啊,太虛老道職業道路上,因為那一悶棍,發生了命運性質的改變。道士本職職業應該是以算卦,收取卦金為生,換句話說便是︰算卦騙錢為生的江湖騙子。忽然客串了一下敲人悶棍,做強人這種貌似前途無限量的職業,本來專業就不對口,更何況敲的居然是知縣大人的大兒子黃惟善黃大公子,更沒有想到那區區一個悶棍居然早就滿縣風雨,無數人因此無辜入獄,讓老道心中的道心情何以堪啊,天天閑時默念道經,以安江浦一縣的平民集聚而成怨氣。可惜,舊的沒有壓制,新的冤案有接連發生,怨氣越積越多,天空呈現出不自然的漆黑(最近雷雨天氣,出門記得待傘啊)。
太虛空閑時捫心自問,這百來年從來沒有干過不冷靜的事兒,而此刻,僅在江浦縣內停留不足半月,便犯下這濤天大案(打傷一縣之長的兒子能不是大案要案麼,不管縣長兒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禮之事,被平頭百姓毆打便是最大的犯罪,如果有新聞聯播的花,這可是要上新聞聯播半年之久的,要大書特書一番)。他愈懷疑,那晚是被蕭凡有意當了刀使,區區一棍而已,讓自己惹上這無邊業力,尤為師傅教導啊,無量天尊啊,蕭凡那小子早先見時性情窩窩囊囊的,長得也是一副斯文模樣,如今雖然還是一副斯文模樣,性情早已變成狡猾之人,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一直到現在太虛才發現蕭凡那這個人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看似和善善良,其實蕭凡是滿肚子的壞水兒,無時無刻不在咕嚕冒泡兒,讓人防都防不住。
趙鑫和蕭凡一見太虛道長臉上寫滿了躊躇,腳下步伐緩慢。兩人彼此之間對望了一眼。趙鑫從蕭凡的眼中看見了一絲狡詐和些許邪惡的壞意。蕭凡從趙鑫眼中看見了他眼圈發紅,昨夜想必有熬夜了。這幾天听老崔說事,趙鑫最近幾天內幾乎天天都想他借取可以書寫文字用的白紙,有要了很多筆墨,一天晚上點燈奧油的不知寫什麼呢。廚房的王大廚也沒有說他在研究什麼新菜,只是每天重復著基礎動作。他最近晚上都寫啥呢,這暫且不理,以後有的是機會知道。暫且回來,看見了太虛緩慢走進大堂後,蕭凡猛然暗罵自己,裝修轉昏了頭,怎麼忘記了活了一百多年的太虛道長呢,身為道士看見本事是口懸如河算命騙人,作為一位資深百年的老道士,太虛具備了所有騙子所必有的優點,第一點,口才好,忽悠的你明知道是假的也要承認是真的。第二點,會演戲,明明沒有發生卻讓人認為已經發生了。第三點,年紀老,年紀大可以博取廣大不知真想人同情心。最後問題,人選定了,對方萬一不樂意呢,才剛拉人家試水,才過幾天,再拉人家入水,有些不太好,得想想法子。
一連幾日都睡在醉仙樓內,太虛完全吧醉仙樓當作自己的家了,進來後見蕭凡坐在桌邊看著飯菜沒有動,一邊的趙鑫一臉平靜,太虛也不客氣,徑自坐在蕭凡身旁,拿了一雙筷子,夾起菜肴直接送入口中,然後道︰「哎,想什麼呢?飯菜都快涼了邊說邊吃著趙鑫準備蕭凡的午飯,太虛依然是醉仙樓一人,也教過趙鑫些許功夫,趙鑫自然不會說什麼。蕭凡前身還做過一陣便宜徒弟,師徒情分在也不會說他,不論太虛起初收他前身為徒打得什麼注意,太虛可是他來到明朝後的第一個朋友,也是目前交到的唯一一個大明時代的朋友。如今能坑金玉樓最好的人選便是活了百十年的太虛老道了。
老道士沒有發現沉思中的蕭凡把注意打到他的頭上了,趙鑫笑呵呵道︰「廚房,還有事,我先過去忙了不再理會兩人走回廚房。繼續修行大業,天天堅持明朝新編廣博體操,太虛老道不愧是百年道人,百三十歲老人都超過二十歲年輕人的身板,有他過人之處,在他指導改變下新廣博體操除了本身建體以外還有些許戰斗力,絡的時代,趙鑫除了日常工作,寫作外,最大的課余時間全用在打廣博體操上,讓後世朋友們听到無不笑掉大牙,跳廣博體操多大的人啊。蕭凡平常也跟著蹦蹦跳跳練習活動筋骨,無奈身為掌櫃公務繁忙大多數時間全部用在發展大計上。
太虛老道士看著趙鑫走路的步伐,漸漸融合了新式廣博體操中的步伐,按照太虛老道的說法︰是叫做陰陽拓筋拳,趙鑫認為有些不好听直接叫做博操拳,為了紀念教育部中強大叫獸磚家們。而蕭凡則說教操或教播拳。
太虛回頭看著蕭凡,目光中有些關切的意味,讓蕭凡心中頓時微微感動。眼珠一轉又有注意。詢問道︰「太虛道長,今日這麼早就收攤了?生意如何?騙了幾個人?」口中自然想月兌口而出師傅,臨道口改變了。
太虛嘆氣,絲毫沒有理會蕭凡話語之中的不自然出,畢竟都是熟人了,誰不知道誰啊,一臉痛惜的開口道︰「別提了,生意倒是不錯,麻臉姑娘問姻緣,窮酸書生問功名,快斷氣的老頭兒問壽數……啥人都有,紅塵百相啊說出今天主要生意,可從語氣中得知,顯然不盡人意,八成都黃花菜了。
蕭凡心中了然,站起來拱手立道︰「那可恭喜太虛道長了,道長初至江浦不過旬月,已經打開了江浦縣的忽悠市場,實在是可喜可賀……」完全一副過年時,眾人拜師大忽悠的場面。
太虛唉聲嘆氣道︰「生意確實不錯,可我沒心思張嘴騙啊!蕭老弟,最近風聲很緊啊,听說劉捕頭和陳班頭最近這幾天抓了好多潑皮混混連帶無數小商小販都含怨入獄了,我想就是為了那晚……」太虛老道活了百年什麼事都做過,就是沒有客串過敲悶棍,模錢袋這種無本大買賣。
蕭凡聞聲立刻大聲咳嗽,太虛一驚,說漏嘴了,趕緊左右瞄了瞄,大堂內空蕩蕩只有打瞌睡的店活計,閉上了嘴,小喘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外人听到。趕緊多吃了幾口菜掩飾尷尬,順便說太虛肚子也餓了。
蕭凡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苦口婆心勸說正在和自己午飯搏斗太虛道︰「這麼好的生意你怎麼能沒心思做呢?太虛道長啊,做人要勤奮啊,這世道賺銀子不易,有人送上門讓你忽悠,當宰則宰啊……」
太虛停下筷子,面有苦膽的說道︰「可能本道長今日狀態不好,隨便忽悠,不禪解了幾句,反倒得罪了顧客,不幾位施主,想了想,還是早點收攤子回來吧,再胡說八道沒準人家會砸了貧道的招牌……」跟著蕭凡有段時日了,口里不自覺的說出現代常用詞匯。
蕭凡頓時生出好奇,連忙道︰「你是怎麼忽悠的?」猜想,百年大忽悠了,功力最起碼也該超過本山大爺吧。最次也有小羊哥的水平吧。
「貧道心緒不佳,于是對麻臉姑娘說,若問姻緣,先去找塊磨刀石把臉磨平了,又對窮酸書生說,明年科舉必又落榜,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太虛說的那個誠實啊。
蕭凡听完頓時眼楮瞪大了,這哪是忽悠啊,完全是找揍啊,佩服萬分的說道︰「道長你這嘴可真……真直爽啊!」就這口才還想忽悠對方,不被打成豬頭都算三清在上的保佑了。也不知道太虛老道這百年是怎麼過來的。
太虛猛的拍著大腿無比感嘆的說道︰「心里擔驚受怕,貧道哪還管得了別人?不過對那快斷氣的老頭兒,貧道倒是嘴下積德,一句話都沒說……」原來是因為害怕黃公子事件,暫時有失水準啊。這也不能怨太虛無法發揮正常,有些事換誰都膽顫,奧運冠軍打了地方政府貴公子,也害怕對方報復啊。畢竟奧運四年才一次,地方官除非被雙規,可是天天管事,手里我有權利,奧運過後,大量的冠軍流落民間不如地方賣茶葉蛋,還想和當地父母官掰手腕,下場通常都是很可悲的啊。
蕭凡無奈感嘆道︰「道長宅心仁厚……」可憐的太虛道長因為不良壞水一肚的蕭凡,連糊口的工作都快丟了,承受著無言的心里壓力,按照現代話說都該找你要精神損失費了。
太虛老臉一紅的說出最後一個算命的人悲慘境遇道︰「哪兒呀,貧道雖沒說一句話,不過卻指了指街對面的棺材鋪,老頭兒當場就哭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呀……」
「…………」蕭凡此刻徹底無語,心里生出一種想暴揍太虛一頓的想發。丫丫個呸,不帶你這樣咒人埋汰人的,還是一位老人家,你以為所有人都給你一樣是非人類麼,經得起中國飲食安全的考驗,吃一遍元素周期表也沒有問題,喝三鹿當喝白水,吃地溝油當加柴油呢。語氣帶有些許埋怨的道︰「把人埋汰成那樣,他們沒揍你?」
太虛絲毫不在乎,有股霸氣悠然而聲,讓人覺得太虛的身影無形的高大許多,有如暴走漫畫主角站在你面前一般,語氣無比傲然的說道︰「貧道會輕功的,你忘了?」話語中還帶有些許抱怨,你小子多少也習練了本道長發明的陰陽拓筋拳,慢慢混熟了,毫不猶豫的將趙鑫帶來的少兒廣播體操納入自己名下。
蕭凡只得贊嘆不已,有武功就是牛逼,得罪人了也不怕,反正撒丫子就跑,這時候沒有摩托車,汽車,飛機,一般人的腿腳別想追上,實在是作奸犯科,招惹是非的良好善後工具,有省了大筆的油錢,不用去看中石油這個吸食國民血液的超級托拉斯,壟斷集團。蕭凡也大定注意有空也該連連拳和趙鑫一樣從新復習曾經陪伴自己九年的廣播體操,不是教操拳。
太虛嘆了一會兒氣,又神情緊張的湊在蕭凡的耳邊道︰「蕭孽徒,蕭老弟,你說……黃公子那事兒,衙門里的衙役捕快們應該不會抓到咱倆吧?貧道記得那晚咱們是先用麻袋套住了黃公子的腦袋,再敲的悶棍,黃公子應該沒瞧見咱們的臉……」無論武藝多麼高強,太虛內心深處還是害怕政府,這是一般合法小市民和江洋大盜之間的心理差距具體表現。
「太虛道長莫要擔心,這事兒干得天衣無縫,衙門找不到咱們頭上……」蕭凡見太虛緊張如同紅燈的老臉,隨意寬慰了幾句,忽然嘿嘿笑了,笑得很奸詐。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該把不良注意說出來了。可憐的老太虛道長有載進不良人士蕭凡手中了。蕭凡有時候在想很多時候自己獨自一個人在想策略時,無不抓耳撓腮,急的有種撞牆沖動,不曾想一遇道太虛老道,看到他那張老臉,無數不良想法如同北京大雨一般涌入市區,攔都攔不住。這種噴涌般產生的靈感實在讓人琢磨不透,最後總結得出是因為太虛是在太猥瑣,太不良了,太虛有空自己實在應該好好檢討一下長相了。用一句現代詞匯總結︰不是我太壞而是你有讓我壞的想法。
最近蕭凡一直沒有什麼為胃口,今天中午趙鑫給蕭凡準備的午飯只是清淡的開胃菜,不道一刻,太虛老道吃個精光,菜肴,湯水盡數進肚。太虛此刻肚里有貨胃里加油,月復中饑餓更甚剛才,適合道理太虛一陣無語。趙鑫所做之菜本為開胃之用,開胃開胃麼,乃是越吃越餓,蕭凡吃順口了,趙鑫才會上正菜。而太虛老道吃得口正順,胃大開時,菜肴不上來了,讓人如何是好啊。
太虛見趙鑫還不端上飯菜說︰「怎麼,趙鑫還不把飯食端上來啊太虛心中煩悶無比,正是需要借助飯菜香氣安定心神,此刻依然胃口大開,不見後續菜肴,怎能不急。
蕭凡心中微微一笑,正了一下臉色道︰「太虛道長,你可是把我的午飯都吃完了,肚子里還餓嗎?這下好了,我也沒有吃得了,不如讓在下做東,請你頓吃飯吧。權當,我這不孝徒弟給師傅你老人家壓壓驚蕭凡頓時表現得比狼外婆還誠摯熱情,熱情如火,熔煉鋼骨。
太虛聞之,捏了捏下巴那僅次于關二爺的胡須(好像有二十厘米左右長度,不過在趙鑫眼中已經很長了。)說道︰「蕭老弟,你可是酒樓的掌櫃,哪一頓不是你做東?別廢話了,本道長今天胃口大開,就吃趙鑫那小子上次做的新式狗肉火鍋(朝鮮狗肉火鍋加上廣州,香港,天津等各地的經典做法,匯聚而成的新式狗肉火鍋,俗名︰四不香),快叫趙鑫那小子做……」趙鑫在開張前幾天,思索以前的菜肴時,想到了朝鮮村高麗邦子們最拿手的狗肉宴席,趙鑫以前工作時曾經去過朝鮮村哪里做登記代理,測量土地權屬地界,吃過幾頓狗肉宴席,雖然價格有些那個,味道確實是很好,那一頓可真是大吃特吃一番,共消耗掉趙鑫身為權屬測量人員半個月工資,帶著只剩幾枚硬幣的錢包回家後只得包頭痛哭一番,一頓好的,換來半個月糟糕的。那個月後半個月日子里趙鑫過的相當的無奈。留下如此深刻的美味印象,讓趙鑫有種欲罷不能上搜索了一番關于狗肉制作方法,只可惜時間太長記得不多。做出來的味道不如當時吃得美味,現在明朝的任何蔬菜都無化肥,農藥,肉類也沒有人用瘦肉精,肉味膏等高科技調味調色手段。如此精致的菜肴卻無法做出讓自己懷念的美食,趙鑫心中無盡的悲哀,當夜他躺在床上時,思索了為何如此,一夜未眠後,問題所在是自己在故鄉,家吃得那道狗肉宴席,自己此時吃的卻是遠離家鄉異世界。怎能不悲涼萬分,怎能不思緒萬千呢。當天吃得人除了趙鑫還有太虛和蕭凡,其中太虛吃得最多相當于趙鑫和蕭凡總和一倍半。
蕭凡一听心都火了,那頓狗肉火鍋,自己吃了那麼一點點,主要都被太虛給吃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他什麼工作也沒有作,直接開吃也不是大事,唯一的大事是,他把自己的那份狗肉也給吃了,還把趙鑫不吃的那份都給吃掉了,讓自己最後回去抱著火鍋喝湯,勉強填報肚子,現在想想也無所謂。根本原因是還想在吃一頓。此刻想想那頓飯的花費,都有些心疼,趙鑫平時很節儉,那天突然轉了性子,腌制所謂三人份下鍋狗肉時用掉了超量的調味料,足夠腌制數十份其它菜肴所需的肉類了,事後趙鑫那小子還說材料匱乏,腌制不出來原來的吃過味道了。見今天太虛又提狗肉的事,心中盤算太虛是那點不忍和些許自責,如雲煙般悄然散去,只剩下一肚子的壞水,于是道︰「太虛道長,我的老師傅啊,你老總是在醉仙樓吃,吃著趙鑫那小子瞎鼓動出來的菜,吃了這麼久,也該換換口味了,若不棄,在下請你到別處吃飯如何?」狐狸終于露出尾巴來了,好長好大的一條大尾巴啊。
兩人二話不說,舉筷便開吃,吃得滿嘴油亮,渾然不顧經過桌邊的店伙計們或鄙夷或驚奇的目光,吃相很是難看。
太虛想了一下,趙鑫做的新菜也不是此次好吃,有一次吃的自己差點沒有把隔夜飯吐出來,深知趙鑫此舉猶如那他當實驗對象,思索著,萬一趙鑫再出什麼新花樣,有些不妥,看了一眼蕭凡刻著真誠的字樣帥臉,當下問道︰「蕭老弟,我們去哪里?」太虛不知趙鑫找他當新菜的試吃員,還不是因為太虛那張吃便百家飯牙,嘗便南北菜舌。作為已知的大明美食評論家,不找他找誰。找一般人只是浪費食材,說不出一二三來。無法改良調整。一道可以拿出手的新菜,在端在客人面前時都需要超過千百次的改良調整。顧客們在品味美食時,如何知道後廚里忍受著煙燻火廖的廚師們的辛苦。看著顧客那一張張滿意笑臉和一聲聲好味道。勝過無數金牌,獎杯。金牌獎杯永遠比不了老顧客的口碑。
蕭凡嘿嘿笑著指了指對面本縣最大的地區級五星級大飯店金玉樓的方向,一臉微笑的說道︰「太虛道長,在下偶然見,听說金玉樓的醬肘子乃江浦一大特色美味,更是方圓千里的一絕美食,太虛道長沒有听說過麼,身在江浦縣內的你難道就想不想嘗嘗,這江浦一大特色美食麼?」忽悠加忽悠之中帶有引誘,蒙人加蒙人之中帶有實際,金玉樓的拿手名菜便是醬肘子,味道確實獨特。
太虛老道本職工作便是算命測字,江浦縣內,給人算掛時,自然從顧客口中听說過江浦一大特色美味,更是在沒來江浦之前便了解一二,胃口大開之際,口水噴涌而出,努力的吞了吞口水。不知不覺之中陷入了沉思︰回想著第一次和金玉樓的醬肘子相遇的時候,那是一個明媚的下午,剛剛給你個詢問姻緣的類似于芙蓉大媽的女士講解一番,得到了幾文銅子,忽然遠遠的便聞到了一股深入鼻息香氣,如此香化潤人,讓老道那顆經過百十年道家教導要求的心猛然一跳,長時間冰冷的心如同發電機般快速運轉著。只見一位小斯打扮的下人手里拎著一包香氣四溢的油紙,猛然上前詢問一番,想用三則免費之掛,來換取油紙包中之物,結果小斯大怒一番。老道只得無奈離開,卻得知那是金玉樓的醬肘子。懷揣半個月辛苦所得的幾吊銅錢,來到金玉樓,以為能和醬肘子能在胃中相遇,卻被人告知最便宜的醬肘子也要三錢白銀,懷中那幾吊銅錢連一口都買不到,只得看著心中美味佳肴被其他人買光買盡,無奈對望空空櫃台,空悲切,常相痛,思難望,獨自眠。看著那些品嘗美味醬肘子之人,恨不得後背生出一雙翅膀,變成非馬,飛上前去和美味醬肘子相守以恭,訴說相思之情。回想道這第一次遇到醬肘子的情景,現在太虛一對老眼之中還掛有淡淡淚花,用情之深外人無曾道哉。這便是可憐的太虛道長與金玉樓的醬肘子之間一段不解之緣,孽緣啊。
太虛回憶完後,心緒剛剛回來正要點頭表示同意,卻見蕭凡一臉奸詐陰笑,太虛回想起先前悶棍效應後立生一股不好的感覺,立馬警覺的開口道︰「你有什麼意圖?」太虛這位百歲老壽星一把年紀畢竟沒全部活到狗肚子里,馬上覺得其中有陰謀。
蕭凡卻表現的一臉真誠,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單純的吃飯而已,太虛道長,您老是多慮了,在下略讀過幾本聖賢書,行事向來光明正大,怎會做那宵小之事?太虛道長你要相信我的人格蕭凡所說聖賢之書乃是小學生語文課本,中學生語文教材,高中生語文書籍,這三套教育部統一和半統一發行的課本教材書籍,其中有不少發人深醒之言,是教育讀者的珍貴寶典。
太虛聞言,很不禮貌有失道家百年道長風度的大聲呸了一下,嚴聲質問道︰「你當貧道,不知道金玉樓是孽徒你們醉仙樓的冤家對頭,乃是老死不相往來,你沒事跑到金玉樓吃飯,貧道就不信你小子沒意圖,貧道老早就看出來了,你小子是個貌似忠厚,實則奸詐的小人,這會兒肯定想著怎麼算計金玉樓呢……」最後一句話,是不是也要稍帶上本道長呢,你這個不孝孽徒,本道只不過先前忽悠你一番,當上著倒霉師傅,稍微佔了幾頓便宜飯,你也不能這麼整老道吧!孽障啊,真是孽障。便宜師傅遇到壞水徒弟孽緣從此而生。
蕭凡連忙尷尬的咳了兩聲,心想太虛道長我的便宜師傅,有想多了,臉色無奈的說道︰「太虛道長這麼說就冤枉在下了,在下其實是個讀書人(上過中國正統學校),讀書人都是受過聖賢教誨的(社會注意的教導),在下說了這麼多,太虛道長,你到底去不去啊?美味多汁的醬肘子正在遠方向道長招手啊,那香味,那口感!」在蕭凡的形容下好似一盤醬肘子正方在你面前,散發出有人的香氣,讓人口齒生津。
蕭凡話語太勾魂了,太虛胸中猛然升起一股濤天之意,恨不得此生和醬肘子相伴永久,排桌子吼道︰「去!怎麼不去!不去是王八蛋!……你這孽徒怎麼算計金玉樓貧道不管,反正貧道只管吃喝,絕不摻和其中恩怨,若然現事情不對,貧道可會輕功啊,撒腿就跑,嘿嘿……」道時候你這孽徒挨揍,本道長可不管啊,你現在可要想清楚啊。
蕭凡見太虛答應了,心中那塊小石頭終于放下來,站起身道︰「太虛道長,您真是義薄雲天……(此處省略一千字)」蕭凡心想︰便宜師傅啊,您老活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免費餐吃不得麼。
兩人起身大步走出醉仙樓,向著金玉樓前進。趙鑫溜到門口遠望了一下兩人,回想到曾經革命電影,一老一少兩人為了新世界,手腕著手,肩靠著肩,腳並著腳,手持著火把邁向那黑暗之中,給被黑暗籠罩下的人民帶去一縷名叫希望的光芒,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種烈士一去不負還心情。
趙鑫自嘲的嘆息了一下︰「哎看小時候看革命英雄電影看多了。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時候,那一年正式開學時,學校曾經組織了看電影,每個人交納了三元電影費(當時的人民幣還是四個人頭,人均月工資才兩百多元時。),那三元錢可是一個星期的午餐費啊。為了繳納那三元電影費可是讓自己在後兩周內,天天吃面包(學校附近有一家面包房,販賣面包,價格十分便宜比學校小賣店,便宜五成,具後來回憶,他們賣的如此便宜是因為都是面相不好的面包,都是被壓壞,壓癟的,正經賣店不收,與其扔掉不如便宜賣給當時像我一樣的傻小子)。最慘的是面包一點味道也沒有,也不知道怎麼做的。而悲慘的是看電影看的是五四運動的老電影,更悲慘的是還要寫觀後感,記得第二天校領導決定讓學校不知何時何人選出來的學生代表,當著全校學生面前演講他的觀後感,他當時寫道︰我們要學習前輩精神(一千字),奮發學習(一千字),爭取創建新的輝煌。校長點頭表揚讓其他學生踴躍發表感言。後下面有一個同學高聲喊道︰我們要學習罷課,反對壓迫的傳統……後面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老師一把抓了起來,帶到辦公室一頓拳頭教育,事後找了家長有是一頓拳頭教育。這件事讓全校學生都明白了,所謂革命英雄傳統只是說說而已,千萬不要當真,更不要付出行動。現在身處在這不是明朝的明朝時空中,才發覺道,社會注意之存在于我們的腦海里。反壓迫者和革命者身份早已對調。剩下的只有一個高高再上的空殼。空的只剩下一層薄薄塑料皮了
趙鑫望著蕭凡和太虛遠去的身影,回頭看醉仙樓內,靜的連只蒼蠅都沒有。無奈的返回自己的房間,繼續寫作,沒有業余讀物,哥自己創造,各種類型的小說,前世沒有看過一萬部也有幾千部了,隨意動動筆,小說會有的。夜晚讀物也會有絡男生的悲哀啊,只有小說可以天天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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