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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晚打悶棍

時間一晃便道了晚上,以打著算命旗號的大忽悠的太虛道長回了醉仙樓,蕭凡這個便宜的徒弟承諾過,以後晚上可以睡在這里,拼幾張桌子的事,並不麻煩,太虛道長終于有了一個相對長久不輕易受人打擾的棲息之地,自然是滿心歡喜。這個時候正是倦鳥歸巢的時候。

不過很顯然,今天不是太虛道長的幸運日。剛跨進醉仙樓的大門,太虛道長便被眼前這淒涼破碎的景象驚呆了。醉仙樓大堂內,沒有一張完好無損的家具,整個大堂全被砸的精光。此刻用範先生里的一句話來形容︰「登斯樓也,則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滿目蕭然,感極而悲者矣這句話很適合太虛現在的心情。太虛道長當場怒了︰「誰?誰干的?」他不能不怒,他已經把醉仙樓當成了安家窩了,自己的安身道觀(道士住道觀麼),無論誰的家被人砸成‘新房’,家具全滅,連一塊干淨點的地方都沒有,打地鋪的機會都不給你,繞是太虛道長百年的坑蒙拐騙道行養成的心性,也怒氣如火直沖額頭。太虛道長脖子都氣粗了,如同套上一層脖套,花白的胡須通電似的豎直而起,布滿皺紋的老臉一陣陣的抽搐,連呼吸都發出如同柴油機馬達版的聲音。

「誰?到底是誰干的?還有王法嗎?」太虛道長怒沖冠道。驚動了正在一邊商量如何擺設不知大堂的趙鑫和蕭凡。趙鑫呵呵笑道︰「憤怒的老道出現了

「嗯蕭凡上前去勸解的太虛道長說道︰「道長莫氣,出家之人不可犯嗔戒……」

趙鑫一听差點沒有樂出來,這個混球說的好听讓自己休息,沒躺下超過五分鐘,叫起自己,美親名曰,掌櫃的都在忙,小伙計睡什麼覺,你不覺得你睡覺對得起誰麼,給其他的同事樹立何種榜樣啊,盡然是一個世界來的兄弟,更加要互相照應,我都忙的要死,你還在睡覺,例外話語讓趙鑫差點被墨跡死,蕭凡怎麼看也不像唐僧啊。無奈之下,趙鑫只得幫忙清理醉仙樓大堂了。見空虛道長如此氣憤萬千,自然明白,空虛道長睡覺的地方都被人砸成了工地,對任何人來說,安歇之地不容踐踏的,出家人也會憤怒啊。

「不行!你必須告訴我誰干的!道爺我紅塵修行,遇著不平事當然要管一管,更何況還是蕭老弟你的不平事,道爺我更要管了!」太虛不依不饒。

太虛道長沒有忘記自己是出家之人,急忙斂神靜氣,長長宣了一聲道號︰「無量壽佛——」心氣暫時壓制住了,卻有種入鯁在喉般的難受。片刻,氣性大的太虛又暴跳如雷吼道︰「無量他娘的個鳥壽佛!道爺我找個睡覺的地方容易嗎?出去一天就被人拆了,出家人也是人,怎麼就犯不得嗔戒了?」

蕭凡擦汗,老騙子也是性情中人啊。趙鑫無奈,太虛道長氣性堪比初中青少年啊,一絲不合,敢血漸五步,不管後果如何,反正是未成年人,出了事,也判不了刑,罰錢也是父母出,頂多在少管所待上幾天,出來後還是一條漢子,江湖之中,有句名言少年時沒有進少管所的猛人,不是真猛。而這些猛人在猛也沒有太虛道長猛啊,都過百歲的老人了,還有如此氣性,千古少有啊,不信,你活百歲時,還有力氣拿刀拿棍橫掃街頭麼。

太虛道長怒氣沖沖的說道︰「徒弟,你說!到底是誰干的缺德事兒?為師我這就去抽死他!」真是煩了癲怒了。

蕭凡揉了揉鼻子,苦笑道︰「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已經被砸了店,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吧……」有句話蕭凡沒忍心說,按他的計劃,醉仙樓本來就是要全部砸了重新裝修的,人家黃公子當了活雷鋒忙活一下午,若再追上去揍他一頓,未免也太不講道理了。人可以壞但是不能無恥,壞也要壞的有力有句,不能沒事發壞。蕭凡怎麼說都是一位有原則的人,做人沒有原則還活著有何意義。

趙鑫見蕭凡沒有說是黃惟善黃公子黃衙內帶著一幫混混無賴地皮坡皮讓趙鑫很,覺得很不可思意,空虛道長可是會武功的,偷襲一下黃公子,在開溜還是手道擒來之事麼,難道是真是師傅,害怕,師傅受到傷害,不對啊,如果是師傅也會說的,不然認師傅干什麼呢,挨欺負找老師啊,老師本領高強,江浦縣的衙役們還沒有如此本事吧。

就在趙鑫往壞的方向想時。只听太虛不依不饒說道︰「不行!你必須告訴我誰干的!為師我紅塵修行,遇著不平事當然要管一管,更何況還是徒弟你的不平事,為師我更要管了!」

趙鑫一見太虛道長真是古道熱腸啊,發現大門沒有關,立馬跑了過去,左右看了看街面上只有零零散散三五個行人,一聲關上大門,給蕭凡一個眼色,拉著幾個伙計去後院,蕭凡下面的話還是听得越少的人越好。

蕭凡見趙鑫回到後院,心中明白這是給我清場呢,呵呵讓我放心說話麼,看著太虛整個便宜師傅,頓時肅然起敬,想不到老騙子還是個古道熱腸的俠義之輩,以前太小看他了,只當是他個會武術的騙子,讓自己當他徒弟說教自己幾手功夫也是為了能有一份長期飯票,畢竟算命這種高智商上的職業不是所有人都能當的,不過也不能排除他是為了泄私憤,畢竟他睡覺的地方被人砸了,又不能讓他睡庫房(睡了第二天還能剩下什麼),(草房呢那是給伙計們住的,又有一個趙鑫,這小子什麼仇毛病,要求有**的房間,多虧他沒有說要有**的衛生間,客廳,廚房,不然自己肯定會打死這個笨蛋的),便宜的師傅又成了無家可歸的流浪道士,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太虛的這種情緒很符合邏輯。回想起小學時候,老師曾經講過一句話︰偉大的革命導師馬克思說,無產者失去的只是鎖鏈,這話實在很有道理,翻譯成通俗語,那就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兩句話套用在出家人身上照樣很合適。

蕭凡看了看大堂,大堂內所有的人都被趙鑫帶回後院了,房門大關,窗戶上鎖,整個大堂只有他和太虛兩人以,瞬間轉了轉眼珠,一抹自然而然的壞笑在嘴角勾出一道弧線。又有好主意了,正好可以麻煩一下武藝高強的老師傅。詢問著道︰「你確定要揍他?」

「當然!為師今日也來個替天行道!」太虛道長十分肯定外加確定無誤的說道。

「好吧,我帶你去找他,那人砸了店後四處花天酒地,應該不難找的蕭凡是個很隨和的人,既然太虛如此熱情的幫他找場子,不答應他好象說不過去,畢竟人家老道士現在雄性荷爾蒙分泌得很旺盛,不給他找個情緒的泄口,恐怕他會狂。于是一老一少在漆黑的夜幕中,鬼鬼祟祟的出了醉仙樓的大門,滿大街的找黃衙內,準備復仇大業。

趙鑫嘆息的走道大堂。無奈的想今夜江浦縣內絕對不會平靜了啊。今夜江浦夜色迷人,正是行俠仗義之人,做仗義之事的最好時機。看著大堂還有些沒有清理干淨,無奈之下,又清掃一番,發現自己勢單力薄,回到後院又把可憐的伙計叫起,說︰「掌櫃的吩咐,要求我們在他回來之前把大堂清掃干淨,走吧各位干活了說完一個人丟了一個掃把。本來這幾位都不理會趙鑫,想他就是一個掌櫃的收留的乞丐麼,還敢命令自己,可是今天一天的事,讓這些人大開眼界,趙鑫先是一番精湛的菜譜,外加下午裝潢時出了很多問所謂問的主意,讓醉仙樓內的人都打開眼界。又因趙鑫和蕭凡關系不一般,居然有自己的房間。有看到趙鑫的遠剩女子的容貌,這些家伙腦海中閃爍一絲絲不好的想法。可惜啊,無論想法也好,敬佩也好,都拿起掃把加入掃除。

另一邊,古代時,男人們的夜生活是相當的單一,這不身為江浦縣一縣之長的長子的黃惟善黃大公子正在一家名叫「藏春閣」的青樓里喝花酒,今日大砸醉仙樓,他覺得很威風很暢快,大大滿足了衙內橫行跋扈的心理,于是他呼朋引伴,在藏春閣聚集了一大幫人,每人抱著個粉頭狎玩。大砸醉仙樓時,看著那蕭凡敬畏的表情讓他又一次體會到權力的妙處。在這小小的江浦,他老爹黃睿德就是天,他黃衙內同樣也是天。哪怕來了個欲與天公試比高的曹縣丞,也改變不了現狀,黃睿德正在京師拜會禮部黃侍郎,他相信老爹會帶來好消息,燕王為藩王貴冑又如何?一個戍邊的王爺,若論在京師左近的影響力,比得上常伴聖駕的侍郎大人嗎?當今皇上早已定下皇太孫,燕王再怎麼折騰也當不了皇帝,大環境決定小環境,黃惟善左想右想,都覺得曹縣丞必然斗不過自己的老爹,此時的他,正可謂近日無慮,遠日無憂。至于公開投靠曹縣丞的陳四六,還有那個時常皮笑肉不笑的討厭姑爺,就罰他給自己當一個門丁,天天使喚他,看那時還有何豪情,待到曹縣丞轟然垮下之時,便是陳家倒霉之日,相信那一天不太遠了。至于陳瑛額,那個商人家的女兒,最後必然也會入他黃衙內的彀中,道時候呵呵,露出來男人都懂的笑容,如盛開的菊花一樣的燦爛。卻不知道,藏春閣外,街角的巷子口,蕭凡看著里面熱火朝天的喧鬧景象,不由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然後感到一陣冬日的寒意,于是又輕輕跺了跺腳。

藏春閣內,黃公子左擁右抱好生痛快,藏春閣外,蕭凡凍的滿地亂動。時間已經很晚了,蕭凡此刻習慣古代人的早睡早起,現在一陣又一陣的困意,他實在提不起精神來復仇,不論黃衙內心里怎麼想的,事實上砸醉仙樓這種行為並沒做錯,人家累死累活忙活了一下午分文未取,現在又要去找他麻煩,蕭凡覺得這種行為很禽獸,其實如果他要知道黃公子此時所想,他會更加禽獸,瘋起來禽獸不如啊。

「不行!為師我今兒跟他耗上了!我沒地方睡,他也別想好過!」太虛此時有家可歸,卻無有安睡之處(屋子都砸濫了,躺在廢區上麼)目光灼灼的盯著藏春閣的大門,憤憤道。

蕭凡嘆了口氣,他覺得太虛太熱心了,相比之下,自己這個真正的受害者反倒太不敬業,居然有點陪太子讀書,人家讀的認真自己睡意盎然,實在應該反省一下。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躲在街角巷樓閑扯淡,目光卻一眨不眨的盯著藏春閣的大門,生怕遺漏目標。不知過了多久,只知道天上月亮漸漸偏西,夜晚之風格外寒涼,此時喝花酒喝得面紅耳赤的黃惟善黃公子終于東搖西晃的出來了,狂妄大笑著跟那群狐朋狗友揮手作別,然後獨自一人往東走去。

心滿意足的黃公子此刻萬萬沒有想到有一雙故冷冷的眼楮正盯著他呢。獨自一人走在月夜之下,膽子還真大啊。

蕭凡眼楮一亮,目標出現了!只有一人,有心算無心,勝算破大,要是黃惟善黃公子帶著一幫狐朋狗友的話,今夜蕭凡說什麼也不上手,太容易暴露了,他可不敢賭,自己在眾人面前暴揍一頓黃惟善黃公子後,曹毅曹縣丞能出面幫自己,即便幫了,自己當時或許已經被打成薄紙了。于是像變戲魔術似的,蕭凡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兩樣物事,一口二尺余長的麻袋,還有一根拳頭粗的大木棍兒。

黃惟善來江浦縣以後夜晚巡花問柳時從來沒帶過隨從家丁,不能怪他,也不是他藝高人膽大,而是他老爹是知縣老爺,縣城里頭一號掌權人物,在江浦縣內,哪怕他黃衙內學螃蟹橫著走,誰敢找他麻煩。可惜啊俗話說的好久怠必有禍。黃惟善當然想不到,在這江浦縣內,居然真有人敢找他麻煩。

東市青石大街上,黃惟善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往家中走去,渾然不覺兩個不懷好意的人已經盯上了他。一個是他根本看不起的蕭凡,窩囊女婿,一個是他根本不認是的窮道士。兩位先前分配好工作。就等,黃惟善傻不登的走進一跳小街道後,行俠義之舉,一頓胖揍。

不知危險漸漸靠近的黃惟善仍在搖搖晃晃,嘴里哼著跑了調兒的**俚曲,今晚在藏春閣,黃公子和那些春樓美女們玩得很high,除了此刻沒有機會做的磕藥吸毒外,壞人該干的事兒他都干了。

蕭凡遠遠跟在後面,看著黃公子這副郎當模樣,說實話,自認正人君子的蕭掌櫃都忍不住想抽他,前世無數的作品和影視作品里,對黃公子這種人有一個統稱︰「人渣」。

本來對敲他悶棍有些歉意的蕭凡,現在忽然覺得,其實年輕人偶爾受點挫折和打擊,還是很有必要的,也許受過這次打擊後,黃衙內會培養起「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的危機意識,更能明白「夜路走多終遇鬼」的人生道理,以後做人更應該小心謹慎些,說實在的,蕭凡也這是免費給他上了一課,還沒有收取高昂的課外補習費用,堪稱社會好青年之楷模,這年頭,名人放個屁,別人听到也要收放屁補習費,你說還有什麼不能收的補習費呢。名人收取放屁補習費的想法也對,名人放屁是高雅,別人放屁是污染空氣,污染對方耳朵和鼻子,同樣的氣,卻有不同的表現,你污染平庸之人學習對方高雅高尚之氣時,收取一定的教育費用有何不可呢,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放出高雅之屁,只有名人才行,他當你們面放高雅之屁,無不是在給你們行教育之事,眾人受教育之人能不給錢麼,當大學課是白講的啊。即便是放屁也是需要力氣,需要口發動的,能不給收錢麼。能像蕭凡這樣給人上課有不取分文之人世之少有啊。

黑暗中,兩條人影暴起飛撲,醉醺醺的黃公子根本來不及反應,腦袋就被人從身後被麻袋套住,剛待出聲驚呼,腦後一陣勁風,太虛已狠狠一棒子敲在他頭上,三秒之後,最後……黃公子不負眾望,暈過去了。此次行動為時不過三秒,眨眼功夫便完成,二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動作如行雲流水,利落之極。堪稱恐怖分子之楷模,夜間行動者的祖師爺。

兩人一見黃公子昏倒過去後,太虛扔下棒子,狠狠朝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黃惟善吐了口口水,然後又使勁踹了他幾十腳。覺得盡興後。太虛踹得氣喘吁吁,面色一整道︰「無量壽佛——貧道失態了,罪過,罪過!」

蕭凡同情的看了全身大鞋腳印的黃公子一眼,蹲,將黃惟善隨身的錢袋扯了過來,放在手里掂了掂,大概有幾十兩之多,蕭凡眼楮放出亮光了。哈哈,怪不得很多人都愛敲官二代門棍呢,錢來的真快啊。全國的錢都在國家手里國家的錢全在官員手里官員的錢全在官二代手里,不敲官二代門棍那敲誰啊。老百姓麼,比你自己都窮,能敲出什麼呢,只能敲出包,官二代呢,富的渾身金光,一棍子下去都能砸出金色粉末來。一個是兜里比臉都干淨,一個是口袋來隨意一件物品都能換一座三室一廳一衛一閣樓的百平方米的商品樓。這個如此簡單的選擇題,一歲小孩都知道怎麼選。

至黃惟善黃公子額頭出大包,口袋里的錢被正義的蕭凡沒收這件事實後,事實再次證明,行俠仗義實在是很有前途的一門職業,又能為民除害,又能豐厚腰包,何樂不為呢。老實不客氣的將錢袋收入自己懷中,蕭凡心中頓時涌起一陣幸福的眩暈感。在想大唱一聲咱發財了,口袋里有錢了。他並沒對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黃惟善黃公子帶領手下狂砸醉仙樓只是為了圖的是個酣暢爽快,可是……你砸過之後總得要賠錢吧?不賠錢,我控告你,畢竟現在還是講王法的時期麼,**律麼。現代之中也不是講河蟹法律社會麼,我跟你**律,你跟我將政策,我受害要賠嘗,你說是違規建築要拆除,我們受傷要鑒定,你說不是指定的不合法,我們去指定的,你退三阻四的說已經好了堅定不出來,反說我勿告正值領導,領導領導你容易麼,每天吃著最油膩的食物,喝最度數最高昂的酒,為了安撫明星好讓起服務大眾還要和其做最累的床鋪運動,每天在辦公室要接待各色被代表的代表們,每天都要開給組織增加一份新的名額的匯報會議,每天都要在高速公路上體查民情,每天都要試著去各地體賓館酒樓驗生活,每天還要在新聞面前匯報著最近做的各種為民好事,領導容易麼,不容易,一個個天天吃補藥也補不好體內髒器,一天天有吃不完的宴席,卻要抽出時間安慰各階層的婦女代表。所以要體諒領導不要和領導作對,因為和領導作對就是在你自己作對,他可是代表了全人民的啊。除非你以不是人民。

周圍街道靜悄悄的除了躺在地上的黃惟善黃公子和兩位行俠仗義之人。太虛捋須,低頭看著昏迷不醒的黃惟善,他對自己敲的那一棒子感到很滿意,無論力道還是角度,都恰到好處,那幾十腳提的也是舒暢萬分,誰讓他強拆自己的家呢,誰給他的權利,不知道,那是別人安身立命之地麼,讓他知道強拆別人家後要承擔的後果,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強拆了。忙活了半天,太虛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呢。想起著重要的問題後開口道︰「對了,忙活了半天,這家伙到底是誰呀?」

蕭凡朝太虛拱手笑道︰「這家伙姓黃,是咱們江浦黃知縣的公子,恭喜師傅,賀喜師傅,您今日終于犯下滔天巨案……道長您紅塵修行,又多了一件不平凡的閱歷,實在是可喜可賀……」蕭凡可真是害人不淺啊,連自己的便宜師傅也要陷害一番才行。也無乃誰讓這個師傅天天來打秋風呢。大不了以後在多給師傅加些菜肴,反正以後開店肯定會有客人剩下飯菜,材料與其丟掉浪費不如孝敬師傅,師傅走南闖北多了。啥沒有吃過呢。不在乎些許小事,都是本家酒店做的菜肴,味道蕭凡還是很有自信。事情沒有辦完,便想起了安排師傅飲食了。這個徒弟真是古今少有之人。

夜幕之下,太虛黑油油的老臉霎時便得蒼白,內心直顫,自己居然打了江浦縣的黃知縣的公子,事情鬧大發了,本意以為是打了一個混混而已,居然是官二代,誰都知道官二代本身沒有什麼力量,卻又一個官老爺當爹,他們創禍不管如何都有爹擋著,即便最後把爹都坑了進去,這些爹也能先把惹惱他們兒子的人送進大牢,吃上幾年甚至一生的牢飯。作為江浦縣的第一把手連本縣內的士紳大戶之家都可以輕易收拾了,更何況是他小小的一個老道士,說句不好听的就是一個靠著一張嘴騙吃騙喝的會文化的老乞丐。太虛頓時汗流滿面,一身冷汗。

「道長,您流汗了,很多……」「道長,您為何不說話?」「道長……您怎麼了?」半晌,太虛反映過來應該是面前的孽徒有在使什麼陰謀軌跡,又把自己給坑了,于是抖抖索索道︰「你……你怎麼不早說?你這個孽徒蕭凡眨著眼楮無辜道︰「你又沒問……」其實早知道。太虛上了老當。

太虛老道見道蕭凡一臉無奈,天真無暇,只得道︰「為師近日感覺體內氣機牽引,似有所悟,看來離羽化飛升的大成之境不遠了,為師決定從明天……不,從現在開始,雲游四海,漂泊八方,求證天道……」孽徒居然使出如此陰招,為了自己百年道行,先走為妙。趁著月黑風高,趕緊離開江浦縣,出了江浦縣,他黃知縣再大的官也找不著太虛老道,這種坑人的事,他太虛玩的太熟了。百年歲數不是白活的。

蕭凡一把拉住他往醉仙樓走去說道︰「師傅你真會開玩笑,徒弟我為醉仙樓掌櫃的,你在醉仙樓這有吃有喝有住,再說啊師傅你也沒有教我什麼絕學,怎能就此離去啊,所以啊,別證什麼天道呀,這樣的衣食無憂,有能教授徒弟弘揚大道日子給個神仙都不換蕭凡也不是白給的,認太虛老道為師傅,人家為了飯飄,他為了別的,有朝一日可以利用道士的身份做些小事。

太虛听完心中暗道不好,猛的不停的掙扎身子潺潺的開口道︰「徒弟啊,你切听為師說,听為師說啊,你我師徒之情以完,所以為師,不貧道真的快羽化了……」害怕的不叫為師來騙吃騙喝了。犯下這種毆打官二代激起無盡民糞之事能不跑麼,換上現代,先安上破壞社會,破壞安定,破壞民主,破壞河蟹,破壞官家增加鈔票,破壞等等一切的罪狀,天天上電視,時時上廣博,分分在線上的事不搞的你臭不可聞,絕不罷休,不讓世上所有愛好和平之人知道你對和平的危害絕不罷休,對待你這種破壞祖國偉大復興之業的人,不再譴責抗議,直接人道消失。這事探道誰身上誰不怕啊。更何況此時是沒有新聞聯播的古代,直接打進死牢,不經法庭審訊直接判處死刑,不需要剝奪被代表的選舉權等本來存在有被代表的權利,秋後直接送入輪回,或許還有時間大喊一聲十八年後希望能自己選擇出生之地,別在隨機選擇了。

「得了吧,鳥才羽化呢,你一老頭兒頂多骨質鈣化,回頭我叫王廚子和趙鑫給你弄點兒骨頭棒子湯補補……」蕭凡今日肯定不會讓老道閃了,他是要閃了,以他的那張閉不上的嘴必然道世界嚷嚷今天的事,畢竟人家雖然為自己的師傅,完全是酒肉師傅,此時根本靠不住,有危險他必然第一個先跑。從以前的一些些許小事中就能看出來。

「那好吧,孽徒,不蕭老弟,今日之事,你要誓保密啊……」暫時為了自己這百年性命還是先不叫孽徒了,以前是看他傻,想白吃白喝,所以當日露了兩手了,糊蕭凡的一愣一愣的,成為了一個每日飯菜無憂的老道士,如今才發現自己完全上了賊船了。這那是一個傻子啊,整整一個人精啊。

「好,我誓,絕不將今日之事泄露半句,不然罰我跟你一樣當一輩子的道士……」蕭凡立下在此時被人為是毒誓的誓言,可惜啊他于現代,那個時期的天朝,即便是簽有字據鬧上法庭,廢了一路十三招後,打贏官司,對方也死活不認,一副要錢沒有,要命拼命的架勢,更別說所發全憑自己心來實現的誓言。

「…………」這話一說頓時讓太虛無語,剛才還是孽徒師傅呢,一轉口便是你,這個徒弟真是我的孽徒啊,是否因為自己以前天天游玩(到處要飯),沒有認真傳道,固有次惡劫,看樣子以後應該多打一些和尚弘揚道法。想了躺在不知名角落里的黃知縣之子黃惟善黃公子,拉著蕭凡左右一看做賊心虛的說道︰「孽徒,不蕭老弟,咱們還是把黃公子送回去吧,把他丟在這里多沒禮貌,著涼了怎麼辦……」孽徒在蕭凡穿越之前就一直在叫,如今可不敢在叫了,卻一時有改不了口。叫著叫著太讓人傷心了,真是一個孽障徒弟啊,哪有這麼坑師傅的啊。

太虛說完此話頓時讓蕭凡有故想撞牆的沖動,你都把對方給打暈了連帶上了數十腳,踢得對方面目全非,而後把錢給搶了,溜都來不及,你還偏往上沖,找死呢,也不知道太虛道長老人家這百年是怎麼活過來的。夜黑風高打悶棍,敲暈拿錢敢盡溜。留在原地看星星,最後值得蹲牢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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