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無限囂張
這個世界和原來的某個球一樣,所有有點來頭的家伙或者可以稱之為大佬都很愛面子。當然也包括本少爺,不過不同于這個世界的是,少爺我的面子有時候可以用金幣來衡量,而且是**果的交易那種,可惜很少人能付得起我要的那個價錢,不然我還真不介意去別躬屈膝的干干護衛什麼的。
當某個老祭祀被第二次很侮辱性的被揍之後,尤其是這次還是當著一票有來頭的家伙被揍後,他開始反抗了。至于他反抗的原因我想不外乎就是做給他幕後的某個家伙看的,最少在這樣的公共場合他不表示點什麼,對于索科的那派勢力來說就是丟臉的舉措。甚至少爺我都不用動手就會有人幫我料理這個所謂「丟臉丟到家的家伙」。
老祭祀踉蹌的站穩腳跟之後,憤怒的憋紅了他的老臉,然後揚起他手中的一根魔法杖。顯然是要給少爺我好看,當然他可不敢在大廳廣眾之下要我的命。最少從他準備的魔法的波動來看,他沒有這個打算,嗯,從魔法的濃郁程度來看應該是一個準備讓我丟臉的魔法。
看來這個老祭祀還沒有徹底的被少爺我折磨瘋來著。不過很可惜的是他似乎忘了,這個營區現在是我的地盤。我等的就是這樣一個可以名正言順格殺他的機會。畢竟以下犯上什麼的,我還真有這個借口。至于魔法啊?我大可以一口咬定那是一個大殺傷性的魔法來著。嘿嘿,甚至我看到他揚起法杖的時候,我還在抱怨著這只「烏龜」還真是不能忍,好戲就這樣落幕來著了。
在我暗中給西斯打手勢準備在某個老家伙發威的時候就讓他腦袋搬家。就在這時候一個肥胖的家伙伸手制止了模個老祭祀出格的行為,並且語重心長的勸說道,「祭祀先生請不要忘了你這次的使命
看到那個該死的肥豬橫插一腳少爺我真心有想把他踹死的沖動,雖然如此我還是不得不賠著笑臉說道,「這位是?」
不等胖子說話,某個欠揍的老法師就先陰陽怪氣的開口道,「這是副軍需大臣,內特-辛格伯爵,剛從帝都過來這段時間將負責整個北方的後勤調度工作顯然這個該死的老祭祀冷靜下來之後就看清了我的布置,他甚至察覺到了有無數的刀劍在等著他犯錯。再聯想到我毆打他的事情,某只比較遲鈍的「烏龜」也明白我事前是在故意激怒他,想找借口把他干掉。
不過他這次反應不慢再我思考著怎麼讓某只烏龜在露頭的時候,這個老家伙麻溜的拿出了他的任命狀,然後扮演著悲憤的角色揚著某張蓋有紅戳的東西指證著我道,「各位尊貴的先生,我可是皇帝陛下親自任命的十六軍團的監軍,在坐的各位應該知道哪怕是我的上級,也就是對面凱恩指揮官都沒有權利懲罰我的錯誤他這樣夸張的舉動就是為了大做文章博取某些家伙,哦,也可以說是將來打官司的證人們的同情。
這時候北方司令部的某個「死魚臉」出來調和了,就是那個在司令部接待我的中校,全身上下冷冰冰的家伙,斯密斯司令官的副手。得 ,又是一個老熟人,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這次他竟然是代表著司令官來訪的,或者叫做調和甚至是問罪來著。呵呵,斯密斯這老家伙的心思我現在可以猜個七八分了,顯然他是打著坐山觀虎斗的主意。當我得勢的時候,就會用「調和」這個詞,但是當我失利後,或許就真的要變成「問罪」都說不定。
「先生們,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顯然凱恩將軍懲戒監軍是不對的行為,但是諸位還得考慮到他護國騎士的身份那個當著老好人該死的「死魚臉」避重就輕的提醒道,「我必須提醒一點,我們這次是為了什麼而來,至于這次的小摩擦,我想軍部之後會有定義的
好吧,這個「死魚臉」成功的攪混水了,誰讓他是代表著司令官閣下來的。怎麼說少爺我也得給他點面子,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現在還真不好找什麼借口再去逗那只縮回龜殼的烏龜。甚至我還得提防這只烏龜在我拿著草根逗它的時候突然伸出###給少爺我來上一口。
于是友好而親切的介紹儀式又他媽開始了,接著在「死魚臉」僵硬的面孔,還有僵硬的語言介紹中,我把大大小小的官員給認識了一遍。這些家伙不是什麼地方上的內政官員就是司令部的將軍。最讓我氣憤的是,我發現在場的軍人中我的軍餃就比「死魚臉」高點,而其他的家伙基本不是少將就他們還是少將。更悲催的是,我接著發現貌似「死魚臉」是替司令官出席來著,也就是說,我的地位比不上他。比這一切還要悲劇的是,我的貴族等級竟然是這群家伙里面最低的,人家不是子爵就是伯爵,我插,那個老祭祀竟然還有一個一等男爵的身份和少爺我平起平坐。這他媽是什麼情況。
出于某種「犯賤」心理,反正除了幾個必要的家伙的名字我記住之外,其他人都懶得費腦細胞。話說,少爺我親切的握著他們的手,然後一口一聲的說著「很榮幸與你見面閣下少爺我就不信他們能看得出護國騎士壓根就沒把某些拗口的名字往腦袋里塞。
頭痛的介紹結束後,我也理清了大概的思路,那只叫做內特-辛格的「肥豬」和監軍「老烏龜」明顯是一伙的,屬于典型的索科狗腿。至于一直溫和笑著的梅蘭伯爵和「死魚臉」,多倫多應該是一伙的,典型的中立分子啊。(不過當我听到那個死魚臉介紹自己叫多倫多的時候,少爺我還真想問他認不認識波什,不過看他高大的鼻梁,慘白的膚色還真有干肉食者的潛質,嗯,搞不好他穿越到某個球後也能干干龍王打打籃球什麼的)
最他媽讓少爺我失望的就是竟然沒看到皇帝陛下的人,不過話說少爺我應該算是皇權一系的優秀青年代表來著。唉!頭疼,有時候人太優秀也是一種錯誤來著。好 ,就讓少爺陪你們好好玩玩三方勢力的游戲。
接著我這個主人當然要帶著一群的客人到正式的會談地點去嘍。還要給這些遠道而來的家伙們準備點茶水甜品什麼的。不過我懷疑當他們到達我的中軍大帳的時候,這些家伙還能不能保持愉快的額心情吃喝。順帶著就某件事情向少爺我吐吐口水,說些沒營養的話來著。
按照俺們前世的記憶,我在一路上給他們準備了點節目。一點點的視覺沖擊罷了!去我的中心大帳篷可是要穿過大校場,而大校場上早都堆滿了絞刑架,甚至少爺我還別出心裁的搞了幾具閘刀,也就是那種掛著大斧頭的斷頭台。還讓人把斧刃擦得倍亮倍亮來著。
接著就是我們沿途上都會豎著木架,當然木架上掛著的就是這些家伙要救的軍官們。而軍法處臨時征召的大漢正在對著他們用刑,把他們打得屎尿皆飛,血肉模糊,哀嚎不斷。我甚至懷疑如果不是事前把這些架著劃定在我們行進路上的四米之外的話,我尊貴的客人會不會在他們那精美的禮袍或者是威嚴的軍服上沾染點東西。
而我的士兵的表現也相當的完美,他們會在鞭打犯人的同時時不時拿冷漠的眼楮掃下我的客人。哎呀呀,那些將軍們倒是大多見怪不怪,但是有些干內政的家伙就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尤其是當一些沾滿血水的士兵用著刀子一樣的眼神好似無意的掃過一些雍容華貴的官員們的脖子時,他們都會不自覺的縮下脖子。
不過當我看到有些士兵竟然沒素質的向我客人的方向吐口水,這就讓少爺我的臉掛不住了。于是我只能回頭訕訕的對著客人們點頭示意抱歉。
等到過完「木架陣」的時候,要進入我的中軍大帳之前,五百個被我臨時抽調出來的刀斧手列隊站在了我的大帳之外。明晃晃的刀斧夾道,不知道這個歡迎儀式會不會讓有些家伙小心髒跳動幾下。反正如果是我來這樣的帳篷赴會,我一定會心驚膽顫,順帶著會考慮下等會不要說些得罪主人家的話。否則到時候帳篷里摔杯為號,五百刀斧手涌入帳篷,然後像殺雞一樣大卸八塊的事萬一出現那不是對不起自己的小命來著。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我毆打監軍,搞什麼刀陣歡迎都是為了恐嚇威壓對方。這一點倒是很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等到所有人在我的招待下進入帳篷,在五十人的長桌上坐好,我的軍法官和參謀長也趕到了,就坐在我的下首的兩個位置。
「好了,祭祀先生你可以開始了死魚臉坐定後攤開一份公文拿出筆準備開始記錄什麼,順便也提醒某個老烏龜開始他的控訴。
這時我們的祭祀先生站了起來認真的整理了下他的白色法師長袍。額,應該是略白色法師長袍,這可真不應該來著。像比較有身份的法師的法師袍是不會沾染上泥土之類的東西的,就算是有,那些細致的法師一個低等級的魔法就能把法袍給整理干淨。可是少爺我怎麼看都覺得他這件應該是灰袍,這也可以側面的說,為了來回趕,我們的監軍大人是馬不停蹄啊。至于他袍子上的那個大腳印,我才不會承認那是我的呢。
等到某個麻煩的老家伙把自己整理到「可以見人,符合禮儀」後,就開始大倒苦水,「各位先生們,很感謝大家能不辭辛勞的和我趕到這里。就像大家知道的,你們的到來為營門外那二百多個被冤枉的坎特軍官帶來了公平和正義。你們即將用無私而又高尚的品格救助一批坎特軍隊之中的優秀軍官,保留下一批棟梁之才
「監軍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說事情的重點死魚臉淡淡的說道,「這樣方便我記錄,而且你應該知道我們不辭辛苦的趕來是為了盡早的處理這些事情
「是的,多倫多閣下老烏龜終于停下他那該死的拍馬屁然後把矛頭指向我,「事情是這樣的,凱恩-米奇指揮官在三天之前夜襲了十六軍團的駐地,然後將所有十六軍團的軍官給扣押並妄想吊死我們這批優秀的軍官。當時我剛好在駐地所以及時的阻止了這場可怕的事件
「凱恩-米奇軍團長事情的經過是這樣嗎?」死魚臉說道,在得到我點頭認可後,他又在他那該死的文案上記錄了什麼。
接著我們的監軍繼續充當悲情的原告控訴道,「那兩百多個軍官有什麼罪?他凱恩-米奇雖然是指揮官也沒有權利這樣做。先生們你們看到了嗎?就在帳篷外,就在剛才那些可憐的軍官還遭受著不符合規定的私刑
「凱恩-米奇軍團長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死魚臉繼續問道。
我搖搖頭,攤攤手,「好像我們的監軍大人還沒有說完,其他的大人應該也會有些想法,不介意我等會一起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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