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美女問道︰「是不是一踫上女采購你就嘻皮笑臉的拿人家開涮,知道我一天得見多少業務員嗎?要人家都像你這樣,我的名節早就不保了仔細一听,還真有些道理,想想,反正貨款都已經拿到了,該收線就收線吧,免得惹她反感。
于是,我說︰「想必你是一個經得起考驗的姑娘,以後在言語方面我會注意的,日後,就讓我用行動來證明對你的愛吧!」
听到這里,她在那邊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停了一下,還是放棄了。
接下來也不知道再聊什麼,于是說道︰「那你去忙吧,不打擾你工作了,以後咱們見面再聊
她勉強笑了下,然後就默默的掛斷了電話。
這麼一通電話下來,總感覺她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但具體哪有變化我也說不上來。
下班後,我打電話給張偉︰「晚上出來嗎?一起出去嗨皮嗨皮!」
誰知,張偉竟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你需要我時,我就必須馬上出現?你不需要我時,我還得等著你需要我?臭娘們,你以為我離開你活不了了是吧?」
「喂,喂!清醒點好不好?公母不分呀!」我好笑的提醒到。
看來,這小子喝多了。
經我這麼一喊,張偉對著話筒「哦!」了一下,不知是清醒過來還是想吐。
哎呀,我去,這小子永遠和「惡心……」二字是鄰居,隔著話筒都能聞見他身上的一股酒味。
我有些擔心的問︰「需要我過來嗎?你說的娘們是誰呀?你小子什麼時候成情聖了?」
張偉含糊不清的嘀咕著說︰「沒想到老子也會被人甩,難得付出一回真感情竟落得如此下場,嗚……」
不會吧,這情場老手還為情而哭?
這下,我發現了事態的嚴重性。
于是,我試著用我最得意的開導方式勸道︰「上帝創造你是他的創意,你能繼續活下去是你的勇氣,別為了個女人違背了上帝對人類的善意
「去死吧你,李東,還嫌我不夠惡心?掛了
瞬間,電話里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這就奇怪了,這家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哇,看來我有義務去當個安慰天使了。
兄弟們,你們怎麼搞的?是不是該提醒我晚上和李梅還有約會呀?
你們怎麼光看不提醒我呢?
哈哈,沒辦法,賴蛤蟆就得有賴功夫,但當時的我是真的是把此事忘的一干二淨了。
在去張偉出租房的路上,擔心他還沒有吃晚飯,于是,我在小飯館買了個便當捎了過去。
走到他房門口還沒進去,就听見里面a片聲音開的震天響,他倒不怕隔壁的鄰居投訴,要的就是這種霸氣。
「要是隔壁住著位老頭或是老女乃,這麼撂情的……」啊,哦,袋袋西麻死……的日本a片叫浪聲,我想遲早會鬧出人命的。
我用力的敲著他的房門,里面的**停住了,他那亂哄哄的雞窩頭也伸了出來。
我問︰「你的生活里就只有a片是吧?剛才那為情所困的架勢演的不錯呀,還害的我浪費份便檔來安慰你
張偉沒有搭腔,要是平時,他早把我罵的體無完膚了。
這再一次讓我知道他動真格了。
進屋一看,昏死,a片畫面正好停要公和母的交配上,我問張偉︰「對著這畫面能吃下不?要不關掉?」
他用眼楮惡狠狠的瞪了下我,然後說︰「別忘記你以前是怎麼走過來的,跟得了前列線似的,尿尿都分叉了,還不是這個給你治好的
我挺你妹呀!
就算帶來了飯菜香,也還擋不住你一身的人渣味兒,找死吧你!
張偉听了,翻了下白眼,然後旁若無人的攤開飯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就像一條惡狗在叼著一跺大便。
哎喲,我去,這比喻讓我自己都惡心了一把,哦咪陀佛!
等他吃了差不多後,我問︰「倒底是老二傷著了還是心傷著了,哭的那麼傷心?」
張偉像在講述別人的事情一樣平淡的說︰「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有著天然下巴,天然眉角,天然人女乃的美女不?就是她甩了老子
「不會吧?這才二三個月時間就能讓你要死要活的了,你好大的出息呀?」我不可思議的嘲笑道。
張偉搭拉著腦袋,第一次沒有和我對著干,希望他不是看在剛才的那盒飯菜的情份上才饒了我。
我繼續說︰「知道男女分手後,對方都有著怎樣的願望嗎?」
張偉說︰「希望我忘不了她唄,最好能為她自殺!」
對了,就是這樣,看來你還不算笨,得知你不好過她是最安心了,因為這樣最能體現她的價值。
張偉像猛然醒悟般,迅速站起來說︰「你等我二十分鐘,我去洗個澡,一會我們出去嗨皮!」
好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氣死那丫逼娘們!
張偉去沖涼了,我簡單的幫他收拾了一下房間,然後把cd機上的a片也關了,尼馬的,想看的時候無比想看,反感的時候覺得里面的女人就像母豬,下面的洞就如母豬產了幾窩豬仔一樣松垮,倒味口!
果真,還不到二十分鐘張偉就出來了,而且是以一個帥哥的姿態,哦,別誤會,帥的只是他的狀態而已。
我身邊都木有帥哥,有的只是帥鍋,一字之差卻有天襄之別,蛋疼吧?
張偉問︰「還去飛兒那夜場?」
一提到飛兒,我的興趣減了一半,這陰陽爛溝子出來的二貨就會剎風景。
我掩飾著說︰「去酒吧,我們今晚也來點有朝氣的,憑嘛老是去那種八十歲都可去的場合呀!」
張偉第一次附合著我的話說︰「那就去酒吧,來個艷遇最好
看吧,出問題時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找出口,別tm一便秘就怪地球沒有引力。
失戀,也不過彈指一揮的事。
大概用了五分鐘,我對著鏡子細細的打扮了一番,說的具體點就是用了點張偉的喱水和梳子,高富帥一般都沒有嗒拉著頭發的,像抹了豬油一樣一絲不苟的發型才是身份的標志。第一次沒有坐公交車,而是攔了把的士直奔爵士酒吧,那里面的鼓手敲的很賣力,表演也很精彩,當然這是于第一次到酒吧人的鑒賞力。
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我和張偉的目光開始變的游離起來,而美女的多少往往決定著我們此行的成與敗。
美不美還真只能看大腿,因為她們一個個不是灑著香水,就是抹著濃妝的怎麼辨別真面目呀?
還好,我和張偉也算是深水里的一員,所以定力和內力也還是有一定基礎的。
我們兩人點了兩盤小點心和一打冰啤,外面賣幾元錢的酒,它這里居然賣到了幾十甚至上百元。
操!想必任何人工智能都敵不過人類天然傻瓜吧?人家是真傻,而我們是裝傻,而裝又裝不像。
隨著悠暗的燈光,每個人的內心都像一盞神秘的天燈,照不亮別人更照不明白自己。
張偉問我︰「對面有個美女一個人坐著,我們要不要殺過去?」
我猶豫著說︰「還是你去吧,兩個男人找一個女人,怕是她會害怕,還是你先去探探路,我視情況再來
張偉用手指不解氣的指了指我,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那個美女走了過去。
從我這個方向看,那個女孩最杰出的部份就是大腿,又長又直,哦,還有一頭的秀發,長相嘛,坐這麼遠不好說,但應該不差吧?
不知道張偉和她說了什麼,只見他們同時朝這邊望了望,爾後又熱烈的聊了起來。
而那個女人也總是有意無意撥弄著頭發,一雙眼楮笑成了月牙狀,從她那急于表現和有些過頭的動作可以判斷她一定是個寂寞的女人,而且非常需要男人。
算了,不去理會他們了,就當是張偉在給自己療傷吧!
此時的我,感覺應該怎麼形容呢?
應該是有些艷羨,也有些激動吧!
看著一些青年男女在閃爍的燈光與迷離的音樂里狂亂舞動,或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bartender玩弄酒瓶,或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以任何一個姿態玩遍于酒吧,這讓整天忙于業務的我看到了人生的另一個天地。
酒在這里面只是工具,為了一夜,為了讓陌生的人不要太清醒,為了讓熟悉的人重拾感覺,為了讓男和女月兌去束縛的衣裳,為了讓丑惡的嘴臉得到暫時的掩飾,為了讓親昵變的理所當然,為了讓傷口不再痛疼,為了忘記麻木的白天,為了換一個活法……
說不清的原因,道不完的理由,說白了只有兩樣,男和女或色與情。
大概半小時後,有個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不是一個人,但在那一桌她卻猶如一個人,因為她醒目的讓身邊的人都失去了顏色。
她不是用杯子在喝酒,還是拿著酒瓶整瓶整瓶的喝,一會喝,一會把玩,酒瓶在她的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游動著,上下翻轉著,像極了溫馴而矯情的寵物。
難得文筆這麼流暢,或許酒給我的感覺不是麻痹而是激發,就像我注意上了一個充滿野性而嫵媚的女人。
雖然有想法,但我卻不好輕舉妄動,因為她們一行有七個人,四男三女,什麼關系什麼角色都沒搞清,不想死的話最好按兵不動。
吧台對面,一中年女人與一青年男子正耳鬢廝磨,男子輕摟女人柔細的腰間,女人卻把手伸進了男人褲子的拉鏈口,哇草!刺激呀!
我望了望張偉,想必這小子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才多大一會功夫就和那女人腿疊腿,手拉手的坐在了一起。
****龜兒子,兩人一起來,你卻讓我一人獨自喝著酒精,這麼貴的酒,其實是在喝我的血好不好?
來這個酒吧消費的人據說都是些比較有檔次的。
所謂的檔次,也就是卡一大堆,錢一大堆,情人也一大堆的那種。突然想起一句話,越上流的人越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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