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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嬪,你敢說你一直都在皇上身邊嗎?」玉貴人瞪大了眸子惡狠狠的盯著秦落衣。愨鵡曉

秦落衣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那你和皇上之前都做了什麼?」玉貴人發問道。

她敢保證她見到的絕對是秦落衣,而一直陪在皇上身邊的則另有其人。

「自然是和皇上聊聊天解解悶了。」秦落衣很自然的說著。

「那具體都做了什麼呢?」玉貴人再次窮追不舍的問道。

秦落衣臉上的笑容有了一絲波動,妖嬈的變幻了一下坐姿,將頭親熱的枕在皇上的肩膀上︰「自然是用膳,用完膳就伺候皇上歇息了,你不會想讓我如何伺候皇上的細節都一一說了出來吧?」

秦落衣覺得皇上來無非就是想滾床單的。

吃飯的時候聊聊,吃完飯,便洗澡開始滾床單。

皇上看了一眼秦落衣,冷色的嘴角扯動了一下︰「朕好像和你說了一些話,你不妨說出來讓玉貴人好好的听听。」

秦落衣望向皇上,皇上的表情沒有了之前的柔情,倒是多了幾分冰冷。

不用說也知道皇上在懷疑了。

秦落衣繼續微笑著對皇上說︰「皇上,嬪妾有些口渴了,讓嬪妾喝完水在慢慢的說吧。」說完便對青草說︰「讓綠柳給我沏茶來。」

皇上跟綠柳說的話,她肯定不會知道。

但是她可是一個會讀心術的人。

皇上離她很近,但是皇上心思很深,不容易讀出來,所以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綠柳那里得知。

這個綠柳的心思不是很重,但是卻十分的封閉。

不知道她能不能從綠柳的心中讀出些什麼來。

青草深看了一眼秦落衣,好像不明白秦落衣的意思,但是卻還是去將綠柳找來了。

綠柳早已將臉上的妝容洗掉,只是發飾比較繁瑣,還沒有恢復過來,所以頭發還是披散著的。

綠柳端著茶走到秦落衣的身邊,秦落衣的眸光深深的看著綠柳。

隨口啟唇說道︰「皇上剛剛問嬪妾,都跟嬪妾說了什麼,那嬪妾現在就說。」

秦落衣說這句話的時候分明是在暗示著綠柳。

綠柳也是個聰明的人,秦落衣這麼問了,綠柳肯定十分的想告訴秦落衣,但是卻又不能說。

秦落衣要的就是這樣,有了綠柳的間接幫助,秦落衣很快便將皇上跟綠柳說的話說了出來。

「皇上說,十分喜愛臣妾的那份聰慧和睿智,也喜歡臣妾寧靜的性子,還希望臣妾能夠給皇上早日開枝散葉,皇上還說一定會時刻的寵著臣妾。」秦落衣淡定寧靜的說完。

同時收獲兩個驚愕的眸光。

一個是來自玉貴人的,她沒想到秦落衣竟然真的能說出來。

開始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或許是有人在假冒秦落衣。

而第二個驚訝的則是綠柳了。

她在心里不停的說著這句話,並且用眼神看著秦落衣,希望她能懂。

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秦落衣卻真的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她真的實為的驚訝和震驚,甚至開始懷疑秦落衣原先便一直都在儲秀宮,听到了皇上和她說的話,不然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而且當時只有她和皇上兩個人在場,沒有其他的人。

皇上滿意的听到秦落衣的回答。

心中的疑慮也徹底的打消了,隨即便用森冷嚴厲的眸光看著玉貴人。

玉貴人一下驚慌失措的搖著頭,開始承認︰「那的確是臣妾看錯了,但是臣妾真的看見有個女人和花將軍在一起,而且那個人長得真的很像寧嬪娘娘。」

玉貴人感覺這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明明看到的就是寧嬪,為什麼寧嬪卻一直都陪在皇上身邊。

還是她看到的那個寧嬪是假的寧嬪,是有人故意要這樣陷害她的。

想到這玉貴人不禁臉色一片慘白,她下的巫術木偶還在延禧殿中。

「既然這樣皇上就到延禧殿去搜一搜吧,順便將花將軍找來對峙,也好打消皇上的疑慮,畢竟妃子和外人私通不是一件小事兒。」秦落衣彎著唇輕笑著說。

皇上點了點頭,便立即讓荼公公帶人去延禧殿搜了,而且也派人找來了花將軍。

玉貴人听到這句話,臉色更是如臘月的薄雪般慘白萬分。

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她中計了。

她的木偶一定被那個寧嬪丟在了延禧殿。

而且花將軍是武將,如果真的和寧嬪有私情,他完全可以輕易躲過去,他為什麼要突然出現呢??

這里面一定有陰謀,有著天大的陰謀。

花枝妖很快就被傳召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尹瑾墨。

玉貴人看到花枝妖立即就指著花枝妖說︰「皇上,嬪妾當時看到的就是花將軍……」

花枝妖有些淡漠的看了一眼玉貴人,眼神十分的陌生。

尹瑾墨邪魅一笑,勾唇道︰「玉貴人你在哪兒看到的花將軍?」

「延禧殿。」玉貴人回答的斬釘截鐵。

皇上問道︰「花將軍,你有沒有過去延禧殿?」

花枝妖想了想認真的說︰「皇上,臣自進宮以來就一直和王爺在宮墨殿討論大漠的事宜,從未去過延禧殿。」

「撒謊,你撒謊……你明明就在延禧殿。」玉貴人緊張的說道。

忽而想到什麼,立即跑到花枝妖的跟前,邪佞的一笑︰「皇上,花將軍身上有嬪妾經常用的香料……說明他在撒謊。」

花枝妖的眸光有些波動,仔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是卻沒有問出來。

尹瑾墨將花枝妖拽到跟前仔細的聞了聞,隨即那雙黑眸便狠狠的瞪了一眼花枝妖。

秦落衣看到這樣,心一下沉了。

一定是玉貴人撲到花枝妖身上的時候沾染到的。

但是緊接著尹瑾墨就揪著花枝妖的衣襟,惡狠狠的說道︰「說,你是不是和本王的小妾有染,你身上的味道怎麼和她身上的一樣。」

花枝妖看了一眼,立即領會到尹瑾墨的意思,連忙說道︰「王爺,你別誤會,在下只是和她喝杯茶而已。」

「喝杯茶而已?喝杯茶就沾染她身上的香料了?」尹瑾墨一手提著花枝妖的衣領,一邊回過頭對著皇上嚴肅的說道︰「父皇,這關系到我們友誼還能不能繼續的問題,我要好好的問一問花枝妖,到底有沒有沾染我的小妾。」

說著便揪著花枝妖的衣領就要將他拉出去。

而在這個時候玉貴人卻連忙說︰「皇上,嬪妾自小識香,十歲便開始制香,嬪妾身上燻的香都是嬪妾自己親手調制的,花將軍身上的香味兒很嬪妾身上的一模一樣。」

皇上的眸光有些復雜,看了一眼荼公公。

荼公公便心領神會的走到玉貴人跟前聞了聞,之後又聞了聞花將軍身上的香味兒。

回到皇上身邊,荼公公點了點頭︰「花將軍身上的香味兒的確和玉貴人身上的香味兒完全一樣。」

「那玉貴人身上的香味兒是怎麼沾染到花將軍身上的?難道是花將軍對你做了什麼?」秦落衣這個時候出聲道。

玉貴人的臉色稍微變了變,立馬就說︰「當然不是,而是我發現花將軍在延禧殿私會宮里嬪妃的時候被發現,想走,花將軍攔著不讓我走,所以才會沾染到的。」

「那這麼說玉貴人是會武功嘍?並且在花將軍之上,否則是怎麼逃月兌花將軍的阻攔的呢?」尹瑾墨冷冷的問著。

「皇上,嬪妾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當時嬪妾看到的確實是寧嬪,又或許是和寧嬪長得很像的人,臣妾說要去告訴皇上她們私通,花將軍剛開始阻攔,但是那個和寧嬪長得很像的女子讓花將軍放我走,言語中一點兒都不擔憂事情敗露。」玉貴人真的有些無奈了,但是她說的句句屬實。

「長得很像寧嬪的女人?」皇上疑惑的問道。

「是的,皇上,嬪妾真的在延禧殿見到了,而且花將軍身上的香味兒也證明花將軍確實去過延禧殿!」玉貴人有些慶幸,幸好自己身上有著獨特的香料,不然有宮墨王爺作證,根本就什麼都查不出來。

皇上看著花枝妖,嚴肅的問道︰「花將軍,朕問你,到底有沒有去過延禧殿。」

花枝妖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秦落衣一雙縴縴素手听到這句話整個便揪在了一起,這個笨蛋,干嘛要承認啊!

皇上听到這句話,則重重的將茶蓋蓋在青瓷杯上︰「和誰在一起?」

花枝妖低垂的眸光波動了一下,隨後直直的看著玉貴人,答道︰「和玉貴人在一起。」

「花將軍,你亂說什麼。」玉貴人沒有想到花枝妖會這麼說。

尹瑾墨也輕拉了下花枝妖的衣袖,低聲說道︰「你瘋了?」

「不然,在下的身上怎麼會沾染到玉貴人身上的香味。」花枝妖看著玉貴人反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兒事兒?」皇上怒道。

玉貴人連忙說︰「皇上,是花將軍不肯招出和他在一起的女子,才誣陷嬪妾的。」

「如果緊緊是因為在下擋住了玉貴人的去路,那也不至于在下的身上都沾染到玉貴人的香味兒吧?自然是有了更親密的舉止才會沾染到。」花枝妖沉聲繼續說著。

尹瑾墨直接將花枝妖給拉到了自己的跟前,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見底,正懊惱的看著花枝妖。

坐在皇上身邊的秦落衣也更是揪著心。

花枝妖這是為了保全她,才故意這麼說的。

很想幫忙,但是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花將軍,你夠了,你不要想誣陷我,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玉貴人驚慌的說道。

「有沒有關系,你心里最清楚。」花枝妖毫不示弱的說,似是在做拼死一搏。

「皇上,到不妨讓玉貴人說清楚。」秦落衣坐在皇上跟前,已經感覺到皇上的怒氣如刀稜一般凌厲的在空中揮舞著,讓整個房間的氣壓驟降。

皇上看著玉貴人,眼眸里似是要噴出火來一樣。

「皇上,嬪妾真的和花將軍沒有什麼。嬪妾怎麼可能做對不起皇上的事情。」玉貴人哭泣的說道。

「那你們兩深夜在延禧殿做什麼?」皇上憤怒地說道。

「皇上,奴才在延禧殿找到了這個。」這個時候一個太監捧著一個插滿針的木偶跪到皇上面前說。

皇上一看到那木偶,整個神色便冷峻起來,屋里的氣氛更是緊張到了極點。

玉貴人看到那木偶,整張臉都變得煞白,啜泣的眼眶中的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的從肌膚上劃過。

當太監將這個木偶呈上來的時候,皇上立即在在木偶上看到了秦落衣的名字。

整張容顏便立刻變得怒不可遏︰「這是在哪兒找到的?」

「回皇上,是在延禧殿的床底下。」太監有些顫巍巍的說。

「這到底是誰做的?竟然敢在這宮中行巫咒之術。」皇上的聲音冷凝到讓整個房間的人都瑟瑟發抖。

「皇上,這個木偶是玉貴人的。」花枝妖慢悠悠的聲音這個時候傳來。

皇上立即將殘冷的眼光看向玉貴人。

玉貴人連忙跪在地上,身子癱軟下去,但是依舊搖著頭。

「屬下是看著玉貴人將這個木偶放到延禧殿的床底下的,後來玉貴人的耳環掉在了延禧殿,回來找的時候發現了屬下,玉貴人怕屬下將這件事說出去,所以就將自己的衣服撕扯開,在強行靠近屬下的時候,將屬上的徽章拿去,以此來威脅屬下。」花枝妖一個一個字,十分沉冷的說出來。

玉貴人滿臉煞白的面容早已滲出了無數的冷汗,整個眸孔都變得沒有焦距起來。

皇上是越听越憤怒,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玉貴人,這是不是真的?」

「皇上,嬪妾沒有,是花將軍誣陷嬪妾。」玉貴人在這個時候還想做拼死抵抗。

「皇上,整件事情,玉貴人身邊的宮女都看得十分的清楚。」花枝妖繼續說道,似乎是在做殊死一搏。

小雅被帶了上來,面對皇上的質問,不敢不回答,但是又不能回答。

十分的猶豫,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雅,你到底在延禧殿看到了什麼?如實說來。」皇上威懾的聲音傳來。

小雅跪在地上,一邊兒看著皇上,一邊又看著玉貴人,真的十分的痛苦。

花枝妖又說︰「皇上,這木偶上面寫了寧嬪娘娘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想必一定是行咒之人親自寫的,只要拿著和玉貴人的筆跡對照一下便知道玉貴人是不是無辜的,至于縫這個木偶的人應該就是小雅。」

皇上看了一眼花枝妖,又看了一眼臉色灰白的玉貴人。

「拿去驗。」皇上冷喝一聲。

「皇上……皇上……是嬪妾做的,嬪妾不是去延禧殿散步,而是要將這木偶藏在延禧殿的床下就是想害寧嬪,之後也的確如花將軍所說,但是後來突然有一個和寧嬪長得十分相似的女子從後面抱住嬪妾,將嬪妾手中的徽章奪走了,蠟燭雖然很暗,但是嬪妾真的看清那個人和寧嬪長得十分的相似,而且聲音也十分的相似,而且那個女人身上還裹著花將軍的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做了苟且的事情,所以嬪妾便立刻來報了,皇上……嬪妾真的沒有騙皇上……」玉貴人撕心裂肺的說,整張容顏都哭成了一個淚人。

而跪在身後的小雅也立即說︰「皇上,小主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回來找掉在地上的耳墜,花將軍就忽然從房梁上飛了下來,之後小主為了不讓花將軍將這件事說出去,才威脅花將軍,之後那個和寧嬪娘娘長得相似的女人便出來了。」

尹瑾墨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秦落衣走後,花枝妖便追了上去,並且兩個人來到了延禧殿。

最後卻又被玉貴人發發現了。

按理說以花枝妖的輕功,就是玉貴人打著一百盞燈籠都找不到花枝妖啊,花枝妖為什麼要突然自己跑出來?

「花枝妖,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皇上的眸光里閃耀著奔騰的怒火。

花枝妖低垂著眸光,真的不知該如何說起。

玉貴人卻在這個說︰「皇上,這個女人應該還在宮中,花將軍的那件衣服也一定還在那個女人那里,皇上你只要放出獵犬去追尋花將軍的氣味兒,便一定能找到那件衣裳和那個女人。」

花枝妖的眉頭不禁緊了緊。

秦落衣的眸光更是寒冷一片。

尹瑾墨看著秦落衣和花枝妖兩個人的神色。

如果在不想辦法出來,恐怕這兩個人是沒有人能逃月兌得掉了。

「父皇,花將軍跟隨兒臣多年,一直都單身,若是在宮中喜歡個宮女也是常理,兩人私下約會,又有何不可?」尹瑾墨這個時候說道。

他要是在不說話,恐怕明天就是花枝妖的死期了。

「宮女?」皇上有些不相信︰「他要是喜歡,何必偷偷模模?而且在宮中做那種事情?而且這宮中有那個宮女長得和寧嬪相似?」

「父皇,說不定是玉貴人一心想害寧嬪,所以將那個宮女看做成了寧嬪的樣貌,這叫做賊心虛!」尹瑾墨先是否定那個和秦落衣長得相似的人存在,接著他在想如何替花枝妖月兌罪。

「宮墨王爺,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和寧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玉貴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小雅也點著頭︰「是,奴婢將那個人蒙在臉上的衣服扯開後看到的也是和寧嬪相似的臉。」

「真是好笑,如果真有那個和我長得相似的宮女,那皇上早就知道了!」秦落衣也開口幫花枝妖說話。

「說不定那個人就是你呢!」玉貴人反唇一句。

「玉貴人,你剛剛不是已經驗證過了,本宮一直都陪在皇上的身邊,怎麼可能是我?」秦落衣狠厲的說道。

「說不定你房里還藏著一個和你長得相似的替身,這易容術在江湖上人人皆知。」玉貴人咄咄逼人的說道。

「好了,你們都不要在吵了!」尹瑾墨渾厚的聲音突然出聲,看著皇上,緩緩的吸了一口氣說道︰「父皇,整件事情是這樣的,在傍晚的時候兒臣看上了一個宮女,但是她不從,我便讓人將她帶到了兒臣的宮殿里,兒臣正欲用強,這個時候花枝妖來找兒臣商議事情,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這個宮女便是花枝妖喜歡的宮女,而宮女拒絕兒臣也是因為花枝妖的緣故,之後花枝妖便讓這名宮女穿上了花枝妖的衣裳,可能害怕被人背後嚼舌根,這名宮女不敢回去,所以花枝妖便陪這名宮女來到了延禧殿,想暫時住一晚。之後就發生了玉貴人所說的那件事……花枝妖找來的時候,兒臣還十分的驚訝。」

尹瑾墨有些無奈的說道。

「宮墨王爺,你在撒謊,你分明就是想替花將軍月兌罪,那那名宮女現在何處?」玉貴人完全沒有想到宮墨王爺竟然這樣幫著花將軍,都不惜偽造罪證和謊言。

「就是儲秀宮的綠柳。」尹瑾墨回答的十分的舒暢。

一直站在一旁的綠柳立即有些驚慌的跪了下來,長長的頭發遮住了綠柳的容顏。

皇上朝綠柳仔細看去,也確實覺得這個宮女有些奇怪,其他宮女發髻都十分的整齊但是唯獨這宮女卻是披散著頭發的。

「不可能……」玉貴人大叫著。

綠柳慫著肩十分的害怕,然後才說道︰「皇上,是奴婢,奴婢伺候小主沒多久,對宮里的路況也十分不熟悉,後來遇上宮墨王爺,宮墨王爺便想將奴婢收入房中,奴婢不從,宮墨王爺便讓人打暈奴婢,將奴婢送到了宮墨殿,之後宮墨王爺便強迫奴婢,如果不是花將軍來得急時,奴婢便早已失了身子,那個時候奴婢身上的衣裳已經被宮墨王爺撕得粉碎,只得穿上花將軍的衣裳,花將軍為了奴婢還和宮墨王爺大吵了一架,後來奴婢覺得這樣實在沒臉見人,怕奴婢會有輕生的念頭,花將軍便一直陪在奴婢左右,後來便遇上了玉貴人!」

綠柳說的有理有據,與故事的內容絲毫不差。

秦落衣听著真的是真心佩服綠柳和尹瑾墨兩個人完美的配合,竟然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來。

「不可能,你長得一點兒都不像寧嬪娘娘。」玉貴人尖叫著,情緒十分的激動。

「其實奴婢剛來的時候,寧嬪娘娘也說奴婢長得有幾分相似,後來寧嬪娘娘在給我畫上和寧嬪娘娘一樣的妝容,便更加的像了,如若皇上不相信,奴婢可以現在去畫來,讓皇上一看究竟。」綠柳跪在地上,低垂著頭,說話十分的小心翼翼。

秦落衣坐在皇上身邊,看了一眼,看來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戲總歸是要有結果了。

「那你畫來給朕看看。」皇上明顯不相信,左看右看還真不覺得這綠柳到底長得有幾分寧平。

綠柳很快就畫好了,並且還將花枝妖的那身黑衣穿在了身上,從側臉看,還真的發現有寧嬪的神韻。

皇上看見了也確實有點兒不相信,但是確實十分的像。

而玉貴人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綠柳正是側著身子對著玉貴人的,那身形那輪廓和神韻簡直像極了。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玉貴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怎麼可能看錯。

她怎麼能將別人看成了寧嬪娘娘……

這一定是寧嬪聯合宮墨王爺給她設的陷阱,當時寧嬪沒有攔著她的時候,她就應該感到奇怪和警覺,但是她當時被沖昏了頭腦,一個勁的想著,若是皇上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治寧嬪與死地,卻不想這竟然是鬧劇一場。

不……這一定是一個陰謀,一個很高明的陰謀。

「玉貴人,你都看到了,你先是誣陷寧嬪和花將軍有染,又行這個巫咒之術,實在是罪該當誅,之後又讓朕在這看了一場天大的鬧劇,來人,將她拖出去,杖斃,朕不想在看到她。」皇上憤懣的說道。

弄到半天竟然是鬧劇一場,讓他差點兒懷疑小衣真的和花將軍有染。

「皇上……冤枉啊……皇上……」玉貴人被兩個侍衛架起來拖走,哭喊著,聲音十分的淒厲。

秦落衣听著不禁覺得身體有些發冷。

她冷的不是玉貴人的死亡,而是尹瑾墨和綠柳的一唱一和,在這麼精密完美的配合下,她還真怕哪一天被拖下去的人是她。

玉貴人的事情解決了,接著便來解決花將軍的事情。

「臣自知有罪,臣願意接受任何的處罰。」花枝妖低著頭,臉上沒有任何的驚慌,有的則是一片坦然。

「皇上,花將軍和綠柳也是一片真情,以花將軍的武功也肯定是不會被玉貴人發現的,估計花將軍是為了救快被發現的綠柳所以才主動跳出來的,皇上,倒不如成全了她們兩個。」秦落衣在皇上耳邊柔和著說著。

她倒是想讓身邊的綠柳趕緊離她遠一點兒,因為這個綠柳真的太危險了。

和尹瑾墨一唱一和的,配合的那麼完美,什麼時候她在背後捅自己一刀,她都沒有回嘴的余地。

花枝妖听到這句話,猛的抬頭看了一眼秦落衣,淡雅如霧的眸子中好似凝聚著某些東西。

但是距離太遠,秦落衣卻看不懂。

皇上想了想,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尹瑾墨而起。

如果不是尹瑾墨色心起,又怎麼會發生今晚的這件事情來。

皇上看著尹瑾墨,沉聲說道︰「瑾墨,所有皇子當中,你宮里的女眷是最多的,你怎麼還不知足?還想要納宮女為妾?你好歹是位皇子,還怎麼能強求?」

尹瑾墨看到皇上的語氣有些松懈,便也知道皇上不會太重的處罰花枝妖便說道︰「兒臣雖是用強的,但是同時也許諾過會好好對這名宮女,或許是兒臣在外征戰久了,踫到越是掙扎的,便越想制服,所以這才會做出今天的事情,兒臣保證,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罷了罷了,既然事情已經出了,那朕就將綠柳賞賜給花枝妖做妾吧?但是花枝妖要交出三軍的兵權。」皇上睨著眼楮看著花枝妖。

「父皇,你這是想卸花枝妖的軍職嗎?」尹瑾墨一听急了,沒了兵權就是在大的將軍也是一個空架子。

「這只是暫時的,日後朕還會將三軍交予他統領。」皇上由衷的說道。

好似是在讓花枝妖好好的反思一段時間……

「謝皇上……」花枝妖俯叩拜。

綠柳跪著身,低著頭,但是眸光卻看向尹瑾墨。

似是在等待著尹瑾墨的指示。

她和花將軍沒有任何的關系,甚至也是剛剛才見第一次面,難不成真的讓她去做花將軍的小妾?

而尹瑾墨卻沒有去看綠柳,晶亮的眸光反倒是落在秦落衣的身上。

玉貴人的慘死似乎是在一夜之間就傳遍了整個皇宮。

大家都紛紛猜測這其中的緣由。

說得最多的自然就是認為秦落衣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宮里的許多老人則說宮墨王爺和寧嬪是舊相識,所以寧嬪有宮墨王爺撐腰,沒人能動得了她。

再說寧嬪現如今的地位,又正得皇上聖寵,玉貴人在這個時候想要陷害寧嬪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玉貴人的事情給了不少蠢蠢欲動的人一個警惕,但是換來的則是更多悸動不安的心。

夏日已經快結束了,每到夏末秋初的時候,皇上都會舉行狩獵。

但是今年卻有些特殊,因為宮中的妃子們很多都是出身武將世家,多多少少會寫舞刀弄槍。

賢妃和皇上商量了一下。

便決定在後宮來個射箭比賽。

這些嬪妃們听到了總歸是找到了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

所以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摩拳擦掌的操練了起來。

不會射箭的,便也想著法子讓人來教。

這花將軍便一下成為了紅人,不少嬪妃直接跑到操練場上去讓花將軍手把手的教。

而有時候花將軍則被叫到後宮中去。

因為有很多人在場,自然也免了很多的閑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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