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別莊的生活(一)
仁杞坐在窗前,拿著一卷書發著呆,思考著昨天听到的消息和以後的生活。**********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這個時候衛安進來了,觀察了仁杞一段時間發現她想的太入迷了都忽略了自己,有些不高興了。
「團哥兒他們都大了,你不用總是操心孩子們衛安以為仁杞在想孩子,給仁杞倒了杯水說到。
「嗯?」仁杞回過神來,發現衛安進了屋自己卻沒有察覺,「額,仁杞不是在想孩子們衛安詫異的看著仁杞。
「那你在想什麼?壽姐兒?」
「沒有,其實我一直想跟侯爺談一些事情仁杞考慮了一下決定說出來,夫人就是什麼都做在了暗處,讓衛安幻想的太美好了,所以一揭老底,就不可原諒了,就全盤皆輸了,自己沒有夫人那麼強硬的後台,輸了就是賠命了。
「你說,是孩子的事情嗎?」衛安笑著說道。
「其實侯爺您失去的第一個嫡子,仁杞有做過手腳仁杞憋了口氣,看著衛安的眼楮說道。
「你說什麼?」衛安有些呆住了,沒想到仁杞跟自己說的是這個。
「仁杞原以為自己對夫人恭敬本分就可以平安的生下團哥兒,養大團哥兒、依靠團哥兒,哪里知道,夫人眼里根本容不下一粒沙子,即使仁杞懷著侯爺的骨肉,依然難逃毒手仁杞望著窗外的空地,「所以仁杞就利用國舅府的人手給夫人換了藥,拖延了夫人調養身體的時間,可是因為她是嫡妻,因為文國公的關系,為了衛家以後的榮華,仁杞又不能下狠手讓夫人絕育,仁杞原本以為可以讓夫人在團哥兒三歲的時候懷上身孕,哪知,夫人在團哥兒一歲時就換藥助孕讓自己懷上了,仁杞不能讓夫人生下孩子,所以就讓人找了顏月
「顏月的事情是你鼓動的是嗎,」衛安嚴肅的問仁杞,仁杞點點頭,「那……」
「侯爺不是派人模過脈象了嗎,夫人有沒有害過人,仁杞在這點上還是沒有騙人的。是她自己作惡太多,仇家太多,仁杞原本以為要去文國公府去搬救兵,沒想到,哼,可以說是一抓一大把啊仁杞冷笑一聲。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衛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
「侯爺不是听了夫人的話,在查仁杞的眼線嗎?」
「你知道了
「初戀啊,總是叫人欲罷不能啊,即使夫人手上已經滿手血腥,侯爺也不忍心與她決絕,真是多情之人啊仁杞轉開頭不再看衛安。
「不過,仁杞作為孩子的母親,必須護著自己的孩子,這是仁杞的責任,侯爺若是覺得這個是借口,也罷了
「所以你才能很快從囡囡的傷痛中走出來是嗎,覺得這是一命抵一命衛安有些發怒,覺得仁杞在輕視自己。
「人就是這麼虛偽,明明是仁杞把病傳給囡囡的,卻對自己說是夫人害死的,讓自己得到解月兌,卻忘記了,仁杞原本也是個殺人凶手,殺掉了另一個母親的孩子,仁杞和夫人都是一樣的,因果報應啊仁杞覺得有些哀傷,在這個時代,即使自己是個貴妾,命都是輕賤的,正房可以隨便打殺,也無人指責。這個該死的不公平社會!
「你知道夫人對我說了什麼?」
「夫人每次都喊得那麼大聲,有幾個人不知道?」仁杞笑了一聲,「仁杞也沒有侯爺想的那麼美好,仁杞對夫人也做過很多手腳,害了人就是害了人,借口都是多余的
「你不怕我休了你?」
「哈哈,最好是這樣!」仁杞听了衛安的話,笑了起來,「休了我,然後我就該擔心嫁不出去了是嗎?」仁杞嘲諷的看著衛安,「我是像夫人那樣百無一用的人嗎!就只是因為仁杞的出生不夠,所以就得被夫人這樣目光短淺的內宅小人折磨,侯爺既然不願意容我,仁杞離開就是,仁杞可不像夫人,仁杞原本就是準備嫁給平民小戶的仁杞想起自己最初在國公府,吃的都是冷飯冷菜不說,還要頓頓塞上一大筆錢才會有幾盤素菜和饅頭,想來下面的僕人就更不用說了,若不是懷上了團哥兒,還不知道後面會如何,人人道高門大戶的富貴,又哪里有人明白里面吃人不吐骨的程度。
「你——」衛安有些語塞,衛安知道仁杞的智慧不下于一個男子,和鐘語只知道談情說愛是不同的,可是一下子被這樣覺得無足輕重,有讓衛安覺得很不爽。
「你想的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我定國公府是什麼地方!」
「仁杞今天說了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侯爺,侯爺和仁杞既然一開始是相互利用,就別期待仁杞會對侯爺產生多少感情,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還請侯爺不要在仁杞身上花費力氣去幻想其他了仁杞站起來激動地說道。
「你,你放肆!」衛安怒吼了一聲,離開了。
仁杞一個人慢慢坐回窗前,覺得衛安有時候真是單純的可笑,居然還期待單純的愛情!在夫人身上失望了,又在自己身上尋找,若不是前幾天國舅爺偷偷傳消息給自己說院子里有衛安的眼線,一直在打探自己的事情,仁杞還不知道衛安心里的想法。如今看到衛安的態度,仁杞算是明白衛安的自私了,他可以利用女人來讓自己穩固,讓家族穩固,卻不能接受一個女子的黑暗,只能接受完美。這怎麼可能!難道他以為自己是鐵人可以無感覺的抗下夫人的所有算計!真是自私透了!
就這樣仁杞和衛安開始了冷戰,初時大家還不覺得,慢慢的大家從細微之處發現了不對,一日下午,金鈴最先上門詢問了。
「久哥兒來了,二娘笑笑啊久哥兒才幾個月,所以陪著大人一起來了別莊。
「久哥兒又重了不少呢我點著久哥兒的小鼻子說道。
「這孩子啊,不知怎麼回事,還是只喜歡吃女乃,不願意吃輔食金鈴有些苦惱的說到。
「可能是還小,再大點等快一歲了在給他嘗嘗也可以啊,現在才六個月呢仁杞勸著金鈴,不要操心,孩子願意吃就好了。
「妹妹有話對姐姐說,桐花先把孩子抱到房里去吧大家逗了一下久哥兒,金鈴突然對桐花說道,隨行的六斤和桐花一起進里屋照顧久哥兒,九斤在門口把風。
「姐姐和侯爺是怎麼了,眼瞧著夫人離開了,侯爺常住在京城,後面的日子可以順暢些了,怎麼這檔口出了事情金鈴關心的拉著仁杞的手說道。
「我把我鼓動顏月害了夫人第一個孩子的事情告訴侯爺了仁杞平靜的說出口,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情一樣。
「什麼?姐姐怎麼這麼糊涂啊!」金鈴驚呆了。
「你不會真的覺得侯爺完全相信阿念、顏月的話了吧仁杞神色奇怪的看著金鈴。
「姐姐你是說……侯爺一直都在懷疑你!」金鈴吃驚的說到。
「侯爺听了夫人的話一直都在偷偷調查,有時我覺得,侯爺真是個……真是個奇怪的男人仁杞考慮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衛安,好讓金鈴明白自己的意思,「該怎麼說呢……侯爺知道後宅會有爭斗,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參與到了什麼地步,額——哎呀,我覺得總的來說,侯爺希望我是個能力又強,可是還是對感情天真單純,手上干淨的後宅女子仁杞真的是不知該怎麼委婉的說衛安的自私,覺得其實衛安想要的是聖母瑪利亞吧。
「妹妹好像明白了一點姐姐的意思金鈴皺著眉頭,嚴肅的考慮仁杞說的話,「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夫人那麼狠毒,連我這種沒有勢力的妾氏都容不下,更何況姐姐呢,要想手上不沾染血腥……哼,連金鈴都不敢保證啊金鈴嘆息的說到。
「夫人當初就是在侯爺面前表現的太美好、太完美了,讓侯爺陷入了一定的幻想之中,以至于我們耗費了那麼多的力氣和代價,換來的只是侯爺和夫人兩個人的夢碎,兩個人的清醒我冷笑的說到。
「侯爺在外如何金鈴是不知道的,可是在看待後宅上,還是非常感情用事的,當初姐姐進府只是為了保住侯府,別說是感情了,還一直對姐姐排斥,讓姐姐一直遭受非議,我和姐姐拼死生下孩子,到頭來也沒能改變什麼,如何還敢對侯爺有一絲期盼呢金鈴身份低下,經過了這麼多年,更是對衛安冷心冷情,一心撲在孩子身上。
「所以我希望侯爺可以認識真正的仁杞,而不是他的幻想,人是不可能完美的
「那姐姐有想好以後怎麼辦嗎?」
「听天由命吧,你不是說過,大不了我們和自己的兒子住去嗎,反正我也不稀罕侯府的榮華,也沒有享受什麼榮華,離開也罷吧仁杞看著眼前的地,低聲的感嘆一句。「姐姐到是瀟灑,妹妹佩服啊,這世上正如姐姐說的,女子多有不易,離了自己的夫君更難存活,正是因為如此才總是有那麼多糟粕啊,一切還不都是生存所迫。你我不爭口氣,早就成了夫人手下的亡魂,除了自己的親人還有誰會為我們悲嘆一句?」
「不得已啊,一切都是不得已啊這時久哥兒哭了起來,金鈴說是孩子吃女乃的時候了,就抱著孩子走了,我讓藍衣送她們母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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